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还低下头亲那个娘们!气得我破口大骂,脱了鞋就往那女的脸上打!
你们打起来了?那你挨打了?我妈听到这看看我姥姥散乱的头发以为我姥是被徐老赖打了。
呸,他敢!他没打我,但是一个劲的护着那娘们儿,我也没占到便宜,就抓了她眼皮一条血道子。
我急切的想知道后续,可我妈总是插话,我忍不住又开口问道:然后呢?这回我妈倒没心情瞪我了。
然后,然后我气的牵着牛就回家了啊!没一会儿就看见你俩回来了,小华,你说妈怎么办?这么大岁数了这事传出去我丢不起这人啊姥姥这个思维真是让我费解,干出这样的事,怕丢人的难道不应该是徐老赖吗,她有什么丢人的。
怎么办,要我说让你离婚,让他滚出这个家,你能干吗?呵,你离了人徐老赖你能活?哼哼。我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冷哼一声。
离婚、我们这个岁数了怎么离婚啊?离了婚我怎么办啊?你说的轻松,田里的活,家里的这些鸡鸭鹅狗,还有你弟弟铁蛋,这些都怎么办哪?!我姥姥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
我妈眼见着我姥姥又要开始撒泼打滚那一套赶紧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些话从我十几岁听到现在我听都听腻歪了,你还说不腻,不离婚就找到那个女的警告她让她离远点,看清楚是哪个屯子的人了吗?
不认识,看起来不像是临近两个屯子的,四十来岁穿戴的挺好,长的也细皮嫩肉的,打扮的妖艳的很,哼一看就是个破鞋头子!说着我姥姥还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好像是说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徐老赖晃晃荡荡的回来了,见我们几个聚在屋子里也不吱声,三步两晃的,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但走近了又没有酒气。
走到炕边,连鞋都没脱,倒头就睡。姥姥看着徐老赖回来,本来板着脸还想着等徐老赖开口认错或者解释一些什么,可谁知道人家压根就当没看见我们,酣然入睡。
徐二,你个王八蛋啊你!你在外面逍遥快活完了,还知道回到这个家啊!你给我滚出去,你滚!别脏了我的炕!姥姥边骂着边推搡着徐老赖,但徐老赖就像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眨眼的功夫,鼾声如雷。
徐老赖搞破鞋
我妈在边上看着姥姥推搡着徐老赖哭嚎,人家可倒好,睡得跟死猪一样不为所动,看着我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插手管可想想姥姥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样最后都向着徐老赖说话,不愿意惹这个气转身走了。
我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我妈走了再看看姥姥也不知道是去是留,就在这时,姥姥见徐老赖对她不理睬,正没处撒气,转头看见樟木箱子上放的酒坛子,鞋也没顾得上穿,光着脚边骂边走向酒坛子。
都是因为这个蛇泡酒惹的祸!让你这个老王八起了心劲儿干出这不要脸的事,我非要砸烂了它不可!
姥姥说着已经走到酒坛边,刚要伸手捧起酒坛砸碎,徐老赖不知道怎么突然醒了,身子快的惊人,推搡了姥姥一把,护住了酒坛子道:陈梅,我告诉你,砸烂了我的宝贝我扒了你的皮!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我反应过来姥姥已经跌坐在地上,我赶紧把姥姥扶起来,生气的朝徐老赖喊道:徐大爷,你也别太过分!
可能是被我一吼,徐老赖先是一愣,然后怔怔的看了看我,回过神后,也没说什么,晃晃悠悠又回到炕上躺着睡觉。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平时徐老赖对我不说是又打又骂吧,但像今天这样一句话都不回嘴,实在是蹊跷,正在我疑惑的时候,余光看到那个玻璃酒坛里的两节蛇,好像动了!
我赶紧松开我姥姥,走到酒坛旁贴近玻璃去看,是我眼花了?两节蛇随着人参枸杞等一堆药材泡的好好的,怎么会动呢?可是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这蛇确实是动了啊,而且幅度还不小,不然我不会这么敏感。
突然想到大舅妈的话难道?这真是一条蛇精,要复活过来报复我?吓得我打了个冷颤,大舅妈说要我去找山上的胡皮子才能保我一命,当年这事只有我妈和我姥姥他们知道当时我出生的场景,不过看看姥姥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没有心情给我讲这些事。
我还是得找我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大舅妈说的是真的,我要怎么去找那胡皮子?
想想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又想到这笔费用,再加上今天大舅妈说的那番话,躺在炕上,一个想法默默地在我脑子里形成:不去念书了!
思来想去,如果我继续留在小湾沟,帮我妈打理镇子上的饭馆还能帮她干点农活,学费也不用发愁了,这样不用离开这个村子按照大舅妈的说法我也不会有危险了吧。决定了以后,打算等我妈回来我就告诉她!
转眼到了晚上,铁蛋舅去了他哥们李长春家里也没回来,家里就剩我和姥姥还有一直睡觉的徐老赖,姥姥没有心情做饭,但我这个时候可是饥肠辘辘了。看看时间我妈也该回来了,想着随便做点吃的,等我妈回来就能一起吃了,可等我妈没等着,倒是等来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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