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若你想要,我可配合,若你不想要,我现在已没这个心思了。”
他如今只想着一件事,便是与昭虞长长久久。
昭虞不死心,又问道:“真不想要?”
江砚白失笑:“孩子又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我想起红若还有大嫂三嫂有孕时候那般难受的模样,倒真舍不得叫你受那个苦,咱们二人好好的,何必弄出个孩子出来?”
话说多了,一顺嘴便什么都想往外抖搂:“昭昭且放心,那药我日日吃着,不会有意外的。”
昭虞惊诧:“什么药?”
江砚白微怔,忘了这事没告诉昭虞,便讪笑道:“避子的药,特意寻人配的,于身子无碍。”
自从宝华寺回来后,他便开始用那药了,刚开始是喝药汤,后来大夫给制成了药丸子,用着倒也方便。
昭虞拧了他一把:“你不叫我用药,自己倒用上了?”
江砚白呲着嘴将她的手握住:“男子与女子不同,你往日来癸水本就不大爽利,自然不可再乱用药,我且壮着呢,那药对我没什么害,无须担心。”
在昭虞这里,药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顿了顿提醒道:“你少吃些,我们以后……节制一些也就是了。”
“那不行。”
昭虞:……
她气得抬手锤他:“你!好色!”
江砚白笑得开怀,两下子便将人抱进怀里:“昭昭担心我药吃多了死得早?”
昭虞又挣扎着去打他,他垂首憋笑:“当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药吃多了最多也就是再无子嗣缘,对身子确实无大碍。
再说了,他是舍不得早死的,如今昭昭才开了点窍,他满心都是以后的和美日子,自然不会胡来。
两人折腾了一通,回到宜园时天色已暗,匆匆用过晚膳便洗漱沐浴。
半夜,一根细小的手指在江砚白鼻子下试了试,感受到平稳的呼吸那手指才收回。
昭虞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像个贼一般掂着脚尖走。
室内没有点烛火,她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找路,可如今正值月底,月光实在昏暗,哪里能真正看清。
“砰!”
“嘶……”
像是碰到了桌子,江砚白捏了捏拳头,忍住了起身将人抱回来的念头。
不一会,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像是在翻衣服。
江砚白心里默念:不在外袍里,那药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昭虞自然是听不到的,闷头找了一会儿悠悠叹气:“藏的还挺深……”
江砚白:……
他特意寻出来放到了显眼的地方来着,早知道便还是放外袍里了。
又寻了一阵子,昭虞咦了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找到了!”
榻上的江砚白勾了勾嘴角,暗道昭昭定是做不了贼的,就这般动静,哪个主家能像他这般睡得这么沉?
昭虞从那小瓷瓶里倒出两个药丸,闻了闻捏了捏收起来,而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
她怀疑江砚白偷了她的避子丹来吃,她明天要好好检查一遍才行。
江砚白装作无意识地翻身将她搂进怀里,轻喃了句:“昭昭……”
昭虞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醒了,忙伸手轻轻拍了两下:“不怕,睡吧。”
江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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