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看她满脸羞涩,轻笑出声,问道:“银珠,你觉得谢护卫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就是为人怎么样啊?”
“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好还是不好?”
“哎呀,小姐。”银珠放下碗盏,红着脸跺了下脚,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金珠这才顿悟,原来银珠喜欢谢护卫啊。
江黎凝视着银珠离开的方向,唇角笑意加重,她不是那般迂腐之人,她不能同谢云舟在一起,便不会允银珠同谢七在一起。
相反,只要他们二人情投意合,她还是愿意撮合一二的。
只是现在说此事尚早,她还要好好看看,谢府那样的地方,她可不愿让银珠去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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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舟听闻江黎喝了谢七送去的鸡汤,一整日心情都极好,见谁脸上都含着笑意,江昭见状,轻嗤一声:“笑嘻嘻的,成什么样子。”
阿黎身上毒还没解呢,他倒好咧嘴笑,有什么好笑的。
谢云舟没生江昭的气,大舅子嘛,有点脾气是应该的,他可以理解,理解归理解,但有一件事他要挑明。
“江藴回来多久了?”谢云舟问道。
“你问阿藴做什么?”江昭一脸警惕,“你不会告诉我,你对阿藴还存有什么心思吧。”
“乱讲什么。”谢云舟道,“我心里只有阿黎。”
江昭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随后,他顿住,睁大眼睛,“阿黎?谁允许你心里有阿黎的?我可告诉你,我不会同意阿黎再与你一起的。”
想想之前那些破烂事,江昭可不会再让江黎去那种虎狼之家,那个谢老夫人呀,简直就是疯子。
“我心悦阿黎。”谢云舟定定道。
江昭给了谢云舟一个白眼,“所以呢?”
“阿黎是否安好比什么都重要,我不会允许有人伤她。”
“我看能伤她的只有你,你离她远些,她便会安好。”
“阿昭,你还没呢告知我,江藴回来这段日子都在做些什么,与哪些人见过面?”
“我为何要告知你?”江昭是真不想理谢云舟,“我同你无话可讲。”
“我怀疑江藴会对江黎不利?”谢云舟见他什么也不说,干脆直接说出他的顾虑。
“你凭什么如此怀疑?”江昭道,“阿藴已经不是曾经的阿藴了,她现在整日都在厨房里忙碌,根本不会做对阿黎不利的事。”
“厨房?”谢云舟眉梢皱起,“她可让你给阿黎送过什么?”
江昭点点头:“送了。”
“你给阿黎吃了?”谢云舟脸色暗沉如深渊,声冷道,“你真给阿黎吃了?”
江昭见他脸色不好,轻咳一声:“是送了,但是洒了,没送成,阿黎更不可能吃。”
“那剩下的呢?”
“喂流浪狗了。”
“流浪狗在哪?”谢云舟拉上江昭便往外走。
昭反应过来后,开始骂人,“谢云舟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怀疑阿藴对阿黎做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阿藴同阿黎可是姐妹。”
“不是亲的。”谢云舟冷冷飘出一句。
“……”江昭吞咽下口水,“可她们是一起长大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谢云舟停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你信吗?江藴会对江黎好?”
“我——”
“阿昭,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同她们一起长大,应该深知江藴不是那般容易放下执念的人,她对阿黎,还有恨意。”
“……”
江昭被谢云舟说的咬口无言,随后两人一起坐马车去了那条巷子,巷子很深,凌乱不堪,从东头寻到西头,也未曾见到那只无人要的黄毛狗。
便是江昭留下的碗盏都没有。
江昭道:“或许真是你想太多了。”
他从心里还是不愿信谢云舟的那番话,阿藴不会对阿黎怎么样的,见谢云舟寻不到什么,他道:“谢云舟,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藴她——”
话音未落,谢云舟在地上发现了被黄土掩埋的污秽物,污秽物周围都是死掉虫蚁,一个个躺在那。
谢云舟剑眉皱起,眼底溢出寒光,“你还认为江藴是良善之人吗?”
“江昭醒醒吧,她早已经不是年少时的那个见到草儿被踩,也会哭泣的江藴了。”
这日,与江昭来说,是天大的打击,但他心里还是有丝期翼,希望谢云舟的猜测是假的。
日落后,他回到府邸,江藴已经知晓江黎没喝汤的事,故意装作不知,问道:“哥哥,阿黎可喜欢我做的吃食?”
江昭悻悻道:“喜欢。”
“那我明日再给她做。”
“好。”
江昭睨着江藴,实在难以相信,这样温柔的面孔下是一颗蛇蝎般的心肠。
她要害得可是她的妹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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