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王珺只管吃,他记得这道菜还是因为家里做鱼丸,鱼头就做了这个菜,鱼身子都做了鱼丸。
“拆烩鱼头?”皇上吃了一口:“味道挺好的,谁的手艺?”
“回皇上的话,是学生的手艺。”王珺回头看温润,温润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是老家的一道菜。”
“怎么在江南的时候,没吃过啊?”皇上爱吃鱼头,如果是江南菜的话,怎么他在江南没吃过这道拆烩鱼头?
“这道菜是有点……呵呵……。”温润笑了一下:“还有个小故事呢!”
“哦?说说看!”皇上乐了:“这道拆烩鱼头有个什么故事?朕听听。”
其实这个故事,温润还真知道,他以前去吃过这道菜,还听了人家讲故事,那是去旅游的时候,导游讲的,他记得应该是他前世清末时候的故事了。
在这里肯定没有。
于是清了清嗓子:“话说在我们老家江南那一带啊,有一个财主。此人虽有万贯家产、却是出名的吝啬。这一年,财主想在后花园砌一座绣楼。因他吝啬,本地瓦木匠无人前往。从春暖花开等到秋深叶落,绣楼仍未动工,家里的各种材料堆得满花园都是,且这些材料可不能都放着任由风吹雨打啊。急得财主到处贴榜,声称愿来砌墙者,除工钱外,每天免费供应三餐。最后好不容易才招到了个从外地来的瓦工木匠。领班的是一个叫曹寿的年青人,此人十分精明能干。第二天财主给他们吃的这三餐,全是些照得见人影的稀饭和粥水,加上一小碗咸萝卜干。中午是难以下咽的糙米饭和缺油少盐的青菜汤。一连三天,天天如此。气得曹寿等人就不爱做工,这绣楼就盖的十分缓慢,但财主还是不给好好做饭。正好这天是财主的妻子做寿,厨房的采买在外面买了一条二十来斤重的大鲢鱼,鱼身做了菜,鱼头没用处,财主觉得弃之可惜,便命厨子将鱼头骨去掉,把鱼肉烧成菜。厨子想了片刻,先把鱼头一劈两半,冲洗干净,再放进锅里用清水煮。煮到离骨时,捞出去骨,将肉归在一起放上油、盐、葱姜等下锅烧烩。端去给曹寿等人吃,众人一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这哪里是鱼,明明是吃过的剩菜,一怒之下,全都往外走。这可急坏了财主。忙说这是家传名菜,无骨无刺,口味鲜美。随后,又让厨子多放了些佐料、配莱,用鸡汤重烧,厨子出于好奇,尝了尝,感到鱼肉肥嫩,味道鲜美,很有特色。曹寿等人食后,也觉得不错,方才平息了怒气。后来这位厨子也有些受不了财主的吝啬脾气,就辞工走人了,但想起拆烩鱼头,总会笑出声,他在另外一家酒楼找到了一份差事,酒楼老板很大方,让他们研究新菜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道拆烩鱼头,又在选料和烹制等方面作了多次试验,直到自己满意后,才挂出拆烩鲢鱼头的菜牌正式对外供应。”
“还有这样的故事?”皇上果然来了兴趣:“那厨子在哪个酒楼呢?”
“大鸿升酒楼。”温润直接就报了名子出来:“今年的贡菜里,肯定有这一份。”
他是临走的时候,给了鲁明好几个菜谱,鲁明说了,都做成菜,大鸿升酒楼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大,也是出了名的更新换代快。
新菜一直都在更新,有的时候,一个月道菜,引得一些老饕天天去他们家报道。
“是这个酒楼啊?朕知道这个酒楼,鲁明开的吧?他还是皇后推荐给朕的皇商,他是个能干的人。”皇上果然对这个鲁明有印象。
身边跟着的禁军副统领,心里直打鼓:听刘老妖说,温雅士对着个小米粥都能唧唧歪歪的念上一首诗,现在看来,对着一盘拆烩鱼头都能讲个故事,不愧是雅士,一盘没什么出彩的鱼头,都能编出来这么一个小故事,看看皇上高兴的,一口气吃了半个鱼头!
皇帝来只是表明一个态度,他来吃点东西,在大将军府里走了走,看到自己的赏赐都摆在明面上,就高兴的起驾回了宫。
他走了所有人才放松了一口气,不过皇上走的时候,带走了滇南王,说是有事情要找他,就这么给第一刺头带入了宫。
其他人不会跟大将军府起冲突,也都礼貌的告辞离去。
倒是来赴宴的刘奎,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王大将军,温雅士,我父亲说,他会料理滇南王。”
“不要勉强。”温润担忧的道:“那好歹是滇南王。”
滇南王府传承百年,滇南王又是那么一个心机深厚的人,刘老妖可别一时冲动,坏了皇帝的事。
“我父亲说,公事公办!”刘奎一脸正气的道:“小弟就先告辞了。”
今天虽然没见到王家大小姐的面,但亲事肯定是没跑了。
送走了客人们,陈旭不好意思的道:“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关你的事。”温润却摆了摆手:“咱们的交情在这里摆着呢,记得朝滇南王要银子,你是他独子,以后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凭什么不要钱?”
温润一看陈旭就没想那么多。
虽然陈旭穿的也好,镇北侯府不会亏待他,可陈旭还是有点缩手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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