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看着大屏上播放的图片与视频,就能感受到它的碧翠凝仙,芳华绝代。
一秒钟,拍价已达四千万。
现场,无论是雍容华贵的富太太,还是年轻靓丽的娇小姐,都在为它不惜豪掷千金。
但归根结底,也因芸芸顶级珠宝,唯有翡翠将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概念融入珠宝美学中,是所有珠宝中的无冕之王。
而翡翠珠链更是凌驾于所有翡翠饰品之上的存在,33颗翡翠珠,每颗颜色的种质、水分都要有极高的匹配度。
近年来,有如此成色品质的已是少之又少,所谓可遇而不可求。
“四千八百万!还有其他竞价吗?五千万!”
“五千六百万!”
灯火通明的会议厅,现场无一声哗然,只有印着黎氏集团的号码牌不断被举起,咬口极密,不带丝毫松懈。
“六千六百万!”
这次,现场终于出现一秒的凝滞。
二楼东厢房亮起绿灯,开始了该期瑰丽珠宝的第一次叫价。
尚禧暖捏着中式翡翠糕,清甜的绿豆沙化在口中。
对于常年混迹拍卖会的她来说,很是享受此刻的氛围。
“舅舅,我猜我们会在这个数拿下它。”大小姐胸有成竹比了个九的手势。
这是她除却收集爱好,另一个估价爱好。
黎锡然挑眉,似是在认同她的话,“暖暖没学金融,多少让我少了个竞争对手。”
对于此类恭维的话,大小姐很是受用,“可以出价了。”
“六千六百万!目前现场最高价,期待传世翡翠还有更高的出价!”
“七千万!”
“七千六百万!”
几乎同时,二楼中央厢房与西厢房齐齐亮起了绿灯。
“八千万!”
这是东厢房最后一次出价。
这时,陈榕敲门而进,向他汇报道:“黎董。西厢房坐着逢氏的逢季听总一家,东厢房,是您母亲。”
尚禧暖将手中的茶盏一撂,“早知道,就不来了。”
听到他的名字,大小姐心里彻底堵了。
黎锡然抬手,示意陈榕先离开。
“为什么不来?”黎锡然伸过手,捏住她纤细腕肘,抽出一张纸巾,温柔为她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茶水,从动作到话音都是宠溺地,“看着讨厌的人败给自己,多好。”
本来还因为“西厢房坐着逢氏的逢季听总一家”余怒未散的她,突然有种被人撑腰的感觉。
好似,世界再纷扰,凡有他在的地方,她都可以肆意展示喜怒嗔痴。
这时,黎锡然再次按下桌面上的绿灯按钮。
美女拍卖师播价,“中央厢房,出价一亿。”
银碗盛雪
◎他的小祖宗。◎
那一瞬间,台下散座齐齐看向亮着绿灯的中央包厢。
它全程保持静默,直到最后的压轴藏品开拍,才有了反应,明显是冲着翡翠珠链而来。
单向玻璃,映的大屏展台上正播放的翡翠珠链华丽非凡。
就连尚禧暖都愣住,这比她的估价高出整一千万。
而黎锡然,情绪乃至为她擦手的动作,都如静水平波,神色更是毫无涟漪。
仿佛他坐在谈判桌前,而非拍卖会现场。
“舅舅。”她轻声道。
黎锡然却只是用细腻温柔的指腹继续为她揉虎口处被茶水烫红的痕迹,“我们暖暖喜欢,它就值得这个价钱。”
新中式的吊灯,光线是柔和的。
沉木方桌燃着的香薰,都遮不住他身上散发着草药香的安稳感。
尚禧暖凝神看着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刚刚还闪烁光点的眼眶流淌出暖意,心底那份委屈彻底被冲散了。
“一亿元,fair warng。”拍卖师发出最后提示警告,落手间击槌宣布拍卖品成交。
“一亿元,成交!恭喜二楼中央包厢,黎先生。”
伴着唏嘘的感叹声,东方利德?瑰丽翡翠拍卖会正式宣告结束。
“开心了吗?”两人并没有急着离开,黎锡然歪着头,还在瞧她脸上情绪。
或许是得到了一眼中意的翡翠珠链,还是喜欢的人所送。
心窝是暖的,唇齿是甜的,就连虎口灼烫的痛感都因此刻的轻抚消减不少。
但大小姐依旧娇嗔着,“起码不堵心了。”
不堵心,就代表不是特别开心。
黎锡然轻笑出声,深邃眼眸微微弯起,“那一会儿再陪暖暖去把家具选了,晚餐吃oakase,能开心点吗?”
分明不是他招惹得自己不开心,可黎锡然还偏愿意这样无底线地哄着。
尚禧暖鼻息间缠绕的草药香更加浓郁起来,连心跳声都在静谧的包厢尤为清晰。
“嗯?”不见她回应,黎锡然挑眉追问。
大小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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