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那个上将军,既然认识你,也没起疑心?”独眼老狼心思转得快,心里觉得不太对:“你的那些学生们,也该回京了吧?”
“这我不知道。”温润摇了摇头:“或许他们不会去衙门,回去还得帮我遮掩一二,我是出来带学生们游学的,这游学的时间长短,都不一定,而且我们是打算去一趟直隶,我在那边有庄子,长途的话,我没那个时间,但是带学生们做一个短途的游学,还是可以的,他们或许是因为我去游学了?那些护卫们怕担责任,八成是散了,跑了?我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先不说这些了,那个家伙,跟你有什么仇啊?”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跟人有仇,啧啧啧,他们真是倒霉。
温润一脸晦气的样子:“可别提了!我听我男人说过的,这个蔡政啊,当年只是皇上的一个马前卒而已,不过是运气好,跟了个好主子,也发达了起来,可是入京之后,这小子就飘了,看上了一个官家的千金,那个时候,京城乱的很,他趁机逼迫人家嫁给他,差点儿就把那女孩儿逼死,后来事发了,他差点被打死,是行了军法的,后来那女孩儿全家也因为此事,不被待见,直接丢官去职,平时得罪的仇家,纷纷落井下石,那家人最后被抄家了,不过这小子非得要娶个官家千金不可,这不,到底用功劳,换了个官家千金,如今看似风光,可都是他媳妇儿在背后出谋划策,不过他岳丈倒是趁机退了下来,又跟皇上表了忠心,也就平安致仕了,托了这个女婿的福,他这官途走的也不错,能在这个地方,当上将军,他这也算是简在帝心了,挺奇怪的,这个家伙竟然在这里,我听我家男人说,这个北辰大营是新成立的,看到他,我觉得,他可能是个过桥的,等这个大营被捋顺了,他还得被调走。我以前不信我男人的这个分析,现在信了。”
“怎么说?”这群人感觉听到了一些,朝堂的隐秘。
“你看今天,来的都是他的亲卫,没有大营里的人,说明他最信任的还是自己的贴身亲卫们,这个客栈又是跟他有关系的,他不放心让大营里那些粗手粗脚的人来,以免真的惊扰到客人。”温润道:“这个地方选的不错,有靠山就是不一样,这个家伙,如今已经学会做买卖贴补家用了,平时都是吃空响呢,别看他这样,狠起来的时候,可吓人了,我跟我家男人上京城的时候,路过他的防区,还把我们接去了他的镇守将军府,跟我们摆谱儿呢。”
“他跟你不和,还能放任你在这里?”药老也擦了擦汗,他也有点腿软。
“他现在是没时间搭理我,没看来去匆匆的吗?忙着跟太子表忠心,我要是出去了,呵呵呵……他在太子跟前儿,可就没地方站了。”温润扬起了脖子:“我家那男人,嘴巴笨得很,是不会在储君的面前,搬弄自己同袍的是非,他只会揍他一顿,大不了,揍两顿!可我不一样,我一定会告诉太子殿下,他见到的每一个官员,都是个什么德行!别说这家伙了,就是咱们原来路过的永清县,我知道,那个县原来的县令姓朱,据说是前朝皇族,长得肥头大耳不说,性格也跟头猪一样,贪得无厌的很,他是花了自家一半的积蓄,加上那些年来搂的钱财,跟人疏通关系,买了这个官职,结果才上任三个月,就开始刮地皮,让通政司的通政使许攸给参了一本,皇上大为震怒,京畿之地,怎么能容忍这种县令的存在?直接丢官去职,抄家之后,发现这小子除了贪财还是个官迷之外,就没伤害过人命,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却谋夺过别人的家产,所以除了退家产,就把人直接遣送回了老家。”
温润歪楼了一下,证明自己的消息灵通,还跟他们说:“许攸,许悠然,是我的同窗好友,他在的位置,消息灵通,王家姑奶奶的婆家,也是非同一般的存在,什么事儿,我不知道啊?就是不说而已。”
随后又说了几个京中官宦人家的秘密,这都是王玫跟他八卦的内容,其实要说多隐秘,不至于,可一般的高门大户,有什么事情都是在自家门内解决,绝对不会传到外头去,闹得沸沸扬扬。
不管是大事小情,他们都是自己解决,一般不用外人来处理,尤其是衙门。
温润告诉他们:“放心吧,他知道我在这里,他不会随便过来的,不过可能会下帖子,邀请我去他府上什么的,恐怕推脱不了。”
“不行,你不能去!”这么一个人质,要是去了上将军府,他们可就攥不住这个人了。
“我也不想去。”温润吸了吸鼻子:“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过去了。”
“都是死对头了,还去干什么?”其他人觉得温润可能是真的不想去。
“就是,就是!”温润摇了摇头:“算了,在屋里待着吧。”
蔡政离开这个院落之后,就去了客栈里,最好的一个院落,客栈老板点头哈腰的恭敬他:“上将军,请,请!已经准备好了酒肉,保管让兄弟们吃饱喝足。”
蔡政扫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开的客栈?本将军怎么不知道?”
“就三个月前,去年秋天的时候盖好的房子,一冬天都在修缮内里,如今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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