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点心茶水换了一轮又一轮,那三位别有目的的人愣是坐着没走,跑了几趟洗手间,一肚子的点心茶水都没吃够。
温润也是佩服他们了,这冷板凳坐着能舒服吗?
张三儿小声的跟温润道:“八成是等着吃晚饭呢。”
他们可能是以为,王珺再不济,晚上总该回来吃晚饭才是,那个时候不就能见到了吗?
于是愣是在大将军府坐冷板凳,也不放弃这次机会。
毕竟拜年你只能来一次大将军府,总不能连续来好几天,就为了给大将军拜个年吧?
大将军府这大门,不好进啊!
作者闲话:
补昨天的,江湖的头又开始疼了,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每次疼完,脸都能好一些,唉……
于无声处听惊雷
他们能进来一次,未必有下一次了,趁着过年喜庆劲儿,非得见一面王大将军不可。
这是他们的目的,也是他们的任务。
做好了一本万利,做不好估计就下场凄惨了。
所以他们说什么都不走,且送了重礼来的大将军府,又是大过年的,客人不断地来来去去,温润他们也不能开口赶人走啊!
下午的时候,来的多是文人雅士,其他的武将们来去匆匆,几个文人倒是坐得住,跟温润在谈诗论书。
奇怪的是,那几位明明也是读书人,却一个插嘴的都没有,既没有显摆自己的才华,也没有趁机搭讪几位京都有名的才子名士。
“怎么个情况啊?”洪仓多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在模仿温润。
“来算计我家大将军的,没事儿,让他们算计去吧,人都见不到,算计个头啊!”温润底气十足的告诉洪仓:“我可没那个耐心,跟他们周旋。”
家里这么多客人呢,老王家头一年在京中过年,可不能马虎。
“刘家没来人?你家姑奶奶回来呆了多久?”结果洪仓问了个让温润意外的问题。
“还真……就初三回来了一趟,来去匆匆的,说是忙得很。”温润果然想起来了,妹妹回来娘家跟走马灯似的,倒是带的礼物很多,亲手做的佛跳墙呢,全家人都吃的满嘴流油。
还有亲家母做的葫芦鸡。
说是传自于唐代玄宗时期,礼部尚书韦陟家宴名菜。
据《酉阳杂俎》和《云仙杂记》记载:韦陟出身于官僚家庭,凭借父兄的荫庇,贵为卿相,平步官场。此人锦衣玉食,穷奢极欲,对膳食极为讲究,有“人欲不饭筋骨舒,夤缘须人郇公厨”(韦陟裘郇国公)之说。
这道菜做的挺费事,也很少有人会做,因为要蒸煮和煎炸,非常的繁琐。
但是真好吃呀!
就是妹妹跟妹夫就这么来了一小天儿,就回去了,从那之后,听妹妹派人来家里办事儿,说妹夫跟大将军出去了,这几日都没见回来。
刘家因为地位特殊的关系,他们家过年也冷清得很,没几个人敢去他们家拜年,其实拜年送年礼,就是公然行贿的一个借口。
这种人情社会,三节两寿的都让皇帝没有理由惩罚。
而刘家跟王家的走礼,也非常的随便,家主夫人亲自做点小吃食,分给小亲家一些,这很稀松平常。
其他的礼物也比较低调,温润给的年礼除了一些江南风味,就是给了妹妹一些花钱,打造的也很平常,两家人是姻亲,这一点不出格。
可是按照他们家的习惯,以及对王玫的宠爱程度,别说一天了,就是待个正月都嫌少。
王玫连一夜都没住,就回去了。
随后刘奎就去了大营,跟王珺他们一起不回家。
刘家客人少,倒也让婆媳二人忙得过来,可也没让王玫这么来去匆匆啊?
这年头女儿出嫁之后,想回娘家的机会并不多,哪怕刘家不介意,王玫也要考虑一下外面的名声。
哪怕两家离得近也不行。
有些女孩子嫁入隔壁人家,隔着一堵墙,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样,轻易也回不了娘家。
“都忙,都忙!”洪仓道:“我家那位在家过年,也是初四就离开了,竟然没在家过破五。”
洪仓家的那位,是个大内侍卫。
温润摸了摸下巴,刚要说什么,张寅过来了:“都在说诗文,你们俩躲在这里谈什么呢?”
“在谈论一些家事。”洪仓笑着道:“你们作诗了?”
“还没呢。”张老虎这个人是个直肠子,见到温润就指着那边穿着竹青色锦衣华服之人道:“那都是干什么的啊?坐在那里当壁画呢?”
“都是兵部那里一些人家的子侄辈,来求见王大将军的,他不在家,外头应酬呢,我招待过了,茶水喝了,点心吃了,人家不走,我也不能撵客人啊?”温润一摊手:“何况人家送了重礼,我也不能当场翻脸。”
重礼实在是重礼,人也的确是俊俏的人。
“也就你脾气好,换了我,早拿剑砍人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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