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的味道呀。
她正感叹着。
“叭。”
她小臀结结实实挨了巴掌。
?
???
稚澄猛地扭头,弟弟目光幽深,腕心还压在她的胯间,指甲盖儿不像她偶尔狗啃那样,而是修剪得斯斯文文,弯出漂亮柔美的弧度,颜色浅浅粉粉,像江南水乡的粉黛软丝缎,光管照得波光粼粼的。
就这么一双清贵矜重如同艺术品能送去展览的手,干着最下流蔫坏的事儿。
梁笑寒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眉尾微挑,当着她的面儿,又抽了一巴掌。
不疼。
但痒。
细微的麻意似静电一般,在身体噼里啪啦爆开。
眼见她小脸爆成了粉河豚,尖啸出一种恐怖的音量。
“giao!!!给老子死来!!!”
稚澄掀翻了电脑椅,把人压在办公桌前。
吾辈座右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师姐以为里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惨案,她吓得半死,也顾不得什么办公司礼仪,慌里慌张拧开了门。
男生双手被反剪,押上了那张咖啡色的办公桌,他高大修长的身段折覆下来,随着后头的惩戒动荡,后颈那一截棘凸也滑出衣领,似情人那般摩擦着发梢碎发,显得旖旎又暧昧。他仿佛察觉到动静,懒散地撩开一眼。
眼睛是湿的。
唇窝还盛着笑。
师姐:!!!
被师妹抽屁屁还乐在其中?梁哥我敬你是个狼人!
师姐火速撤退,并且贴心拦住了同事们,“没事儿!就是汤撒了!正乒乒乓乓收拾呢!”
“再抽就不礼貌了。”
梁笑寒委屈巴巴旋过头,眼眸湿漉漉得像小狗,“你师姐都看到了!我面子往哪儿搁呀!而且我才抽你两次,你是两次的n次方!”
稚澄恨恨道,“就我爸那个娶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岁的小后娘的王八羔子,都不敢抽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梁笑寒惊讶无比,“你家庭成分这么复杂?那我不跟你谈了。”他认真地说,“咱们家庭都凑不出一个妈,一个破碎的我,怎么能拯救一个稀碎的你?”
稚澄:?!
稚澄薅他那一头浓密的秀发,他嗷嗷直叫,“错了!错了!祖宗!”
很是一阵兵荒马乱。
最后梁笑寒以这么多吃放凉了可惜为由,暂时休庭。
稚澄想起自己是来追人的,发泄过后的她又捡起了乖乖女的人设,可惜她手劲太重,那扣得紧实的保温箱差点被她撬烂,溅出了一些羊杂汤。
“我来!我来!您金枝玉叶可千万要歇着!拜托您了!”
梁笑寒就接了手。
稚澄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那我,帮你扫个地?”
“您还是别忙活了。”梁小爷把她拉自己腿上,“就这地儿,您安分点静坐吧。”
稚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刚啵过人家的亲哥,转头就坐人弟弟的怀里,真是茶到不行呀。
关键是她半点都没觉得过分,反而想搞快点。
难道老稚家的都有情场高手的基因?
当稚澄反省自己竟是个天然渣女的属性,梁小爷已经拆开筷子享受美食了,他的吃法介乎于他哥跟稚澄之间,既不会挑剔到严格要求每一粒米的整齐度,也不会粗糙得风卷残云,他优雅地细嚼慢咽,进食速度虽慢,但什么都给吃干净了。
包括那一碗满是下水的羊杂汤。
稚澄探索雷达的任务圆满结束!
事后,稚澄收拾残局就要离开,被梁小爷不高兴拉住了衣袖,“你这样就要走了?哪有人追人这么草率的?”
稚澄虚心:“请问您还需要哪些服务?”
梁小爷摊开白皙的手心,“手机给我,我给你存我私人的联系方式,以前那都是工作号,用着聊天不痛快!”
稚澄自然是双手双脚赞成的。
私人号都给她了,私人房间还能不开起来?
美好生活就在当下!
就这样他们聊了快大半个月,有时候聊到半夜三更都舍不着睡,稚澄早上起来一看,竟然还在通话中!
稚澄懊恼,“你怎么不挂呢。”
那头流过一阵轻缓的白噪音,被套被修长四肢摩挲得沙沙响,事后清晨的氛围感。
然而——
“滚出去!”
暴怒,冷漠,不耐烦。
稚澄可以确定,这家伙起床气比她还重,是大魔王级别的。
许久,响尾蛇游走过沙地,梁笑寒沙哑开口,“抱歉,做噩梦了。”
像是渴了整晚。
薄荷嗓的尾调还扬着一股浓烈的晨起欲气。
稚澄不以为意,“那我上学去啦,你睡吧。”
绒被滑落的声音,他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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