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我自己倒腾,不用你……还有女子。”温润非得争这一口气。
“行,你自己干活吧!”贼老鼠也不乐意伺候温润呢。
于是,温润他自己刷了两次浴桶,然后烧了两大锅水。
自己舒舒服服的泡澡,顺便洗了洗头,用的是客栈里的东西,他让人都去找领队的算账。
舒坦了之后,他又去倒洗澡水,还给自己留了泡脚的水,然后去吃晚饭,结果发现饭桌上的晚饭,就剩下残羹剩饭了,而且还没剩下多少。
看贼老鼠那得意的打饱嗝儿的样子,温润直接转身,朝外头喊了一嗓子:“来人!在给我来一桌晚饭,双倍价格,找领队的结账!”
做买卖的,听见有钱可赚,能不赚吗?
他刚喊完,转身得意的扫了他们一眼:“傻缺。”
撑得饱饱的贼老鼠,打了个饱嗝儿,可这恶心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大呢?
“哼!”温润施施然的走进来,刚刚落座,就有店小二进来,收拾残局的同时,又给温润摆了一桌。
这个时候是饭点儿,饭菜上得很快,而且都是新鲜热乎的,四凉四热八碟菜不说,还有一个鸡汤。
温润吃饭也十分讲究。
他把从金大雅那里学来的东西都给用上了:吃鸡汤里的那只鸡,只吃那只鸡的鸡舌。
金大雅从小就爱吃鸡舌,每次都先吃这个。
然后吃红烧大鲤鱼,只吃鱼头上,鱼两腮的那两个蒜瓣肉肉,一条鱼只有两块蒜瓣肉。
嗯,这个是张寅爱吃的那一口。
吃凉拌野菜,只吃里头的野菜的嫩芯儿。
吃的是白面馒头……他把馒头皮都给扒了下来!
只吃馒头肉,不吃馒头皮儿,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平时就这么吃的吗?”其他人面面相觑。
“平时也没看他吃干粮的仪态啊?”几个人凑在一起,看新鲜似的,看着温润稳当得吃饭。
“或许平时是掰开馒头吃的,皮儿,他那群学生们给吃了。”药老摸了摸胡子:“原来真正的官员,是这么吃饭的啊?”
温润一个劲儿的作:鸡汤只喝了一碗,还要把油撇出去,自己撒了点儿葱花香菜。
吃那道腊肉炒香干,只吃了一点香干,腊肉一口没动!
配菜倒是吃了一点儿,只吃了一小碗饭,一桌子的好菜好饭,他就吃了一点点儿,然后就叫人撤了下去。
“这不是浪费吗?”这么多饭菜,就一个人吃,而且还是双倍的价格。
“如果你们等我一起用饭,我也不会额外点这一桌。”温润淡定的一甩袖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姿态很好,就是说话很不好听:“记得付账,记住这个教训。”
“你!”贼老鼠气的要死,同时,肚子也撑得要命。
药老觉得这贼老鼠真的烂泥扶不上墙。
用这种办法给温润添堵,这是添堵吗?
这是在恶心人!
恶心别人,也是恶心自己。
本来就吃得不多,非得强行让自己吃那么多,这不是找事儿吗?
“哼!”温润淡定一哼哼,施施然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被褥都丢出去:“小二!”
喊的声音很大,外头的店小二立刻就推门进来了:“这位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换一套干净的铺盖,再给爷拿了这些东西来铺盖,我就烧了你们客栈!”温润气呼呼的指着那被褥。
被褥洗的都泛黄了,这肯定不是这样的高级住宿处该有的东西。
大通铺里用的还差不多。
温润知道,这可能是药老,或者是贼老鼠的龌龊手段。
可他也知道,这是恶心到了自己,太讨厌了!
店小二也傻眼了,这里的铺盖都是八成新的那种,洗的也仔细,怎么能混进来,给大通铺的铺盖?
“是是是,小的这就给您换了。”店小二麻利的给换了。
温润终于把自己给折腾累了,然后躺在火炕上,睡的呼呼的,好大一铺炕上,就他一个人睡,门口的贼老鼠,狠狠的看着关闭的房门。
黑夜里,药老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别冲动,他现在可是咱们唯一的人质了。”
“药老,我就是憋屈,这些人脑袋进水了吗?”贼老鼠气哼哼的压低声音:“就因为看了那个什么狗屁榜单,觉得他们都是举人,又是累赘,可他们也不能,一句话就把人给放了啊?还丢在路上。”
“咱们说什么都没用,他们人多,咱们就俩。”药老还憋屈呢:“要我说,干脆都灭口。”
贼老鼠吓了一跳:“灭口?”
贼老鼠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作者闲话:
今天可能一更,如果一更,明天补更哈!江湖今天从老妈家回来啦!终于可以安静的码字了。
应对之策
“不灭口,等着被官府的狗咬上来啊?”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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