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你大字不认一个,我也就不跟你说什么戒律条文的了,可你也不能太不要脸,今天为什么来的刚才我也听了一耳朵,自家有事情自己去处理,别来剐蹭王家,他们家现在当家的是温秀才,可不是被你欺负的没地方哭的三个孩子。”张大爷看了一眼冯家的:“你也走吧,回去告诉你们家的人,别打什么童养媳的主意了,要是敢动手硬来,我们莲花坳也不是吃素的,我知道你家的小叔子,那就是个小傻子,这么大了还尿炕呢,找不到媳妇儿就想弄个童养媳,打错了主意!”
温润一听更来气了。
哦,对方不仅是个孩子,还是个小傻子!
“那把钱还给我,整整二十两银子,休想赖账!”冯家的顿时就变了个态度,带不了人回去,那就拿钱回去好了。
二伯娘也一脸的苦相:“钱都花了。”
家里的三十两银子是不能动的,那是他们家的根本,何况那钱藏在哪里她也不知道啊!
丈夫怕她慈母多败儿,根本不跟她说。
只留了几两银子和一点铜钱当家用,她也不敢让儿子玩的太狠,可哪儿知道赌场的厉害?
那套路多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不带重样的,多少家财都不够输的,不把你敲骨吸髓不算完。
一波未平
“那我不管!”冯家的可比她更泼辣:“没人就还钱。”
“没钱!”二伯娘咬牙硬挺。
温润淡淡的道:“那就告官好了,这是诈骗银钱。”
张大爷身为村长,也在一旁敲边鼓:“可不是,这衙门就是干这个的!”
王大志家里肯定有钱!
张大爷可知道,他们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哦。
不然也养不出来一个败家子儿,家里要是没钱,那赌场也不会“相中”那小子,他们在设套之前,也会详细地调查那户人家的底细。
王大志家里肯定有钱,谁家没二十两银子应急的啊?何况王大志家住在县城里头,只是没有拿出来而已。
而温秀才看样子也不好惹,别看一个脏话没说,可将王家与王大志撕撸开,是两个“王”家,同姓但是既不同宗也不同族,血缘关系算什么?在礼法上来说,就站不住脚。
何况两家恩怨,多少人都知道。
血缘关系是有,但自父辈那里就分了家,最多算是一门,多少年不走动的血亲而已,怎么说都站不住脚的。
二伯娘仗着的无非是温润是她替王珺“娶”回来的,谁知道温润都要恨死她了,自己无所谓,他要不来,这三个孩子就惨了。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在王玫的身上,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养好的气色都不见了。
瑟瑟发抖的躲在两个弟弟的身后,可怜巴巴的,温润都要气死了。
“对啊,你可立有字据。”冯家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就给钱的,是二伯娘说此事能成,但是要先拿聘礼银子。
冯家的就立了字据,二伯娘是个妇道人家,第一不认识几个字儿,第二也是着急救儿子,当时说好了,此事不成,钱就得还回去。
但是当时二伯娘可有信心了。
一个区区小女孩子,送去当童养媳不是很好吗?还能剩下一人的口粮,温润一个秀才,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白养着这三个小的,心里指不定多犯膈应呢。
弄走一个是一个啊!
她还有意跟媒婆儿打听,谁家想养一个小女婿?这样的小女婿,一般都是上门婿女。
王珏跟王瑾都不错!
她不是不想卖了他们,可惜,不能。
要是能的话,早就卖掉了,还能容忍他们长到这么大?
“我……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二伯娘急了:“当时你们说那是谢媒钱跟聘金。”
“谢媒钱我们冯家给了一吊钱,足够了。”冯家的更不高兴了:“聘金是二十两银子,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想赖账?我们冯家的银子你也想昧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两个人眼看这就要吵起来了。
温润喊了一嗓子:“要吵架滚出莲花坳吵去,别在我家门口,烦不烦?”
“就是,别打扰了温秀才的清净,走吧!”张大娘也开始赶人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道:“走走走,一边儿吵去。”
“就是,堵人家门口吵架算什么玩意儿啊?”
“真不要脸!说的挺好听,实际上还不是死要钱?”
村里的妇人能懂什么?她们不吝啬各种激烈的语言去抨击二大娘的用心险恶,反正最后三个女人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的离开。
温润朝周围拱了拱手:“多谢诸位乡邻帮助学生,保得小妹安稳。”
“温秀才客气了。”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是,都在莲花坳住着呢。”
“莲花坳人少,但是不能心气也跟着低。”这是张大爷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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