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你,谁叫你这么讨厌,脚踩两条船,还骗得我这么惨……”轻轻颤动的娇音,悦耳动听。
“……”姬行云不知道多冤枉,“不是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怎么还怪到我头上!”
卿卿轻哼一声,娇滴滴的,“我不管,就是你!”
铁血男儿在他的小卿卿面前,也只能化作柔情似水什么脾气也没有的服软了,“行,都是我的错,今后再也不敢了……你要是不高兴就多咬几口出出气。”
他都让咬了,卿卿想起来自己生的一肚子气,就当真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嘴下不留情。
疼得姬行云倒抽一口凉气,好像手指头都要被她咬掉了,只能咬着牙,进行了一轮强势的反击,一直到卿卿终于求饶认错了,才肯缓下来逼问她,“现在气消了么?”
卿卿都哭了,都不敢哭得太大声,眼泪汪汪的很是楚楚可怜,瘪着嘴委屈道:“消了,都消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道:“卿卿,我只会上你这一条船……”
卿卿冷笑,还不就是色迷心窍罢了,姬行云就算还没有娶妻,家里肯定早就姬妾成群了吧。
不知为何,卿卿后知后觉突然想起来,姜九郎先前说的那句“早在两年前就一见钟情了”,当时气糊涂了没有注意,现在猛然回想起来……
两年前就一见钟情?
上元佳节,建业城中各式各样的彩灯,看得人眼花缭乱,犹如火树银花,一片华天金地。
最繁华热闹的十字路口建的醉生梦死楼的五楼之上,转为王公贵族之类的贵客预留的客房之内。
陈设奢华精贵的房中,缕缕檀香的味道掩盖了其他的气味,热情的余温尚未褪去,一对男女还相互依偎着。
卿卿想起来姜九郎说的那些话,什么两年前一见钟情,本来是想询问姬行云的,可是回想起来,姜九郎说的那些话不着边际,怎么能信?所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姬行云将拇指束在卿卿眼前,逼着她看被咬了留下来的小小牙印,低沉的声音道:“你看你咬的?”
卿卿得意的抿唇笑了笑,两只小手伸出来,捧着他的大手,撅着嘴唇,对着他食指上轻轻吹气,“帮你吹吹。”
男人的眼睑下垂,还隐隐带着火焰的灼灼目光,直直盯着她那微微撅起的樱唇檀口,看着那般鲜艳夺目,想着那般盈软可口,心下不禁一动,将被咬伤的那根手指塞进了她口中。
磁性的声音埋头附耳在她耳畔,不知说了句什么。
突如其来的动作,加上那些话,卿卿都有些吃惊,抬眸对上他的目光,一瞬间脸就变得涨红。
进入口中的东西比手指更甚,让她都有些包不住,不停的来回差点让卿卿承受不住,不适的喉中哽咽作呕。
又是一阵意犹未尽的亲昵之后,卿卿实在快要累死了,才恳求姬行云送她回王府,总不能一夜不归吧,万一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姬行云同意了,亲手帮她将衣裳穿好,裹得严严实实的,横抱着一路出了阁楼,将她抱上了马车。
马车上,卿卿已经瘫成了一条死鱼一样,正坐在男人腿上,被抱在怀里。
她咽下一口唾沫,嘴巴两侧还痛得厉害,口中还残留着涩口的味道,想着刚才受到的屈辱,就有些赌气不想理他这个禽兽。
姬行云早从春宫图看过了这些,方才手指放进卿卿口中的时候,一时如洪水决堤,实在忍不住了,也没问卿卿同意,便强迫了她。
也只好好声好气的道:“不是你说各取所需的?”
不说还好,说起来卿卿脸上更红了,把脑袋藏在风帽之中,咬着唇瓣,如何也不肯抬起头来。
姬行云也只好哄她:“别生气了,今后先问你同不同意,可好?”
卿卿冷哼一声,还想今后?哼,果然,她对他的作用就是满足色浴罢了。
卿卿在回去路上,早已经精疲力竭的在男人怀中睡着了。
姬行云高大的身躯,对比怀中娇小的女子,像是抱着个小孩子一样,亲自将她悄无声息的送回了临川王府房间之内,放在床榻上睡好,这才离去。
匆匆回去酒楼客房之后,见姜九郎正坐在屋中等他。
此刻的姜九郎在屋中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急如焚。
他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燕雪柔在灯会上突然失踪了,几个时辰了都还没找到。”
姜九叙述燕雪柔失踪的过程,正是因为燕雪柔听闻了姜九在暗巷中和卿卿说的话,两人起了争执,燕雪柔臭骂了姜九一顿,而后气得扔下面具就进了人群。
姜九一路追过去,可是追丢了,再不见燕雪柔人影,在附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只能去拉着临川王世子燕霖和阮黎等人一起找。
灯会上人山人海,实在太乱了,众人一直找寻了大半夜,后来又派遣王府亲军出动,始终都没能找到燕雪柔踪迹。
姜九担心的是,要么是不知谁人把燕雪柔给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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