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一口气写完,嗯,很好,他只是抄袭了清朝的诗,估计这会儿没有清朝,也没清朝那作诗的人。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好,好诗!”
“好一个”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大气!”
“某没有想到,这诗词还有如此意境。”
对于温润的赞美之声不绝于耳,众人也觉得他这诗词果然写的精妙,尤其是最后一句,岂不是说的在场的各位?
而且今日的确没什么出彩的佳作,温润的这首诗,算是第一个了。
他又是东道主,很多人都觉得,这是永安的人在表现他们的才华。
这算是一个完美的收官了,因为随后几个诗词都一般般,许攸激动地满脸通红,温润真是给他们长脸啊!
最后他们还是很早就散了,一个是因为天色不早了,怕第二天学政大人有事情,他们需要养精蓄锐,要多多的在学政大人面前露脸才是。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没人再有信心,能做出超过温润的作品。
与其在这里献丑,不如趁早回去吧!
今日的魁首已经出现了,他们还留下来干什么呢?
温润喝了点酒,有点发热,去洗了把脸,才跟着许攸回去,俩人没回许家大宅,而是回了书院。
回去之后温润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就躺在摇摇椅上,晾干头发的同时,还哼起了小曲儿。
他不敢哼什么惊世骇俗的曲目,就哼唱东坡先生的那首《水调歌头》,后世将这首词排成了歌曲来演唱,他也会的,而且还挺在调子上呢。
平时去唱歌的时候,他就会点这首歌。
一身轻纱长袍穿在身上,光着脚丫子,一对木屐在旁边放着,他哼着歌,摇摇晃晃的特别舒坦。
就是身边的许攸,他没回自己的房间,在这里瞎激动:“你这首诗一出,他们都败退了,哈哈哈……对了,这首是叫什么?”
“鸿升小文会。”温润直接来了这么一个名字,按在了这首诗上:“名字简单易懂。”
“不是,如玉贤弟啊,这个可不行啊,那首叫《竹林小筑》,这首叫《鸿升小文会》,你这都是什么名儿啊?好歹弄一个比较文雅一点的啊?”许攸很是感叹:“不过你这首诗啊,比上一首更好!就怕学政大人对你有意见,你那首《竹林小筑》可不如这首《鸿升小文会》啊!”
诗也有高下之分。
“哎呀,当时那个情况下,《竹林小筑》最为合适。”温润不哼唧了:“而在小文会的时候,这首《鸿升小文会》最合适,全看情况如何。谁作诗还能越做越差啊?都是越做越好啊!”
“也是啊!”许攸美滋滋的道:“我们这次可真是长脸了,明天想必学政大人就会知道你的佳作。”
“无所谓了,这其实也不是为了显摆。”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能让永宁县脸上有光彩,他也是高兴的:“对了,你考得如何?感觉上来说。”
“还行吧?”许攸想了想:“我是以竹言志,多了不敢说,过关是没问题的,就是可怜了那三位。”
温润知道他说的那“三位”是谁。
有三位已经五十几岁快六十了的“老秀才”,前文提到过,过了七十岁,才不许这样的老秀才也要跟着“岁考”,可怜啊!
但这就是规矩,没办法,他们不想来,因为跟一帮小年轻一起考试,总觉得丢人现眼,却不得不来。
这事儿,没办法。
“唉!你就好了,不用岁考,学政大人又那么欣赏你。”许攸酸了吧唧的道:“我明年就要考试了,一定要考上,我也不想再岁考了。”
“嗯,乖!”温润笑了:“行了,去睡觉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哦。”许攸跟他道别,就回去了。
温润依然懒懒的躺在摇摇椅上:“这个时代,还是很好的嘛。”
他混得好,就是很好的时代,他混得不好,就是操蛋的时代。
懒散舒坦了,他就起来,直接去了屋里头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书院的饭堂有早点,温润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许攸一直在等他,见到他之后拉他到自己的桌子上:“学政大人还在看卷子,咱们的山长也在,现在书院里只有两位先生在管事儿,但是没有上课,只让我们自己温习。”
“应该的,好几百个卷子,不能不看仔细一些。”温润道:“毕竟今年秋天,就要乡试了。”
一般乡试也分时候。
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考试。
京畿的考试地点,在南、北京府;而一般乡试都是在本地的布政使司驻地。
每三年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举行,又叫乡闱。
考试的试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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