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澄一听,大受打击,“怎么这样严格,我又不是斋戒的小尼姑……”
对于粘人精来说,天堂没有亲亲,她会死的!!!
稚澄蔫蔫倒在他身上,“那,那我能吃什么呀? ”
“吃点甜食。”
班斐解开她的安全带,稚澄biu的一下就弹进他怀里,她的脾气真是比天气还多变,坏的很快,好的也很快。
晴天多云,偶尔电闪雷鸣,只要能顺着毛来捋,倒也不算难哄。
他低笑了声,替她整好奶黄色小背心,免得受凉,随后打开车载广播,又把座椅调得更低。
做好这一切,班斐放心搂着她倒回座椅。
听着舒缓沙哑的情歌,任由四肢漂流进睡眠的海洋。
脚踝仍然肿痛不已,但好在精神的愉悦稍稍遮掩了部分痛楚。
他倦懒闭上眼。
海滩,夜晚,温情脉脉的环境。
一分钟后。
她捅了捅他腰,班斐眼梢微动,没有睁开。
三分钟后。
她又插了插他鼻孔。
“……”
六分钟后,稚澄实在忍无可忍昂起了脑袋,她翻身起来,小肉手啪的一声击打他脸颊两边,那俩巴掌硬生生把人给甩醒来。
班斐:?
留宿第一日的纪念品是俩大掴子?
班斐睁开眼,睡凤眼里徜着一片漆黑,像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神明。
“闹什么呢,还没收拾够呢。”
语气是带笑的,但尾调淬着冷,换成他在国外读书的女伴们,早就有眼色地避退——没人敢在他休息时间吵醒他。
但祖宗不。
祖宗字典里就没收敛这词。
她反而气咻咻拽他,脾气更臭更硬。
“天都还没亮呢,你睡什么睡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这点时间打发人叫花子呢?还打不过人家生产队的驴呢?!我不管,快起来陪我玩!不然我把你鼻孔插满沙子!”
稚澄痛心疾首。
“伟人说过,年轻人可以缺德,但不能缺体力,你难道不知道吗!”
班斐:“……”
有没有一种可能,伟人可能没说过。
作者有话说:
传下去,9917不行(指指点点jpg)
双杀局
不愧是我,干得漂亮!
稚澄刚兴冲冲要亲他, 就听得哥哥嘶的一声。
?
她连忙问怎么了。
班斐一本正经地说,“脚扭了,而且肿得很厉害,要不让你的伟人下次再说?我觉得做什么都要可持续发展才能长久, 你觉得呢?”
稚澄:“……”
可恶!
你竟敢辜负伟人的期望!
东城, 某家路边小药店。
灯光稀薄,凌晨五点刚营业。
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扶着眼镜, 瞅着一瘸一拐进来的小情侣, “小伙子, 脚扭了啊,把裤腿拉拉我看看。孙孙, 你也看。 ”
准备继承衣钵的孙子连忙点头,近距离观察这活生生的病例。
黑发男生坐了下来, 顺从捋高裤腿黑管,令孙子惊讶的是,看起来很讲究的矜贵男生竟没有穿袜套, 任由雪河青筋赤/裸暴露。
脚踝那一侧的伤势清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肿得老高的骨头。
咬得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痕迹, 甚至渗着丝丝血迹。
……?!
孙子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是被附近的流浪疯狗咬了吧?要去卫生医院打狂犬疫苗啊!”他生怕班斐没听清,拔高声量,“接种疫苗最佳时间是被咬后的24小时内,你这情况那么严重, 还带血丝,可不能再拖了啊,会有生命危险的!”
稚澄:“……”
她摸了摸鼻子, “那个, 有没有可能, 是人咬的呢?”
她小幅度说话,嘴唇闭紧,试图藏起作案的小虎牙。
孙子反驳她,“人怎么能咬的那么深,这是吸骨髓呢!”
稚澄不吭声了。
做社死人跟疯狗之间——
稚澄严肃地想。
那还是先做会修勾吧。
出了药店再切换人类身份也不迟。
老中医咳嗽声,“人家有女朋友呢,你瞎操心什么。”
孙子:“?那矮的不是他女儿吗?”
高矮明显得让人不在意都不行。
稚澄:“?你在说什么很离谱的屁话?”
169很小嘛?!!!
她只是被隔壁196那不顾众生死活的身高衬得矮而已!
她都高这小子半个头好吗!
那张桃扑扑的娃娃脸在眼前放大,很凶地龇起两颗尖尖小犬牙,老中医的孙子冷不防吓了一跳,往后退半步,紧接着就是被她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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