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这些人来的时间恰好,忍不住眼含赞赏,果然没有什么能阻止得了想要杀人的一颗心。
就跟身后的奉时雪一样,虽然他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但还是时不时对自己释放强烈的杀意。
这次她表面是悄悄的出宫,实际上早已经知道,外面其实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公主殿,就等着她出去。
所以她只是稍微不经意地透露一丝消息,那些想要杀她的人,便会犹如飞蛾扑火般过来。
啧,真不知原主到底干了什么,这么招仇恨。
褚月见嘴角微不可见地弯了弯,看着杀意蔓延的黑衣人,眼中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在。
而那些黑衣人目光带着恨意,盯着被围住的褚月见,眼中闪过浓厚的杀意。
南边水患如此眼中,北边如今又是战争不断,还有前几日前去赴任的府主惨死,褚氏一件不处理,反而只知奢靡享乐。
近段时间褚帝还更为奢靡,百姓水深火热,而他却在鹿台暗自建造着金殿。
虽然褚帝不常出宫,但却得到消息公主暗自出来了,杀不了褚帝,杀个公主也能缓解心头之恨。
为首的那一位黑衣人面若冰霜,大喝一声,首先提起手中的弯刀冲向去。
“褚狗,纳命来。”
褚月见听闻此称呼,表情瞬间有些微妙,以前她只唤过旁人狗,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唤她狗呢。
看来这次来的人都很恨她,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带来的人,都是褚息和拨下来武艺最好的那一批。
这群人很快速地将来势汹汹的刺客拦住了。
但是来的人太多了,饶是再是厉害的人也分身乏术。
特别是在方才,褚月见刚刚将这些人羞辱了一番的情况下,这些人更加不会过多的对她上心。
他们都同一致保证她不死不伤,其他的一概不管。
这样的态度很快就让刺客注意到了,逮着机会见略显孤身一人的褚月见,就悄然地握着弯刀移过去,眼中闪着凶狠的光。
“去死吧。”刺客举起手中的弯刀砍向褚月见。
褚月见本是在看戏,等到回首时却发现已经为时已晚了,身体虽然是动作迅速地想要躲过,实际心里已经有了再被划一刀的准备。
之前经历了一场刺杀在左手臂,现在若是右手臂也有了,一边一刀,真的是强迫症的福音。
就在褚月见以为自己躲不开那弯刀之际,忽然被人用力的拉着躲开了,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飞快地将她拉出弯刀之下。
这个时候空闲的便只有奉时雪了。
褚月见眼含惊奇地侧首,果然看见了奉时雪那张清冷绝尘的脸,依旧如往常般的冷漠,淡然的双眸带着摄人的寒气。
奉时雪竟然救自己了?
褚月见眸含诧异,忍不住心中称奇,不过还不待她怎么反应过来,察觉自己的手臂又奉时雪被拉住了。
当褚月见成功用脚绊倒了一名黑衣刺客后,她心情更为微妙了,方才脸上浮起的隐约期待也消散了。
她终于知道奉时雪为何要救自己了,原来是因为手上没有衬手的兵器,拿她当剑使呢。
果然最想杀自己而杀不到的只有奉时雪了。
褚月见被奉时雪拉着左右摇晃,虽然看着次次都很惊险,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转了几个圈后竟是半根头发都没有掉。
奉时雪身法利索,抬脚将方才差点刺到褚月见的刺客踩在脚下,眸中带着明显的血色杀意,直接将其头踩爆裂开来。
褚月见被奉时雪拉在身后,那爆裂出来的血没有沾染她分毫,却溅染上了那张风光霁月的出尘面容。
被染上血色后,那眉眼愈渐显得昳丽,仿若刚从炼狱中爬出来般,恶鬼相尽显。
褚月见整个人惊呆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突然表现得粗暴的奉时雪,僵硬地抬头看着他。
这、这人憋疯了吧,正常的男主杀人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做出符合他这张脸的动作吗?
她记得奉时雪腰间就带着软剑了,不用剑,反而一脚踩爆了头!
这是对她的警示,别不会是将这人当作她在泄愤吧!
奉时雪恍然回神了,察觉身后那道视线,染血的面容透白了几分,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
他方才眼中只有那朝着褚月见袭去的弯刀,什么也看不见了,所以忘记了自己腰间的刀剑。
旁人的血将他身上染满了,浑身都是别人的气息,鲜血味分外浓烈。
鼻尖的味道浓烈,浓到他胃中翻腾,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明知不能有这样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还是浮现起了那日的场景,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崩塌了。
染了血她说不能碰她,更加遑论他如今浑身都是旁人的气息。
这般想着,奉时雪抬起隐约泛着猩红的眼眸,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目如寒冰,充斥这冰冷的杀意,但凡靠近的人皆被砍成残躯。
褚月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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