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没瞧好它便跑出来了,如今倒是认得路,知道来找你了。”他说罢觉得昭虞面色不大对,问道,“怎么了?”
昭虞蹙额:“阿贞她方才夸奔奔可爱。”
江砚白思索片刻:“你若不喜欢,下次她再来称病不见就好。”
昭虞回想着霍贞方才那个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阿贞……好像有些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昭昭捂着奔奔耳朵,小江捂着奔奔眼睛,然后……啵~
奔奔: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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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她(捉虫)
◎不是应当已猜到了吗◎
半夜, 城西杨府。
一个丫鬟猛地惊醒,竖着耳朵听了两声瞬间瑟瑟发抖,扑到旁边的人身上:“柳儿, 我害怕……”
叫柳儿的丫头也吓得面色发白,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别怕……”
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凄厉叫声,像是婴儿尖声哭泣,又像是春夜的猫儿在嚎,越叫越惨, 让人不自觉毛骨悚然。
倒也不是一直有, 只是偶尔传出几声, 想再仔细听时又寻不着了。
“柳儿……这到底是什么声儿啊?”
柳儿看了一眼是不远处的正屋, 紧咬着下唇摇头:“不、不知道……”
直到后半夜, 那骇人的声儿才慢慢消了去, 杨府上空也恢复了寂静。
两个小丫鬟终是睡了过去, 没发现正屋的门打开又合上, 一道身影拾级而下, 像是肩上扛着什么, 顺着梯子爬到墙外很快没了影儿。
第二日, 上元节。
昭虞坐在一旁,看着江砚白收拾行李。
她实在受不了了, 便开口问:“大人不是去办差的么?装这么多画做什么?”
江砚白头也不抬:“有的人出远门你舍得送画,我出远门便不舍得了?”
昭虞:?
“大人是在说莫方与?”昭虞笑, “小孩子出门, 长辈自然是要表示的。”
江砚白看着她失笑摇头,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他突然站起身盯着昭虞看了片刻, 接着去内室重新拿了个外袍道:“昭昭换这个穿。”
昭虞不明所以:“为何?”
江砚白上前替她换衣服, 在她耳边浅声道:“你身上这个我要带着。”
昭虞:……
她不自觉红了耳垂, 下意识顺着江砚白的动作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直到换了新外袍才低骂了一句:“不要脸。”
江砚白浑身舒畅地将她的外袍与自己的袍子放在一处,浅杏色布料将一箱子的长袍都衬的温柔了些。
他倒是没有一丝不好意思,还笑道:“昭昭外袍染了香,如今与我的袍子放在一处,回头我穿了这袍子出去,旁人便知晓我是有主儿的,便能自觉离远些。”
昭虞不理会他的疯话,只暗暗琢磨,她的外袍真的有那么香?
金穗银穗两人头低的都要埋到地里去了,大人为什么……总是能将这般有些出格的事做的自然至极?
瞧着姑娘也不觉得有何不妥,要不说这两人倒是这能处到一块儿去。
用了晚膳,两人躺在院子里看月亮。
江砚白侧着身子浅笑,手掌在昭虞腹部缓缓揉着:“若是喜欢,便多做几顿,哪有一顿吃这么多的?”
昭虞看向他反驳道:“厨娘不会做咸口的圆子,我自己做一回可要累死了,自然要多吃些。”
她且是有理的,江砚白哄道:“扬州那厨子这几日告假,不过两三日就回来了,到时便不用你亲自做了。”
昭虞窝在他怀里看月亮,勾了勾嘴角:“其实甜口的也好吃。”
江砚白轻笑:“嗯?那怎不见你吃?”
“因为我小时候跟着晚玉吃,她是只吃咸口的。”昭虞看着他,眼眸里像是落了星光,“你说今晚的圆子晚玉收到了吗?”
江砚白点头:“自然是可以收到的。”
昭虞的手钻到他的大掌里:“真好。”
江砚白一直侧头看着她,闻言眼中笑意更盛,缓声承诺:“以后会更好。”
即将分别,赏了月后江砚白一刻都不想浪费,抱着人就进了屋子。
小酌怡情,微醺恰好,屋里点着银丝碳本就暖和,情到浓时更是燥得不可言说。
“大人……”
江砚白动作轻柔的叫昭虞招架不住。
他听到昭虞的声音,附身在她脸上轻啄安抚,生生将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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