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求亲的意思。
且都将东西备好了,银子是赔礼钱;青红鸳鸯玉佩是定情信物。
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少侠想不娶那庶女为妻也不行了。
能在礼部做了一辈子的官员,最后以礼部郎官衔致仕了的老人,那礼节上的要求,可十分严苛。
南宫易去的时候,那老人家已经让他儿子将苛待庶女的妻子休回了娘家,连那儿媳妇生的一个孙女儿,都被他给让人送去了佛堂,还有一个孙子,也被他快速的过继给了旁支一个没孙子的堂兄弟。
老人家已经打算好了,如果庶出孙女儿的事情不能有个好结果,他就让那孙女儿出家修道去吧。
当然,嫡出的孙女儿就出家当尼姑好了。
道姑好过尼姑,起码不用剃头。
也不用禁食荤腥酒水之类的,自由一些。
若不是后来,南宫易带着钱财和东西,大张旗鼓的过来提亲,给足了他面子,黑道世家那边也承诺,这对小夫妻的事情,他们家里不管,且家里已经转型,人老头儿未必会点头,同意婚事,更多的是会报复。
别看退休致仕了,老头儿正经主持过两次科举,不少人都是他的学生。
可能别的事情做不了,帮着收拾一个黑道势力,还是能办到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两口子吵架,最后动手,因为俩人各属于不同的门派势力,以至于牵连了两个势力也成了仇敌,老死不相往来。
南宫易旧的去当个和事老,劝说一番。
再不就是两个孩子打架,一不小心过火了,还得他找老丈杆子给人调理伤势,再说教一顿。
温润以前不明白,南宫易为什么不能当个实权的武官呢?以他的能力,此事轻而易举。
现在清楚了,他不是不能当,而是不敢当。
先不说南宫易要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当官儿。
没当官儿,就什么事情都能找上他,当了官儿,还不得被人拖下水“淹死”啊?
这些事情,要么是南宫易跟他写信说的,要么就是陆通神医跟他写信说的,还有老家的人也会写信跟他说,陆氏医馆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人来就诊。
有的还不给钱!
温润这么一说,其他人脸色都尴尬了,脸皮都红了。
“你跟魁首关系好,当然向着他说话,他的令牌也保着你呢。”药老还是坚持己见。
贼老鼠见状也不服气的道:“就是,总不能他说不是就不是吧?万一真的是呢?”
这个话题就越不过去了,一直在转圈的讨论,最后温润打了个哈欠:“既然没确定,那我就带着学生,在这里叨扰几天,怎么样?”
“我们要走,不能在这里久留。”独眼老狼道:“如果温雅士不嫌弃的话,不如跟着我们走一走?就当是看看风景了。”
这个时候,温润不得不答应啊!
不答应,那他就是心里有鬼,这群人可不是善茬儿。
“行啊!”温润只能答应。
他们见天色太晚了,就分别回去休息,温润他们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但是贼老鼠依然是守在他们门口没离开。
哪怕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润他们都没说梦话,而且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早饭送来了,大肉包子和豆浆,加上咸菜。
吃饱喝足了之后,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搞来了马车,一伙人上了车子,忙活了半天,才化装成了商队的样子,往南走。
往南走,就是南直隶,也就是天津卫一带,那里有港口,也有水军和海军驻扎,更有一新建的水陆营,据说是新设立的,清一水儿的火器不说,还水陆两栖,有点像是特种精英。
一天走的路不少,且完美地错过了客栈,只能找个大一些的镇子入住。
大概是京城附近吧,镇子经常接待一些错过了宿头的商队,故而镇子上的镇长家里,是有客院的,接待商队还能赚点钱。
商队领队是美人蝎子,这个女人别看半老徐娘的了,可风韵犹存啊,假装成一个寡妇领队,有这么大年纪,谁会怀疑她?这女人装起来的时候,的确十分厉害,跟镇长夫人聊了几句话就姐姐妹妹的了。
入住之后,还得到了一顿美餐,镇长夫人让家里杀了一头猪给他们吃。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临走的时候,美人蝎子留下了五十两银子的薪资,另外送了镇长夫人一对金镯子,约定日后再来相见。
温润心里急却面上不能显示出来。
第三天他们依然错过了宿头,找了一个乡村过夜。
村子里的村长家没有地方,倒是一家富农那里,他们家新盖的房子,原本是作为几个儿子的婚房用的,只是儿子们还没说亲呢,临时空出来,租给过路的人,也是赚点钱贴补家用。
他们就住了进去,因为提前采购了食材,他们倒是没用农家操心,拿了一整头的猪出来,请农家妇人帮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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