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吹了吹拳头,顺便踢一脚倒地的霍宗平:昭昭别怕,他只是睡着了。
小剧场2:
昭昭想报恩的时候:使出全身解数,小江目不斜视。
昭昭:这是个木头吧?
昭昭不想报恩的时候:小江伸出指头挨了挨昭昭。
昭昭:好色之徒!
小江:错错错,是我的错,榻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宝子们,明天还是两更,但是会更新晚些,预计在晚上十一点之后哈~
早朝弹劾(捉虫)
◎依朕看,这桩亲事不妥◎
第二日晨起, 外面的雪还在飘着,说起来今年年前京城只下了两场雪,比之往年倒是少了些。
雪下的少了, 上早朝的臣子便少受几回罪。
太和殿内,众臣子面上都罕见地挂了抹笑,只等着今日早朝结束后年节休沐。
江砚白瞟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霍闵,眸中暗光闪烁、
霍闵此人才气平庸,因着恩师的举荐才能位居尚书, 后宅之中也有些拎不清还算小事, 万不该朝事上也被人蒙蔽。
永熙帝身侧的王孟尖着嗓子朗声道:“有事起奏, 无事退朝。”
江砚白一脸平静踏出一步:“臣有奏。”
永熙帝见是他, 一脸的瞌睡都散了些:“子修有何事?”
江砚白撩袍跪在地:“启禀陛下, 臣要参礼部尚书霍闵纵容后宅夫人草菅人命、纵嫡欺庶, 家风不正。”
霍闵正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闻听此言惊得一身冷汗, 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永熙帝挑眉, 眼中皆是兴味:“说来听听。”
江砚白目不斜视:“霍闵继室不分青红皂白, 对身怀六甲的庶子之妻动用私刑, 险些至其落胎,一尸两命, 且各处奔走将原本该晋升的庶子换为其亲子。”
永熙帝微微皱眉:“此事可真?”
“证据确凿,此事城外军营虽鲜少有人知, 但泰安王想必是一清二楚。”
永熙帝拿起王孟奉来的案卷看了看, 不经意道:“与泰安王又有何关系?”
江砚白侧过头,似是商量般看向泰安王:“王爷是要自己说, 还是下官代劳?”
泰安王脸色不变笑道:“江大人的话本王怎么听不懂?”
江砚白摇头, 清浅嗤笑:“既如此, 便由下官替王爷说。城外军营之中便有泰安王爪牙,方才霍闵之事,便是他授意。”
他声音高了些:“陛下,臣参泰安王暗屯私兵,通敌叛国,意图谋反。”
“哗”地一声,整个太和殿喧闹起来。
泰安王面色突变,猛地跪地:“陛下,绝无此事!”
永熙帝拧眉斥责:“子修!不可胡言!”
江砚白从江大将军手中拿过早备好的案卷,高举过头顶:“陛下恕罪,臣扬州之行已发现端倪,回京后为免冤枉泰安王,便命刑部各处官员私下暗访,如今,证据确凿!”
“泰安王的老家徽州知州如今就在刑部大牢内,所述供词皆有迹可循,徽州天堑之地,泰安王屯兵数万,只等他一声令下便挥兵京师。”
“陛下,泰安王为臣不安,意图篡位,此心实在可诛!”
永熙帝见他这般信誓旦旦,倒是冷静了下来,攥拳道:“泰安王,可有此事?”
泰安王跪地心绪如麻:“回陛下,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怎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臣冤枉啊!”
“泰安王是否冤枉不是你说了算的。”江大将军踏步而出,冷峻拱手道,“陛下,当年南疆之战,十万大军粮草被抢,导致我军空腹出战损失惨重,当时负责粮草之人虽被问罪,可大批粮草始终没有找到,子修此番探查下来臣才记起,南疆与徽州何其近,便着人去徽州暗寻。”
江大将军说到此,眼眶憋得生疼:“就在泰安王屯私兵之处,当年那批粮草被堆于山洞之中,任虫啃鼠噬!”
“陛下!那一颗颗稻米全是我军将士的命啊……”
江大将军再说不下去,殿中大臣不免想起南疆之战的惨状。
当年南疆猖狂挑衅于大周,江崇秋率大兵退敌,就在打到最关键的时候,朝廷送去的粮草竟在途中被抢劫一空,路途遥远,这消息一来一回传到朝中已是月余,朝廷再将粮草送去时,大军惨状可想而知。
当时正值寒冬,将士以雪裹腹,饥寒而死的比战死的还要多。
后来南疆之战虽险胜,却损失了太多儿郎,于大周人而言那是永不可碰的痛。
永熙帝闻听此言脸颊的肉都怒到轻颤,咬牙切齿:“证据何在!”
刑部各位官员齐齐跪地俯首,高举手中奏折唏嘘:“陛下,口供在此,泰安王当年通敌叛国与南疆王狼狈为奸,意图以大周数万将士投诚,割让与南疆相邻百里国土,事成之后南疆王助他登位。”
“当年若不是江大将军带领将士拼死奋战,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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