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五,我都会被八脸送到这个小公寓。
晚上七点,刚做好饭菜时候,周诚放学回来。
他大概是刚打完篮球,脸颊跟脖子上还残留有汗,大冷天只穿一件白t恤,少年感十足。
我怕他被冷到,开口让他先去洗澡。
但周诚不会听我的话,相反,如果不小心哪里说错、做错惹到他,他还会乱发脾气。
所以当周诚直接在餐桌面前坐下时,我不多说第二句,到浴室拿毛巾沾热水拧干,给他迅速擦了擦后背,最后重新用一块干毛巾隔开在中间,毛巾多余部分搭在衣领外边。
这是小时候贪玩跑出汗后母亲经常为我做的事。
收拾完碗筷,周诚刚好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我买的棉质长睡衣,一周未见,他又高了些,我看着下边漏出的大半截脚踝,心里默念下次要记得给他买套新的。
周诚不经意甩了甩湿漉漉的黑发,径直坐到沙发上看球赛,我转身去房间拿吹风机插电,站在旁边仔细吹着。
周诚的头发细软,抓起来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像我小时候经常撸的那只邻居小猫,所以总会忍不住偷偷多抓弄几下。
他不会开口跟我说话,但会跟我做。
头发吹到一半,吹风机被一把挥开,接着我整个人倒进沙发。
十九岁,男孩子荷尔蒙旺盛年纪。
他动作很急,把我半压在身下扯开衣领,不久又推开,因为闻到了厨房油烟味。
于是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十分钟。”
但我只用了九分钟就收拾好自己,最后一分钟穿着紧身加绒吊带重新出现在客厅。
吊带很快被扯下半腰,裸露在外的肌肤立马泛起鸡皮疙瘩,我不得不缩起来,周诚身上却很烫很烫,铺天盖地的热裹着我,冷热交替,让人备受折磨。
我的头发长,为了赶时候只吹到半干,现在凉凉地胡乱贴在后背,脖子,还有脸颊上。
周诚埋在我胸前大口吮吸乳肉,鼻腔热气全洒在上面,他嫌那几根头发碍事,粗鲁大力地拂开,然后手掌拢住软肉,引起身体阵阵颤抖。
从第一次做就知道,他很喜欢我的胸。
那晚周诚喝醉了酒,整个人急躁又粗暴,我是被强迫着发生的关系,人被他折腾到昏厥,第二天醒来全身酸痛,尤其突出的是胸前抓痕跟牙印,简直不堪入目。
刚洗完澡,下面没穿底裤,方便了他进入,尽管做过很多次,我还是无法适应这傲人的尺寸,周诚那里比寻常人大一倍,勃起后是长翘挺形状,紧贴着肚皮,加上总喜欢变着花样做,每次完事后都要缓好久。
我推阻着带有侵入的力道,想让周诚慢一点进,但他不会理,反而喜欢一挺而入带来的快感,顺带恶劣堵住我嘴里的呻吟。
腿被架起环在精瘦的腰上,男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抵在我后脑勺箍紧,以免身体被力道撞击着往上走。
他现在正处于荷尔蒙爆发年纪,对一周才能做一次的情事显然不满足,把我翻了个身转为后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双臂如铁将我禁锢在怀中肆意操弄,宽阔坚硬的胸膛不断摩擦着后背,耳边是男生这个年纪特有的、沙哑又性感的喘,久之后变成低吼,最后一股浓精射出,被橡胶避孕套兜住。
一直持续做了两小时才结束,周诚抱着我去洗第二遍澡,结果在浴室没忍住又摁着我折腾了一通,真正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他照常进书房学习。
我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用微波炉热好送进去,看见书桌上摆满习题册,密密麻麻写满笔记。
我连初中都没有毕业,自然不懂这些,放下牛奶,关上门,坐在客厅里等着。
等到凌晨一点,周诚都没有从书房出来。
腿心依旧发颤,困意袭来,我睡倒在沙发上,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用食指轻刮我的脸。
开始以为是在做梦,梦到小时候母亲经常在我熟睡时也是像这般喜欢刮我的脸,所以有点贪恋这样的温暖,大胆地在那人掌心蹭了蹭。
人在重度疲惫休息时候,所有感官、触觉都会放大,但即使身经炼狱,在睡梦中也不敢哭,我切身体会过,哭会给自己带来的更大折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睡在周诚的怀里。
我并没有很意外,他虽厌恶我,但又离不开我,特别是睡觉时候,喜欢手脚全搭我身上紧紧禁锢住。
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我小心动作,拿过手机看时间,刚好十点。
今天是他母亲的祭日,要回老宅祭拜,我盯着眼前这副乖张的面孔,思考着该怎么叫醒人。
周诚长得像他母亲,长相虽俊朗,但平时大都是一副冷漠忧郁的样子,只有睡着时看起来乖巧些,像只奶猫。
手指抚上周诚额侧,谁想他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我害怕他犯起床气,一时脑子短路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匆忙说了句早安。
这是我少有的主动跟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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