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频繁回家。
一年回来个七八趟,他已经很知足了。
想他头一年来老王家,根本没见过王珺。
搬了东西回去,家里也在忙着做东西,打算给王珺带走的可不少。
药丸子,衣食住行的哪个都要准备的足足的,尤其是开春之后,各种驱蚊虫的东西,盘香熏艾驱蚊的都要备齐。
还有家里的猪头肉也正在准备,马上就要二月二啦!
而王珺回来这几日也没闲着,今天去老倪家吃饭喝酒,明天去老刘家喝酒吃饭,后天去老程家……反正他是中午晚上都不在家吃,为了跟乡亲们联络感情,他也是够拼的了,还一大早的跑去相熟的人家吃蒸饺,灌汤包。
正忙碌的时候,还差两天就出了正月,十骑快马进了莲花坳,找上了王珺:“军中急令,请您回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珺眉眼间的喜气都不见了。
那个什长凑了过来,小声的跟王珺说了一句话:“皇太子薨了。”
然后把事情跟王珺说了一番:“董浩将军请你快点回去。”
王珺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怎么没有听到风声?”
“是快马来报的消息,还没昭告天下。”那什长小声的道:“快点回去吧,董浩将军说,大营里恐怕有变故。”
王珺这也不客气:“大家伙儿赶紧休息一下洗漱一番,吃饱喝足了,过一夜,第二天出发回营。”
“是!”
温润一听明天就走,晚饭都没吃好,忙活了半宿,才回到卧房,王珺正在擦拭一把长刀。
“怎么走得这么急?”温润知道今天有人来,但是王珺见过了之后,就打发人下去休息了。
他还没问原因,不是不能问,而是没时间问,他一直在忙。
王珺把长刀入鞘,放在了一边:“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明儿回营地,恐怕军中有所变故。”
“怎么了?”温润坐在了他身边。
王珺拉着她的手:“皇太子薨了,我们一直没得到消息,还是京中有人快马送来的,年前皇太子就不太好了,勉强过了个年,祭祖的时候,就是硬撑着了,回去就病了,没到十五,人就没了,可京中正在过年,皇上听说也病倒了,这事儿一直被人捂着,不让公开。”
“京中形势不容乐观啊!”温润郁闷的道:“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别忘了,三皇子是我们的大帅。”江南大营,可是很团结的,在团结的挤走了贪污的那些书记官们,换了人上去,账目理清了之后,就一直在做准备。
王珺也不傻,虽然草根出身,但是他也明白,这上头的风云变幻,也会影响下头的人。
他跟温润说,是因为他觉得以温润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理解。
“也是,你们这不是三殿下的人,也是他的人了,他都你们大帅了。”温润叹了口气:“你去吧,记得啊,千万别露头,咱们就老实的听上头的分析,实在不行,就花钱买命。”
温润将一千两一个的金票,给了王珺三张:“这是不记名的金票,认票不认人,谁拿了去都能兑换一千两黄金,足额的那种。”
“这么多钱?”王珺大吃一惊。
三千两金子,不是银子!
“你懂什么?这是咱们家压箱底的金子。”温润心疼的不行:“家里还有三千两银子,我都收起来了,那是我们家最后的退路,你要是摊上了事儿,全家跟着你倒霉,我就将堂弟分出去,钱放在他那里,我放心。”
王瑾小少年,是个有恩必报的性格。
心性坚毅,为人又老实,是个好孩子。
毕竟王瑾只是堂弟,要是出了事儿,倒霉的就是王珺,最多加个王珏,还牵连不到堂弟王瑾,这是温润最坏的打算了。
“怕连累你。”王珺拍了拍他的手。
“不怕,大不了,我用功名赎罪,咱们全家起码保住命。”这是温润能付出的所有代价了。
“嗯!”王珺也是心里没底。
不过再没底,也得硬着头皮回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王珺就走了,带了很多的马匹,驮了很多的东西。
一路疾驰,回到了江南大营。
温润也没闲着,家里除了他,其他人都以为王珺是有急事才回去的,倒是节日的气氛还在呢,要吃猪头肉。
甚至开始盘算清明节了。
可是正月的最后一日,突然来了衙门的人,是马三儿带头来的,跟大家伙儿说:“皇太子薨了,大家都把喜庆的东西收一收。”
“哥夫,什么叫薨啊?”家里的人很少懂这个。
温润告诉他们,叫“薨”的可不是一般人。
古人对身故的有多种方式的描述,常见的就是“卒”了,早亡一般用“殇”,帝后级别用“崩”,还有就是对一些特殊地位或者特殊方式死亡的描述,比如“殉”、“没”、“自尽”、“弑”等。
薨在古代主要针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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