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第有重要的人要病死了,求你给治病救命呢。”
“没有,他们全家都健健康康,才从千里之外,来到京城,走了一路都没事人一样,”陆通神医嗤笑一声:“活蹦乱跳,健康得不得了!再活十年没问题。”
温润困惑的眨了眨眼睛,陆通神医看了一眼,躺在摇摇椅上哼哼唧唧。
温润突然灵机一动,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陆氏的内情
“嗯哼!”陆通神医点点头。
“他要你家大小子,娶滇南王的女儿?”温润皱眉了:“滇南王可是要圈禁的!”
“是啊,圈禁,又不是死了。”陆通神医道:“他说,我们家跟陈旭好歹有你这个纽带在,如果娶了滇南王的女儿,嫁妆丰厚且不说,滇南王也会感激我们家,何况陈旭马上就是滇南王了,以后我们家就是跟滇南王府联姻的人家,不在朝也好,在野也不会有人欺负。”
“他什么时候说的啊?”温润又筛了一杯茶给自己喝:“滇南王昨天才关进了宗人府。”
据说是一个特别的院落,足够他全家住的了,当然,这全家,不包括陈旭这个世子爷在内。
反正陈旭是没去看一眼。
“很早之前。”陆通神医又叹了口气:“就在你们搬家入京之前。”
“那么早?”温润顿时瞪大了眼睛。
太早了吧?
那个时候,他们刚平复水患没多久,好像薛家与何家的事情,还没有爆发出来,他们还忙着跟亲朋好友告别,安排家里的一些产业脱手,只留下了老家祖宅和一些自己置办的祖产。
其实温润留下的最大后手,就是老王家在莲花坳周围那十顷上等水田的祭田,以及十顷上等旱地的族田。
所谓的“祭田”,就是地里产出,都用来祭祀祖先;而族田,则是所有产出都用来赈济族中孤寡,或者是平分给族人。
这两样田产,哪怕是抄家,都不会被抄走。
除非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否则是不能动的。
老王家自成一族,一族就他们哥们三个人。
就算分为大房二房三房,那以后估计得到了孙子那一辈儿,才能形成一个族群,否则人口这么少,那些田产的产出,足够老王家的人安稳过一生了。
这也就是温润看了许多朝廷的法度典籍,搞出来的最后退路。
为了此事温润没少忙碌,还有给两个弟弟置办的田产,也都放在一起,为此,没少跑关系,给一些人家补偿。
所幸他在当地名声好,这才办了下来。
还有各种事情,那个时候忙活的温润差点就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了。
还真没在意,陆通神医他们家有什么变化。
“你怎么不早说?”温润看向了陆通神医。
“我以为没事儿额!”陆通神医一扶额:“他那个时候都在京城了,你们也要去了,而我家就在莲花坳,我跟我媳妇儿没想过还能有什么牵连,这山高皇帝远的,他还能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走了之后,我们家突然就热闹了起来,好几个人来我们家提亲,我们家能成亲的就剩下大小子了,大闺女孩子都满地跑了,还有二闺女才几岁啊?二小子刚脱了尿布,我们就用赶考做借口,谁知道他来消息说,要是不答应,就阻拦我家大小子的科举之路,后来头一次考试,不都名落孙山了么?我们就……。”
“你们就害怕了?”温润更生气了:“怎么就不知道写信给我?那个时候,名落孙山,是他们考试不得法,你看现在,一个个不都考上了吗?”
“我们哪儿懂这里头的弯弯绕啊?”陆通神医瘪嘴:“后来我媳妇儿说,实在不行,重出江湖,或者还是搬家走人吧?我说不行,这里住了几年我都习惯了,搬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去哪儿呢?”
“搬走什么搬走?就在莲花坳住着。”温润心说当年好费劲才把你这个神医拉拢在莲花坳,走了我可就白费劲了。
“是啊,我们也不想搬走。”陆通神医唠唠叨叨的跟温润诉苦:“可他们家就跟跗骨之蛆一般,整天骚扰我们,还要给我儿子拉郎配,以前还好说,这会儿选定的都是什么人家?滇南王府!滇南王都被押解进京了,我们家是脑子抽了,才会让嫡长子,新科进士娶他的女儿进门。”
“为什么非得选你家啊?”温润也纳闷儿呢:“京中高门大户多了去了,哪一家不比你们家强?你们家还是平民百姓呢,你家大小子也才是个进士,不是翰林院掌院。”
谁家都比他们强好么。
他们家说白了,在武林之中地位都不高,何况是在朝堂上。
滇南王家就算是庶女,那最低也得是个宗室女,如今全家入了京,关在宗人府,就算是要嫁人,那也得皇帝点头说了算。
其他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左右她们的亲事。
“我也不知道。”陆通神医头疼的抱怨:“本来日子过得不错,突然来了他这么一糟心的亲戚,我媳妇儿都生气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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