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好了。”
“是。”王珺一抱拳,就哐哐哐的走了,他穿着盔甲,行动之间,动静挺大。
这动静倒是让皇上笑了一下,还跟以前似的,四十来岁了还愣头青呢。
温润在家休息了七八天,一直到张三重新打开府门,结果有七八个人来他们家拜访,都是平时根本不走动的人家,认识是认识,可也没那么熟悉。
“他们来干什么?”家里就温润在家,张三只能跟他说了客人的事情,结果温润一脸蒙避的样子。
“大概是来求情的吧?”张三很没有诚意的猜了个理由。
“求情?求什么情?是想让我做媒人吗?”温润只行到了这一点,因为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些人家会在亲事有眉目之后,请人来当那个提亲的人,比如温润这样的温雅士,文官家有的孩子提亲就会来求温雅士同行,以壮声色。
武将家就请王珺去,也有请梁二的……,
“不是啊,他们都是家里倒霉了的人家。”张三呲牙:“这几天没出门,也没人跟你说这些事情,现在告诉你吧,外头乱的很,曹家被连根拔起,他们家的亲朋好友,都被牵连了,没有株连九族,还是看在良郡王的面子上。”
“动手了啊!”温润恍然大悟,随后他就注意到了:“宫里也动手了?”
“动手了。”张三道:“亲家公带人亲自办的,听说承乾宫闭宫了,良郡王跟熹贵妃在一起,承乾宫的人,除了自家耳目,就剩下两个老嬷嬷伺候着,其他人都……不见了,宫里的说法是熹贵妃突发疾病,良郡王侍疾,估计过几天就该暴毙了。”
“皇上……不要良郡王了?”温润大吃一惊,良郡王那么小,才五六岁而已,还是个娃娃呢。
“应该不会留了。”张三看温润的样子,就知道温润心软了:“这是皇家的事情,你别操心了。”
“可是孩子那么小。”温润有些接受不了,那孩子还小,还有很大的可造空间。
“小也没办法,他的母亲和外家,都被牵连了,表面上是什么罪名没宣布,可暗地里肯定更过分,不然皇上不会将曹家连根拔起。”张三儿分析的很肯定:“本朝也就是新旧皇帝交替的时候,才有这种大事情发生,平时不会牵连九族这么严重。”
“这么严重的吗?”温润还是无法释怀。
张三儿直接转移话题:“这几个人家,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家,跟曹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老汪家,是老曹家一个庶女的婆家,他们家是做酒楼生意的,但不是在京城,是在直隶,那里本来有一个跟他们旗鼓相当的人家,也是经营的酒楼生意,他们家就因为靠上了老曹家,硬是强行买下了那家人的酒楼,还给了个很便宜的价格,那家人要是不卖,恐怕全家都要遭殃,因为曹家的一个什么少爷去走了一圈儿,那个时候曹氏才当上熹贵妃,二皇子也过了周岁,他们家正是你说过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红火呢。”
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在任何时代都有。
温润皱了皱眉头,下一个是姓苏的人家:“这个好像是蜀中的人家吧?”
“是,他们家娶了曹夫人的娘家的侄女为妻,光是聘礼就送了几万两银子呢,而且曹家在他们家的买卖里有一成干股,很赚钱的,不过他们家也不太好,收生丝的时候,拼命压价,丝农们受损不少,还是当地的人收了生丝,没给他们家好脸色,他们家要动粗,惊动了衙门的人,本来是要吊销他们家的行商资格的,后来是曹家出面打了招呼,这才放过了他们。”
“是个违法商人啊?”温润不高兴了:“他们家跟咱们家有什么交情?”
“没有,主动巴结的人很多,这些人家都是年节的时候来送礼,也不能往外推啊!”逢年过节送礼的人,是不好拒之门外的,除非是打定主意,跟对方老死不相往来,或者是干脆就反目成仇。
这种情况下,很多人是“强行”跟他们家扯上点关系,逢年过节,送点礼物来,让人知道他们家,跟大将军府、九门提督府有交情,就够扯着虎皮拉大旗,糊弄人了。
“一般的人都能被震慑住,会少很多麻烦。”这就是张三的解释。
“可是这种交情,一旦有什么事情,也没什么大作用吧?”温润呲了呲牙:“凭什么要帮他们呀?”
“凭什么?你知道他们带了什么东西来么?光是金票,就有一掌那么厚,金票你知道的吧?最少面额都是一百两金子的,一掌……!”张三比划了一下,这可是金子,不是银子。
“他想收买我?”温润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以为我没钱?这么点钱就想收买我?”
“你不该说,他不该拿铜臭来收买你么?”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风骨,他们家老爷年纪越大,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嘻嘻嘻……。”温润突然笑了起来:“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咱们家的府门,再关起来,不管谁家来人都不见,除了那几个通家之好。”
温润嫌弃被人打扰。
何况这些人跟他没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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