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自己被抓去入赘,都不会把妹妹送人联姻。
想着想着,大小姐的泪珠就忍不住掉下来。
“怎么又哭了,是不舒服吗?”
她摇头,双眼通红,“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外公,舅舅舅妈和表哥。”
逢若初刚刚骂她地对,全世界都恨不得把她高高捧起,星星月月都是她的点缀,她却因为黎锡然受伤至此。
尚遵给她擦泪,“以前就和你交代过,这种极限运动有危险。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就是不听,还偷偷跑壹京开个场子。”
“你等着,等黎锡然回来,我非把他腿打断,让那个兔崽子给老子一个交代。”
话题这才扯到黎锡然身上。
“舅舅他”
“不知道,连我这个老师都不知道。”
尚禧暖枕进尚遵怀里,感受着他轻拍自己背脊安抚,“我想听他说。”
多时,她才听到尚遵长叹一声,“冤家,都是冤家。听!他要是说得不好,外公就把他打到会说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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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禧暖在壹京住了一周的院,虽然内脏和骨头都没事,但为了让身体恢复得再稳固些,一直没有出院返沪,日常都坐在轮椅上活动。
是夜。
她拿着手机刷来刷去。
沪上关于她受伤的帖子再没人谈论,关于黎氏联姻壹京白家,集团也依旧没做出任何回应。
而这一整周,沪上的富二代陆陆续续来看她,同她在董事办交好的小白领给她打电话。
全世界都关心了她一遍,只有那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尚禧暖再次点开和黎锡然的聊天框,消息还停留在上周。
她气恼地合上手机,翻了个身睡下。
约莫到了后半夜,她迷糊间感受到有人抚摸她发丝,又轻又柔。
熟悉的雪松草药香,像是将她身上未消的痛都抚慰了。
她朦胧睁开眼,可除了窗子外的一轮明月望着她,房间内空空如也。
翌日,五人小分队和她在病房内玩。
大小姐还在想昨天的梦,心不在焉。
“暖暖,该你出牌了。”
尚禧暖连忙抽一张牌丢进牌堆里。
“哈哈哈,你输了暖暖。”阮颂宜伸手,“我要你那件披风。”
“我都不知道穿多少次了,再给你买一条得了。”大小姐愿赌服输,边说就准备给她的高奢sa发信息。
“配货再送来起码要三个月,我们几个计划月底去沙漠毕业旅行。”说完,阮颂宜又遗憾道:“可惜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其实暖暖想去也行,我们搞个房车,搬个轮椅,大小姐只管欣赏落日骆驼”江向琢跷着二郎腿说道。
尚禧暖摇头,“算了,你们好好玩。”
她想黎锡然月底就该回沪上了,到时她都不一定有心情,还是不去煞风景的好。
但就在又过了一周时,她突然看到董事办小白领发的朋友圈,称黎锡然中午刚刚抵达沪上。
大小姐平复已久的心再次沸腾起来,可她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黎锡然来壹京看她,或是给她发条消息。
将近傍晚时,她再也坐不住,决定返沪。
她要当面问问黎锡然订婚的传闻,无论真假,她要给自己的青春一个了断。
喻嘉樾和乔曦不放心她,但又阻止不了,便选择陪着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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