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坐着喝水,好像是高沫的茶水吧?
这是跟来的人,在酒楼里吃喝,但是酒楼里坐着太吵了,他们就去外头坐着了。
在外面坐着的都是车夫。
长随跟小厮,都在一楼呢。
二楼能伺候他们的就是书童了。
而且只有几个而已,一般都没。
温润也没带,他也没什么举动,只是跟人寒暄,作为东道主,他跟每一个人都要寒暄到,尤其是几个举人。
有的竟然是跟原主一起考的乡试。
只是他们竟然都不认识温润!
“我们参加鹿鸣宴的时候,没见过温兄啊!”
“是啊,我也不太记得。”
温润能说什么?他就只能说个理由:“我考试过后就接到了家里有急事的消息,不得不快点回来,后来还有一番事情,我就与人结了契,如今在莲花坳那里居住。”
一听温润跟人结契,不少人都目露惊讶。
温润要是个秀才,与人结契,倒是见过。
可他都举人了,还跟人结契,这……。
“不知道,您那结契的对方是?”有个好奇的人,不由得问出了声。
“他是江南大营的后营百户。”温润有点自豪的道:“是个有战功的人。”
“可你是个读书人啊!”有人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读书人怎么了?”温润正色道:“没有那些骄兵悍将们在战场上以命搏命的保家卫国,能有咱们这太平盛世吗?我的另一半就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悍卒,他最初从小兵当起……。”
温润说的很仔细,尤其是说到抓那些流寇的时候:“前头大营人少,不可能将整个山脉都围上,那些流寇们一看官兵剿上来了,还不得麻利的溃散啊?这一溃散,就不少人跑掉,上头抓了大大小小的头目,可下头那帮子小的跑的可挺快,唉,可别提了,我们永宁县也没少遭罪,要不是新县令高瞻远瞩,提前就做好了预防,招募了不少衙役跟差人,更组织了一些乡勇,不然我们这里可能更倒霉。”
“你还别说,我们县也有一些流寇过去。”
说起流寇,温润才知道,整个永清府都遭了罪。
最多也就府城没有遭遇,其他的地方,小到一个村子,大到县城,不少的流寇过去呢。
其中遭遇最小的就是永清县,它在永清府里啊,但是它的治下有两个村子遭了殃,跑过去好几个流寇,村里头还伤了人命。
一群读书人,除了愤慨之外也就没别的了。
大概是看出来,温润成了这些人的焦点,一个年长的举人不由得开口:“诸位,诸位,既然如此愤慨,不知道,温举人可有什么佳作?”
这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是这个人明显是想哗众取宠。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还有温润,但是看向他是惊讶,看向温润就有点打量的意思了。
因为这么多人都在吟诗作对,可唯有温润这个东道的举人,看着优哉游哉,一点不慌不忙的,是不想作诗,还是不想出风头?
可他已经足够出风头了。
“呵呵……。”温润可不能让人欺负着,故而他就那么“呵呵”两声,然后看着那人。
顺着温润的眼色,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看的那个人有些尴尬了:“不知道温举人,可有何佳作?您可是在学政大人面前,大放异彩呢,一首小诗,就让学政大人开怀了。”
“呵呵……。”温润还是这两个字。
看的那个人脸色都变了,以为自己恐怕太急,让温润明目张胆的针对上了,这就落了下乘。
跟他一起来的人,明显是唯他马首是瞻。
不过就在他们的人,要开口的时候,温润开口了,一下子把他们要出口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才华有点儿
“我呀,倒是没什么佳作,只有拙作。”温润笑了笑:“刚才看大家都挥毫泼墨以抒情怀,温某十分欢喜,今日能看到这文坛小盛会,真是倍感荣幸。”
“客气了。”
“温举人廖赞了。”
好几个人都跟着他客气了一下,毕竟温润说的是夸赞他们的话。
而后温润又道:“只是看到大家这样,我这高兴地,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诗意上去,不过啊,看到如今大家济济一堂,如此才华横溢,我是真的高兴,永宁县是个小地方,虽然有远山近水,却无几个知己,故而文会一直没有举行过,希望大家不要介意,这第一次举办的小文会,简薄了一些。”
“不简薄。”
“已经很好了。”
众人纷纷发言,他们有的是客气,有的也是真的觉得不简薄。
“虽然很好了,但是总有不周之处。”温润正色道:“这不,这位仁兄就觉得我这东道没做好,呵呵呵,问我要诗词呢。”
他逞够了威风,这就话音一转,让人猝不及防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也不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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