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温润心里盘算了一下,二百两银子的糖果,不多不少,五千人分的话,是有点够呛。
不过他可以让鲁明打个折,还有每年鲁明送过来的糖果,他们全家都吃不了的吃,起码要吃上半年才能吃完,倒时候可以给大营这边分一下。
今年就不要别的糖果了,只要那种水果硬糖就行了。
王珺任由他去猜想,收拾了洗脚水,王珺给自己也铺了个被褥,两个人今天是分开睡,中间是一个很大的炕桌。
温润还在想,这么大个炕桌放在俩人中间,干什么呢?楚河汉界也没这么划分的吧?
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还用得着矜持?
宵夜的时候,温润只是猜测,这边的扒羊脸儿,估计就很清淡的那种吧?
结果温润看到的是什么?
大蒜生姜,葱头搭配的辛辣重口味的食物!
重油重盐,一看就很符合军中的一贯作风!
没敢喝酒,但是王珺让人做了酒酿小圆子。
“怎么是酒酿小圆子呢?”温润看着这小圆子,大小都差不多,这可罕见了,什么时候火头军这么有闲情逸致了?
他记得,一般的时候,火头军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别看江南菜色多数都是炒啊,蒸啊的,可火头军在军中,一般就是“炖”,管他江南塞北呢,就是一锅大乱炖。
温润安排的每个月吃三顿红烧肉,就是大猪肉块子一大锅炖出来。
羊肉汤什么的,里头也是羊肉跟骨头一起炖,大营里头连炒菜都不吃,也炒不起。
可这酒酿圆子,竟然用的是小圆子!
“这是火头军想出来的办法,这玩意儿不用手搓,用漏勺做的,所以看着小,但是吃着一样。”王珺告诉温润:“太麻烦的话,他们也不会做。”
王珺是火头军出身啊,他太知道火头军的辛苦了。
肯定不会让他们太累,而他们也不会自找麻烦的。
“是这样啊!”温润恍然大悟:“我说的呢,这酒酿小圆子,咱们家都很少做。”
这里竟然做出来了,而且是做了一大堆出来,好多都人手一碗端着喝。
他们大晚上的,就是扒羊脸儿和酒酿小圆子的宵夜。
两个人守着这个大炕桌,吃吃喝喝的还挺自在,不一会儿梁二过来了:“老秦跟小文不让我进屋,我就来找你们俩,我这里还有两副卤羊蹄儿,吃点吧!”
这家伙没啥眼神,人家夫夫俩吃个宵夜,正甜蜜的时候,他来搅局了。
你说这人该咋样吧?
不过温润还真有事情找他:“梁二哥,你这终身大事,有个什么想法没有啊?”
这小子整天在大营里头混,不知道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
他不问还好,一问这个问题,梁二就脸红了!
“奇迹啊?你还能脸红?”王珺看到此景,羊蹄儿都不啃了。
“我其实有相中的人了。”梁二揉了揉鼻子:“就是怕人家看不上我。”
“怪不得你这家伙,三更半夜的来找我们呢!”王珺低头继续啃羊蹄子:“以往你喝酒的时候,能躲我多远就躲我多远,怕我管你喝酒的量。现在却主动跑来,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温润?你找温润什么事情?让他给你做媒,找个媳妇儿?”
“嗯。”梁二点了点头:“我是有看上的人了,但是要温润点头才行。”
“谁呀?”温润乐了:“我认识?”
他认识的未婚的女子,那可有限了。
“我看上了琴娘,就是大小姐身边的那个琴师。”谁知道梁二一张嘴,就说了他看上的人的身份:“求老大跟记室参军成全。”
“你……你看上了琴娘?”温润瞪大了眼睛。
琴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家,在赎买琴娘的时候,温润就知道了琴娘的身份,她长得不好看,只能说是气质好,为人清秀有余,美艳不足,故而她从小为了不以色侍人,特意苦练琴艺,等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在歌舞坊里就登台演奏了,一曲成名。
那歌舞坊的老板就不让她做什么接待客人的事情,只让她上台弹琴,每日一曲,面向大众。
但若是有人想单独听曲子,那就得掏银子,琴娘在歌舞坊的名气越来越大,想为她赎身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她都没同意,一直到温润说,请她去给王家大小姐当琴师,她才点头同意。
无份
其实,琴娘当时也是要走投无路了,随着她的年纪越来越大,老板觉得她再留下去,可能要掉价。
就想让她趁着现在势头正好,还参加了歌舞伎会,喊个高价卖了她。
反正她身边跟着的学生,也学的八九不离十啦。
琴娘离开歌舞坊,也是离开了即将成为火坑的地方。
而琴娘洁身自好,从八岁进入歌舞坊,就知道要给自己留条活路,十四岁登台就一曲成名,而后十年一直都是红的发紫的琴弦大家。
能在快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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