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天气闷热,像是拧不出水的湿毛巾。
刚运动一番,梁佑瑾面色绯红,眼梢带俏,整个人放松惬意,但其实内心还燃着一团余火。
林径幽窄,左斯年走在前面,她盯着休闲裤下浑圆的翘臀和一双长腿,走神了。
越是男神,越要把他拉下神坛,一起滚落在泥土里。
虽然被左斯年伺候到了两次高潮,但是逼里还是空荡荡的,她缩了缩小穴,反正也没人看得出,自我纾解一下。
他回首,明媚一笑,朝她伸出掌心。她不想给他好脸色,哼声擦着他肩膀走过去。左斯年知道她没吃舒服,正窝火呢,擦肩而过时勾住她小指。
两根手指缠在一起,晃晃悠悠。
“幼稚。”她说。
两人并肩回到杨梅园,老板娘摘好了两箱杨梅,给他们带回去。正说着,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在n市怎么还有人会认得她,她循声望去。
田倬跟朋友周末出来玩,其实他不太有兴致。之前同事们去赏樱花烧烤,他也不想凑热闹,但是想着万一梁佑瑾能去呢,结果那次她到底没有来。这一次是窝在家太久,朋友们说再不出来晒晒就长蘑菇了,他才被拉过来的。
他拿着摘杨梅的塑料网,深一脚浅一脚从园子里走过来,愣住了。
田倬从没见过这样的梁佑瑾,玫红的唇,绛色的颊,妩媚又天真。橘橙色薄衫,内搭白色蕾丝,下面是牛仔裤,很轻松的休闲装,却衬得身材纤细有度。
天生尤物。
他只见过穿正装的junae,不知道原来生活中私下里她会有这样一面。
梁佑瑾下意识要甩开左斯年的手,他攥紧。
田倬有点尴尬:“你们也来玩儿啊,待会一起吃午饭吧。”
“不了。”左斯年替梁佑瑾开口道:“我们急着回酒店。”一男一女,回酒店能干什么,请自行理解。
梁佑瑾客气又疏远地打招呼:“是啊,挺巧的。内什么……下次吧。”
左斯年拉着她走,抿唇不说话,这回生气的人换成他了。梁佑瑾刮刮他的脸:“就说你小气。”
“我有这么见不得人么?”他阴着脸。
“这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么。”
一句话捅到了左斯年心窝子,他也讨厌自己的阴晴不定,有时候不像个爷们儿。但是只要事情和梁佑瑾相关,他就没办法淡定。
梁佑瑾打开后备箱,把杨梅放进去,老板娘跟左斯年摆手再见。他瞥见柜台上的付款二维码,举起手机状似无意扫了一下。
两人系上安全带,他掏出手机,给刚才的二维码账户转了一千块钱。梁佑瑾坐在副驾上,探头好奇:“这谁啊?”
“杨梅园,不想欠人家的。”
她嗤笑,故意说:“不想欠人家的,那怎么偏偏欠我的?”
“我给你的,你不稀罕。”
“那你说说,你给我什么了?”
“就说刚才吧。”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宽松的袖口滑下,露出那条锦鲤手链:“你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想过我的感受么?我能给你什么啊,钱你不缺,真心你不要,名分不在乎。”
“真酸。”
“是啊。”左斯年大方承认:“我就是吃醋了,就他瞅你那眼神,瞎子也知道什么意思吧。”
“梁佑瑾,我欠你的是挺多,我情愿用一辈子去还。你活着我肏你,你死了我也一起火化,咱们骨灰渣放一个盒子里,我这辈子等不来你叫我一声老公,也要你孩子叫我一声爸。”
“一天天生生死死挂在嘴边,不晦气么你!”
“你跟一个医生谈生死,晦气什么。”左斯年右转弯,打转向后余光扫了她一眼,她面罩愠色,他道:“我不惮以最坏的打算设想我们的关系,后来我想通了,最坏也不过是互相亏欠,相杀相爱一辈子,只要你还能让我看到你,别跟以前那样躲起来,那我也知足了。”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她扭过头。
他目视前方,勾起嘴角。
最后那天在酒店里,左斯年压着梁佑瑾在床上攻城掠地时,狠肏着问,爱不爱,爱不爱。她抽搐着夹着肉棒,嘴硬地喊,不要脸。
他躺着从身后进入,拉起长腿,一边喂着鸡巴一边揉着阴蒂,拿她毫无办法,又爱不释手:“你说我天天跟你做上亿的生意,你怎么就不动心。”
梁佑瑾润着穴里的肉棒,往后顶着他小腹,浪叫:“那里那里,好舒服,肏我。”
其实左斯年知道,她早就软了心了。不然也不会惯着他随时随地发情,笨手笨脚为了他下厨,甚至搬到他家,陪着他追剧打游戏杀时间。
这个悠长假期,两人在家里的时候,左斯年就没让梁佑瑾穿上内裤。睡裙下空荡荡,衣摆一掀,他挺身而入。
幽冷的清晨,炎热的午后,寂静的深夜,两人热吻相交,餍足酣畅。
梁佑瑾恨自己不争气,上一秒说好了再被狗男人肏她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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