发现她不会提,发现时心脏就像被手术刀精准地剜了一下。
脑海中头一回警铃大作,面对盛致,他没有对策。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圈住:“明天让工人做,我不会让你做事了。”
盛致知道他胡乱感动了,她想做是因为她自己想吃,手割破是因为低估了虾,伤口浅也不疼,只有点痒,没什么值得情绪泛滥的。
不过她没有坚持反对他,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论战几个回合。
他请的人,他想让谁做事,他的自由。
她只是忽然觉得,韩锐很容易因为别人对他一点好而上头。
难道从小缺爱?
一闪念的怀疑,让她想碰碰虚实:“过年为什么没有回家,和父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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