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公主府内
一直管子顺着窗上的破洞伸了进来
床榻上的女子眉头依旧紧锁,只是呼吸沉稳了不少。
贴近床榻的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不速之客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几缕月光映在男人脸上,一双美眸如桃花浮水,闪着诱人的波光。左眼下,赤红的泪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妖艳。
骚包男人今天穿的那是好一身娇艳的红色,长发如瀑,随意地垂下。胸口是裸露地大片肌肤,那火热的红色衬得他本就白璧无瑕的肌肤更加白嫩。
肌如白雪,冰清玉洁,好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苻满轻声走到楚玉床前,伸出纤纤玉指,揉开女子紧缩的眉头。
那修长的玉指顺着眉头一点点下滑,停在她晶莹剔透的绛色唇瓣上。
两根手指上下拨开唇瓣,顺势钻进湿润的口腔,再轻轻撬开贝齿,把玩平日不曾注意的小舌。
男人低下脑袋,含住女人的唇瓣,灵活的大舌,钻进温暖潮湿的空间,轻柔地舔舐着女人地唇腔。
又抬起脑袋,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掀开被子,将里衣一点点退下,如珍宝般卸下肚兜。
春光乍现,呼吸声沉重了些许。
他抱起女人,手指触碰到的一道道凸起的伤疤,将女人侧身放着。
后背一道道交错着的,丑陋的,狰狞的伤疤彻彻底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此时闪过复杂的神色。
他双腿屈膝,跪在地上,修长洁白的指尖拂过女人后背上的一道道疤痕。
前倾了身子,吻过楚玉身上的每一道伤疤,缓慢而又认真。
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毫无保留的亲吻自己神明,甘愿去做她最忠诚的仆从。
但对于一个真正的信徒,他的主,他的神,是不能被亵渎,是不能被忤逆的。
如是作为信徒,他苻满做的就是最深重的罪孽,闯的是就最滔天的祸事。
他心知,自从见着女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她的仆。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奉上他的一切,可他又是那般的卑劣,妄图去玷污,去触碰他的神明。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无回头的道理。
自从在窗外窥见她曼妙的身姿,一股无名的欲望就在体内翻涌,升腾。
他想触碰她,得到她,占有她。
她是为他带来生命的毗湿奴,是他的母,是他的父。
苻满颤抖着手轻轻撩开女人的亵衣,那里藏着他欲罢不能的,流连忘返的桃花源。
他打开女人的双腿,贝齿缓缓撕磨着女人突起的谷实,瑟缩在封纪里的甬道,是他从未探索的地方。
那里会流出腥甜的汁液,是他这个卑微者最好的馈赠。
坠入漆黑梦境的女人嘴里溘然发出一声呻吟,此刻破碎的不只是楚玉坚韧的壁甲,更是苻满这个怪异信徒最后的矜持。
敏感脆弱的谷实被含在一片湿热的土地上,他的舌与她的谷实在这一方天地共同起舞。
他亲吻着谷实,略有些冰凉的手指剥开封纪找到了那眼不断流淌着汁水的泉眼,指尖第一次闯入那片无人问津的秘密之地。
冰冷的手指与火热的甬道碰撞在一起,交织,缠绵。
鲜少接待过贵客的湿热甬道,一时挨着这片冰冷,受了激。
周围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包裹过来,一遍遍亲吻,吮吸着这位外来宾客。
涓涓细流顺着手指流下,不时便浸染了整个手掌。
随着第二根手指的侵入,甬道内的汁水预发多了起来。
两根玉指在甬道内有些进退两难,便采取了怀柔政策,缓慢在不平的内壁间摩挲。
汁水肆意地流淌,手指也可以缓慢地穿梭,抽插的声音愈来愈快,空气中传来羞人的水声。
苻满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此时发现了意外之喜,是一块突起的肉块,长在前壁的位置上。朝着那处按了按,几声醉人的呻吟传入耳内,下根已是肿胀难耐,
他闭了眼,继续潜心开发,把控着节奏,九浅一深。
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女人很快泄了身子。
苻满抽出手指,一手撑着女人的腿,俯身,吮吸着女人流出的汁液。
一手握住早已硬挺的一肢,他闭上眼,满心满眼都是女人情动时的模样,微喘的红唇,印满痕迹的嫩乳和那双迷离的凤眼。
他就这样闭着眼,一边把玩着自己的肉根,一边沉浸地吮吸着女人流出地甜腻汁水。
粗重地喘息从他嘴角逸出,修长的手指上下套弄的愈来愈快,一声闷哼,白色精水在空中划出一抹弧线,有些甚至沾染到女人的光洁的腿上。
苻满睁开双眼,一对桃花眼沁着水雾,里面包裹着浓浓的情欲。
射过一次的玉茎却不见疲软,仍旧傲然地挺立着。
他翻身上床,轻轻将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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