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再也不敢往前凑了,全都往后退呢。
“活该!”前任滇南王被踩踏了一身的脚印子,不知道从哪儿爬了起来,拎着马鞭子,对着这群女人又是一顿狠抽:“都给老子滚回后院去!”
一顿闹腾啊,陈旭站在王驾之上看的清清楚楚,还跟陈义咬耳朵:“以前他可宝贝这些女人了,动一下都不行,你应该记得吧?那个什么燕侧妃,什么玩意儿啊?一个寨子里不知道哪个女人生的,又是哪个人养的,就因为她是那个寨子头人的女儿,就送来做了侧妃,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懂,大晚上的还光着身子,在府里头走来走去,把我母妃差点气昏过去,他倒是不介意,啧啧啧!”
“怎么不记得?后来那个燕侧妃,不是着凉生病死了吗?我娘当时就猜测,应该是王爷出手了,这样的侧妃,他大可以换一个,反正那个寨子后来不是被他剿灭了么?还上报朝廷说是叛逆。”陈义还记得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他毕竟比陈旭大一些,很多时候,一些事情陈旭未必记得,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我记得有个叫青烟的庶妃,那叫一个好看啊,不过后来生病死了。”
“她不病不行,我听我娘说,那是个扬州瘦马,自小吃不饱饭,你记得她的长相吧?好看是好看,就是弱不经风的样子,吃饭少,喝水少,感觉像是养了一只小猫小狗似的,她还会吟诗作对,其实也就会点皮毛,弹琴挺好听,还会吹箫呢!”
“啥都好,就是身体不好,王爷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怜香惜玉之辈,也没心情陪着她悲春伤秋,所以她没人关心,后来就生病死掉了。”
“哎呀,我还记得一个,那个什么佘美人,记得她身子骨儿特别柔软,能把屁股顶在脑袋上!”陈旭又想起一个女人。
“那个也没活多久,是跟蝎美人同归于尽的,她们俩的寨子是世仇,见面就得打架的那种,平时都是分开很远居住,可是总得给王妃请安不是?于是遇到了,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了,也是那个时候,王爷嫌弃王妃太重规矩,让人给她请安,好多女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平时不见面,就当是各过各的,可是见了面,就是不死不休,她们死了也要王爷给个说法,寨子里送来的大活人,几天就没了,说不过去。”
“非得用这种手段?我记得他兵强马壮,怎么不能武力震慑呢?”陈旭看着那些女人闹腾,看他的老父亲虎虎生威的挥舞马鞭子:“这样住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还会抽人呢。以前在滇南王府的时候,他抽的都是谁?要不是我母妃身手了得,且是他的正妃,他不敢下手,其他的时候,我母妃带去的陪嫁没少遭罪,后来我母妃干脆将陪嫁都遣散,身边都是滇南那里挑上来的壮实仆妇,打了也白打!”
“这么多年了,他脾气没变,还是动不动就抽人鞭子。”陈旭道:“以往可是在屋里头打,这会儿在庭院里就动起了手啦!”
“还不是被你,还有这些女人们气的?”陈义可是知道,陈旭平时不这么招摇的,自打陈旭成了滇南王,他就放飞自我了。
这几日习惯穿着七分袖九分裤,随便扎一条腰带,就趿拉着草拖鞋,挂着个钱袋子,出门去吃早点。
王府里的东西他不吃,非得去跟人挤在早点摊子前,吃人家新出锅的油炸糕,也不嫌烫嘴,油条配豆浆算什么?他都跟人喝豆汁儿啦。
也不讲究什么礼仪了,反正遇到了,绝对认不出来这是新晋滇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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