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倒叫我们好找,这冰天雪地的,湖景儿有什么好看?”
昭虞回头看去,不是弘阳和霍贞是谁。
她笑:“在屋子里也是闷,你们没随着长辈去各府拜年么?”
弘阳闻言摆手:“别提了,自过了除夕便一日都没闲过,今日也是偷溜出来的。”
霍贞点头朝昭虞示意:“我倒是没什么亲戚可走了。”
昭虞瞬间反应过来,忙道:“对不住,我……”
“这有什么,有没有的还不是一样。”
霍贞瞧着湖扯开话题:“瞧见这湖便想起来当年我们在这儿饮酒,我记得陛下当时还未把这园子赏给江四郎,还是嘉阳和江四郎进宫求了陛下,才能在此地宴请……”
弘阳闻言淡淡道:“陈年旧事还提她做什么,没得污了这地儿。”
昭虞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在一侧浅笑。
一时间,霍贞浅笑勾唇看着湖面,弘阳似在旁边一言不发,湖边倒是静了下来。
虽有日头,可冬日里外头还是冷的,三人站了会儿便往院子走去。
不知是不是昭虞的错觉,总觉着弘阳像是有心事,可问了几回也没问出个名堂,只能作罢。
二人像是来点个卯似的,中午并未留饭,江砚白回来时候两人已经走了。
他听到弘阳来过,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嘴:“霍宗平的那个妹妹也来了?”
昭虞点头:“你说阿贞?她自是和弘阳形影不离的。”
她说罢笑道:“她们二人感情真好。”
江砚白闻言皱眉:“莫与她走那么近。”
昭虞笑意微凝:“谁?”
“霍贞。”
江砚白对着昭虞没什么好瞒的,走近对她道:“我与赵祯近些日子常能见到她,不是车坏了就是摔跤了,巧合得很,我怕她与你抢夫君。”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若她日后再来,你着人给我传个信,我便在前院等她走了再回来。”
昭虞:……
她一阵无奈,江砚白真当以为自己有傅相当年之姿,谁见了他都得抛手绢?
“许是巧合,说不定阿贞瞧上的是赵……”
她说着住了嘴,看了看江砚白没说下去。
倒不好开这样的玩笑,且阿贞知晓弘阳的心思,定不会有这般想法。
她起身轻哼:“你且会将人想歪的,阿贞当日还护着红若姐姐,怎会是这种人。”
江砚白咂嘴,倒不是他多想,就连赵祯个木头都看出来了,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见她不信,江砚白倒是笑了,左不过自己躲着些就是,倒也碍不着什么。
“便当是我想错了,只是她性子不大好,你且应付着就是了。”
昭虞瞪他:“你一会儿说人这个,一会儿又说人那个,倒不知在你眼里谁算性子好的。”
江砚白见她像是真有些气,忙道:“昭昭别生气,只是你与她走得近些,怕你吃亏才将知道的说与你听罢了,没别的意思。”
昭虞倒也不是不知好歹,闻言蹙眉:“什么知道的,不是瞎说?”
江砚白摆手让是金穗银穗下去,凑到昭虞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
昭虞听完像是被惊到了,揪着江砚白的衣襟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江砚白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知晓我为何那般和你说了?不管她现在有没有改,总归是做过那些恶事,你平日里多长个心眼。”
昭虞抬头看向他,心有余悸道:“那弘阳……”
“她不会对弘阳做什么的。”
“为何?”
江砚白抬手给她倒了杯热茶,看她小口喝下才出声解释:“弘阳性子直,说白了就是不好相与,却单单对霍贞优待许多,不是霍贞讨人喜欢,而是她救过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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