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珺也是如此,许黄氏他见过,也认识,但不太熟悉,都没说过几次话。
不过自家的事情,很多都是许黄氏帮忙,所以不算是外人。
“时间紧,我就不客气了。”许黄氏赶紧道:“其实,这次来是我家老爷让我来的,您知道的,他是在通政司那里,他让我告诉你们,有人弹劾你们!还牵连了太子殿下。”
“啊?”
“嗯?”
很好,夫夫俩都有些傻眼,但是没有真的呆住。
“谁呀?”温润不高兴了:“无聊不无聊啊?我们家招谁惹谁了?”
“说一说。”王珺就比温润沉稳多了。
“具体的不知道,老爷说,大概是跟红油,以及秋波菜有关系,老爷没来得及看呢,就让人打扰了,这样的折子,老爷也不敢扣下,是有七八个御史一起联名上奏。”许黄氏有些紧张的道:“最主要的是,他们说温雅士给太子殿下出的主意,让太子殿下下田种秋波菜,送给京畿大营的人吃,这是明目张胆的收拢军心,一个储君,邀买军心是要干什么?”
就算许黄氏这个妇道人家,都知道这事儿,好说不好听。
一个弄不好,东宫就容易遭到皇帝的忌惮,失了圣心。
“哦,这个事儿啊,那没事儿了。”温润顿时就放心了,他还坐了回去:“月姑嫂子,麻烦给我许家嫂子拿两匹宫里新赏下来的月金缎子,那个做了衣裙,可漂亮了!”
这可是两位嬷嬷说的,宫里一共才赏给了十匹。
他送了两个弟妹两匹,妹妹两匹,剩下六匹,他打算让人给两个女儿做小衣裙的,据说这个缎子,一共才进贡了一百匹,他们家就得了十分之一,很不容易啦!
“缎子的事情不急,这个事儿,你们有什么应对没有啊?要不要带话回去?”看的出来,许黄氏很紧张。
大概是妇道人家头一次参与这种朝廷大事情,激动地都要打摆子了。
温润笑着跟她道:“嫂子不用紧张,您回去就跟悠然兄说,我知道了,就行了。”
“就这么一句话?”我知道了?知道了,倒是有个应对的办法啊?这就完事了?
“对,就这一句话,他就明白了。”温润知道,以许攸的聪明,和对自己的了解,他听了这话,肯定会明白。
“那好吧。”许黄氏也是着急要回去,拿了东西就走,跟平时她来的时间都差不多。
许黄氏回到家里,许攸已经急的团团转了,看到媳妇儿回来,赶紧问:“怎么样?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温雅士说,他知道了!”许黄氏没好气的道:“这俩人还真是坐得住,也不着急,也不忙活,就说知道了,还说我一说,你就能明白,你明白了吗?”
许攸摸了摸新蓄出来的胡须:“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啊?”许黄氏神奇的看着他,温雅士说她这么一说,自家老爷就明白了,明白了什么呀?
打哑谜似的呢?
“他们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内幕,那些人弹劾他们,八成会踢到铁板。”许攸乐了:“温润那人别看文质彬彬的样子,实际上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家伙,那些人也是小题大做,太子殿下种个秋波菜,除了大将军府吃到了,就宫里头吃到了,剩下的不吃就要烂在地里了,送去京畿大营,给将士们添一道菜,怎么就牵扯上了收买军心呢?大军那么不值钱,一顿菠菜就给收买了啊?”
“你这么说也是哈!”许黄氏想了想:“我一个妇道人家,都觉得这事儿是扯淡,一顿秋波菜就把大军收买了,那还不得天下大乱了啊?”
“主要是种菠菜的人。”许攸道:“要是个普通人就算了,大臣都无所谓,可太子殿下就有些让人有那个小题大做的资本。”
“要我说,这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谁看到都要说道几句,什么人啊?”许黄氏觉得大臣们的脑袋,尤其是御史的,还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一点子吃食,都要闹到御前去说一说,跟长舌妇似的。
这两口子在家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甚至都不提起那个十万火急的弹劾之事,晚上许黄氏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江南菜,全家人吃的开心快乐。
温润跟王珺也没说这个事儿,而是依然按部就班的看清单。
家里有两对新人要成亲了,也要搬出去住了,他们两家打算合伙做个酒楼,因为跟着后厨的学了手艺,想去外城谋生,温润正好有个铺子,前店后宅,可以做个小一点的食肆,地方不大,但是有一个很大的外摆区,可以开个早点,加上中午晚上的人流量,应该能很赚钱,就是辛苦一些,不过他们四个都是年轻人,有干劲儿。
“咱们家入一股,正常交税,咱们只管分红,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来找大将军府说话。”温润这是给他们提供了保障,毕竟在京城,官差遍地走,贵人多如狗。
“行,要店小二不?打手呢?我那里还有几个老卒。”王珺就想给自己人找个好去处。
“店小二估计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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