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得扒层皮。
所以状纸一定要写的好,皇上看的泪如雨下,气愤填膺,那么恭喜你,有戏了。
下一站,刑部大牢。
其次就是一定要有钱,可以上下打点,在这么一个封建社会里,很多那种比较贪的人,衙门口八字开,有理没钱没进来。
哪怕是个清官,也不行,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只要是钱给的到位的话,甭管是在当地打官司,还是越级告御状,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还有就是一定要机灵,就算是见到了皇帝,也一定要有凭有据!
否则让皇帝怎么相信你呢?而且一定要让他记住你的案子!
要不然,可能你说完走了之后,皇帝就会忘了!
“何况你就算是进了御街,敲了登闻鼓,那么按照规章制度,你敲了登闻鼓,就是越级上高,且惊动天子,视为大不敬,故而要先打一百杀威棒!”温润沉着脸告诉她们俩:“打过了一百杀威棒,不死也得残了,然后要表现你们的苦大仇深,还有一个程序,叫滚钉板。”
听的两个姑娘花容失色。
“没有大冤屈,谁敢贸贸然的来京城告御状?”温润道:“而且你们在当地,就算是当地官府不作为,那么巡抚呢?巡抚上面还有江南总督,更有江南道御史,虽然当时是乱了一些,但是那些官员们就不信都是跟他们一伙儿的?”
“当时我们的家里人吩咐我们来京城,叫我们千万别在江南道那里找人告状。”两个女孩子道:“而且京中总归是天子脚下,就不信他们还能只手遮天。”
“就是,这不是来了几次,被人教训了几顿,就不敢来骚扰了。”
“可见他们也不敢闹大,也不想闹大,或者说,他们也不敢让某些高门华府的大人们知道他们的事情……。”
两个人刚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这里,温润突然灵光一闪,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王珺看了看他。
这一惊一乍的可不像是温润的性格。
“这个标识,我在哪儿见过了。”温润脸色阴沉:“滇南王府!”
“滇南王府?”王珺一愣。
“对啊!”两个弟弟恍然大悟:“滇南王府的人来过这里,但是他们露出来的腰牌,只有一半,我们就没认全。”
“追杀你们的人,是滇南王府。”温润严肃的道:“我见过滇南王府的徽记,就是这个没错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滇南王府的徽记了?”王珺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当年陈旭刚走没多久,滇南王府的人来了,他们就是出示的这种腰牌。”温润道:“可是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没太记得,刚才看了只知道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后来你们说道高门华府,还提到了陈旭,我就想起来了,咱们家要说认识的人里头,门第最高的,除了皇帝那就是陈旭了,滇南王府,还有镇北侯府,但镇北侯是侯爵,滇南王却是王爵。”
一群人都听傻眼了:“滇南王?幕后黑手是滇南王?”
两个小姑娘更绝望了:“是滇南王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此事要查了才知道。”温润道:“你们俩,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张三哥,安排两位姑娘住在后宅,妹妹,你照顾一下。”
“是,老爷。”
“知道了,哥夫。”
两个姑娘抱着孩子,看了看已经困顿了的孩子:“那两个孩子……?”
“你们两个未婚的小姑娘,不可能养着两个孩子。”温润看了看两个女娃娃:“交给我来养吧。”
“啊?”众人一愣:“你养?”
“我不养谁养?”温润得意的道:“你们都没成亲,怎么养活?我说是我养,其实也是交给奶妈子带着,我就是给她们俩一个出身,以后也好嫁人,做我的养女,总比跟着你们强。”
两个未婚的姑娘,带着两个女婴,好说不好听。
两个弟弟没成亲,妹妹更别提了,根本无法养活两个女婴。
王珺是将军,是王家的家主,他的养女不好随便,因为按照规矩,他的女儿,是有条件选秀的,长大了可不好安排。
温润就简单多了,他养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他是个举人,又是结契之人,养两个女孩子,挺合适的,也没人会说三道四。
“以后啊,一个叫温柔,一个叫温暖。”温润道:“做我的女儿。”
两个孩子可爱非常,温润看的眼馋啊,现在趁机提出来收为养女,将来给一副丰厚的嫁妆,挺好。
“也好。”王珺同意了。
其他人无话可说,只好看着老爷笑眯眯的抱了抱两个小娃娃,然后马上让张三儿找合适的乳母带孩子:“记得,以后就是家里的温柔小姐,温暖小姐。”
“知道了。”
“这件事情,咱们从长计议。”温润继续道:“现在只是猜测,还要找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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