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
其实温润也只是简单的说一说福州的历史,榕城地如其名,郁郁葱葱的榕树,在这个海边儿城市里,十分的显眼,而且榕树根基庞大,抓地力强,才能扛得住大风吹。
“这是什么树?这么奇怪?”太子殿下第一次看到大的榕树。
“这就是榕树,不过是大的榕树,咱们看的盆景,都是小的。”温润比划了一下:“这个大,所以你没看出来,而且榕树有很多作用,可以观赏,可以绿化道路,尤其是海边儿,可能防风啦,还有药用……。”
温润跟太子殿下聊了一下,身边的人都在听,等到他们上了官道,自然有仪仗在等待他们,上车之前,宁蒗大将军,敬佩的看着王珺大将军:“你这位,学问不错,头一次听人将我们福州榕城说的那么头头是道。”
“他很有学问。”王珺笑的很自豪。
“听说过。”宁蒗大将军看了看温润跟太子殿下的背影:“他这妥妥的是将来的帝师。”
“嗯。”王珺点点头,就直接上了马。
马匹好久没挨陆地了,还不能马上就跑,只能慢吞吞的溜达。
刚走了没多久,前头就有人拦着路了。
“怎么回事儿?”温润坐在车里,本来就不太舒服,晃晃悠悠的还没等适应,就停了马车。
小豪跑了过来:“老爷,前头有人拦路。”
温润掏了掏耳朵:“小豪你喝多了吗?还是晒晕了?中暑了?这是太子殿下的龙驾,是钦差大臣的仪仗,还有人敢拦路?”
“的确是有人拦路。”小豪肯定的点点头。
“难道是来告御状?”温润想到了一个狗血的可能。
这种拦路喊冤的势必都是天大的案子,告状的都是当朝的权贵。
“不是,拦路的是榕城的官员,最高的是总督,那个,您可能认识,他姓彭,叫彭觉,彭飞是他的亲弟弟。”小豪提醒他:“这个面子,您不给当地官员,也得给他。”
“嗯?”温润一听就皱眉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福州这边的官员,他们想请太子殿下和您,去榕城那里下榻。”小豪哭笑不得的道:“这是这里的文武之争,宁蒗大将军,把人带去了军中,文官们却是想把人请进榕城。”
他们在这里可以看到榕城的城郊,这里也有不少的榕树,但是没有良田,因为这里还能受到台风的威胁。
要绕过前头的两座山,才能看到榕城,而军营在两座山之间,他们当然是去军中方便一些。
不过如果太子殿下来了福州,却没去榕城,这边的文官们该有多失败啊?
所以他们来了,并且拦住了仪仗队伍。
“这……?”温润也有点傻眼,文武之争一直存在,可是表面上,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起码在京城,在天津卫的时候,都是如此。
好歹同殿为臣,大家都是同僚嘛。
结果这里不一样,文武不和,明目张胆的摆出来。
武将要带他们走,文官要迎接他们进城。
两边儿对峙了起来!
小猴子公公跑的跟脚踩风火轮似的来了温润的车边:“温雅士,殿下请您过去!”
温润只好下车,被小豪和小猴子公公扶着,往前走了好远才找到太子殿下的龙驾。
而在队伍的前面,好几排的士兵,跟一群穿着文官官服的人对峙,宁蒗大将军站在那里,一脸的便秘模样儿。
文官们领头的那个人,看着有点眼熟,跟彭飞有点像,不过他记得彭飞的哥哥好像是武将来着?
温润上了太子殿下的龙驾,登高望远才看清楚,前头领头的穿着的是总督的服饰。
哦,还真是彭飞的哥哥啊!
“先生!”太子殿下把人迎进来:“这会儿怎么办啊?这文武两波官员,怎么这么激动呀?还有,领头的总督,好像对宁蒗大将军,不太顺眼呀?”
“下去看看吧。”温润拉着太子殿下下了马车:“好歹是奔着咱们俩来的,不出面不合适。”
王珺已经走了过来,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你们看看,这是要怎么安排?这两拨人也没说好啊,宁蒗大将军这就想要墙和了。”
温润跟太子殿下到了跟前的时候,彭觉总督正在跟宁蒗大将军叫骂:“姓宁的,你别跟本总督装傻,太子殿下来了,我们都有欢迎的份儿,你凭什么单独一个人,就请人去军营?你军营里头除了有军队,还有什么?能让太子殿下吃好睡好吗?还有钦差大臣,凭什么俩人都要让你带走?我这个总督,是摆设吗?”
“彭觉总督,你可不是摆设,你是我们整个福州的父母官儿。”宁蒗大将军嘻嘻哈哈的道:“只是军中安全有保障,太子殿下可是不容有失。”
彭觉他们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南下的真实原因,可宁蒗大将军知道啊。
想当初,整个海疆都封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也实行了戒严。
作者闲话:
今天先更一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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