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菊开始往娘家搬东西呢,那副样子好像谢家俩兄弟都不会回来似的。”
“哦,对了,昨日她还去卜了一卦,你猜怎么着?”
江黎道:“如何?”
“别人问吉凶,她问钱财。”何玉卿轻哼,燕京城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谁都会知晓,也不知她哪里来得脸面去占卜钱财,好歹也得问问吉凶吧。”
江黎未曾去过边关,也未曾亲眼看过战事,故此也一点
丽嘉
不知,她道:“谢云舟能安然回来吧?”
何玉卿正欲喝茶,闻言轻点头,“他武功高强,肯定能回来。”
语罢,她顿住,“阿黎,你是在问谢云舟吗?”
江黎点头,“是。”
何玉卿睁大眼睛,“不是,你为何要问谢云舟,你不是应该问荀衍么?你算算你与荀衍到底几日未见了?”
自喝酒那夜起便没见过。
“衍哥哥在忙。”
“之前多忙他都会抽空见你。”
“或许他去了别处。”
“我能问过了,他一直在燕京城。”
“那应该是忙着与人相看的事。”
“相看?他既有了你,为何还要同其他女子相看?”
何玉卿生气了,她生气很严重的,想揍人。
“我没同衍哥哥在一起。”
“你何意?”
“我只把衍哥哥当兄长。”
“……”
何玉卿静默片刻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心悦的是谢云舟。”
江黎:“……”
江黎眼睫轻颤,心跳的有些许不规则,不适感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你不要乱讲。”
何玉卿:“……”她哪里乱讲了。
江黎端起茶渣低头去喝,喝得太急被呛到了,好一通咳,咳着咳着眼泪都出来了,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才没有心悦他。”
何玉卿:“……”她就说了一句,她可是回了两句。
江黎心悦谁连她自己都不知,或许不是不知,是不想深思,粮行生意还未走上正轨,她眼下只想顾生意。
想虽这样想,但不可否认的事,某个瞬间想起谢云舟来,她还是有一丝担忧的,刀枪无眼,但愿他能安虞。
心中刚如是想,下一息她又轻嗤,他安不安虞同她何干,他便是死了也与她没有干系。
夜里做梦,江黎还真梦到谢云舟出了事,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他倒在了血泊中。
不只是梦境的原因还是其他,那段日子,江黎过的格外焦心。
先是粮行出了些问题,连日大雨冲垮了粮库,里面的百旦粮食被雨水浸泡后,几乎都发了霉。
后,药材行也出了事,有人买了草药,拿回家煎服,谁知有了中毒的迹象。
不顺的事情加在一起,江黎一下子清瘦了很多。
好在事情最终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这一切还要多谢荀衍,饶是荀衍爱而不得,但应不愿看江黎难过。
随着夏日的离去,属于江黎的霉运也渐渐远离,她脸上再度有了笑容。偶尔何玉卿提起谢云舟来,她才忆起,他在边关呆了整个夏日。
值得欣慰的事,江黎这一整个夏日都未曾毒发,安然来到了初秋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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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的日子,人的心情应该好些,可赵云嫣的心情很差,尤其是她在多番陷害江黎,江黎还能顺利度过难关后,她心情是越发差了。
让赵云嫣郁闷的还有一处,那便是江藴,不知谢云舟把江藴送去了哪里,为何就是寻不到她。
她又急又气,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继续派人找寻。
寻来寻去依然寻不到踪迹,赵云嫣把怒火发泄在春草和稚子身上,年幼的孩子日日啼哭,眼睛整日都是红肿的。
也不怪他,实在是因为赵云嫣太过可怕,对他又打又踢又掐,他稚嫩的身子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春草有意守护,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跟着他一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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