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情趣服半穿在迟桃月身上,只看一眼就顿觉生了负罪感。
结婚以前,她被教导得不通床事,结婚后,她的“丈夫”又因为她的纯情恶劣的欺诱她。
色欲和纯真,总是在她身上矛盾却诡异的融合。
靳屿泽轻拂着小穴口,手指总是不经意地刮进紧闭的穴唇,惹来娇软的惊呼,偏偏他动作却不彻底,只浅浅地流连在外端。
似痒似麻,好像哪一种形容都不能准确描述,小穴溢出的水越积越多,迟桃月的眼眶酸涩,掉下了眼泪。
靳屿泽很坏,无可辩驳。
尽管迟桃月现在看起来已经可怜到了极点,依旧没能影响他的恶劣行径。
“桃桃,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是在我回来之后,还是之前。嗯?”
靳屿泽还是问了。
他在问,在明知故问。
明知迟桃月不会回答,答案也不言而喻,靳屿泽却和她较起了劲,修长的手指挺进穴道,快速抽插,搅动,紧接着第二根深入。
迟桃月的眼泪完全打湿了布条,她刚开始喊的是“不要”,可随着靳屿泽的动作,她逐渐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身体正亟待着什么。
“不要”消失了,迟桃月喊起了“老公…”,似乎还该有下半句,但老公后面该说些什么,她死活想不出来。
靳屿泽垂眸,暧昧的缠绵在两指尖,还在往下淌水。
他可以做的更过分,但他收手了。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晚上,有始有终,向来是他的原则。
靳屿泽认真地将绑带捆在了一起,尽管下半身作用的布料甚至还不定有上面的叁分之一,他也总算是帮迟桃月“穿戴整齐”好了。
迟桃月的腿依旧敞开着,比起像内裤,下半身这点修饰更像是散碎的布料有条理排布的在一起的模样。
一根细绳挂于腰间,挂着几个差不多细的绳条,绳条的前端镶嵌着叁颗珍珠,在灯下发出细闪的光。
装饰完礼物,靳屿泽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下一环节。
迟桃月这套装扮一点也不影响享用礼物,精致的装扮也就被保存下来。
屋外的雨不知怎样了。
无论什么年代,气象预测也不可能更名为气象播报,毕竟随时都有可能变化的事,又有谁敢打包票呢。
上一秒晴,下一秒阴,急匆匆跑回去拿完伞又万里无云,诸如此类,再常见不过。
面对靳屿泽,迟桃月的所有预报都没有任何准确性。
她从信息素里察觉他的情绪变化,还没来得及想,他的声音让她先入为主。
信息素又有了波动,昭示着即将放晴,男人却用一种严肃的语气令她闭着腿。
“老公……”
迟桃月怯生生地问,没有视觉,她只能靠小心翼翼地试探。
“怎么了?”
听到他和缓地回答,才能安心。
只是猛然一瞬间,并拢的双腿挤进了根滚烫而硬挺的性物。
不只只是心落不到地,她整个人都像是海浪上摇晃的小舟,不知道那一瞬间就会支离破碎。
男人的鸡巴贴着她的阴阜凶猛撞击,牵动着珍珠敲击出清脆的节律,隐没在沉重的肉体拍打声。
靳屿泽蓄着力,动作一下比一下有力,可他的语调分明像在哄小孩,他哄着她,抱着腿,摆出适合挨肏的姿势。
臀肉被敲出大片红晕,他停了下来。
穴瓣被磨开了,靳屿泽挺着硬实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上缓慢的拉扯,珍珠链条都被挤到了左右两侧。
肉棒像一个野蛮的入侵者,自上而下的闯入,像在重重拍打娇嫩的小逼,它的落点毫无规律,力度也不算完全统一。
又痛又痒,二者并不独立存在,每当迟桃月觉得痒得心神恍惚,沉重的打击又随之而来。
思绪涣散,疼中伴着痒,痒里附着疼,又酸又涨的感觉从小腹涌起。
“桃桃……”,靳屿泽连续喊了好几声,像是温柔又坚定地牵起她的手,带出迷雾。
迷雾散去,来的不是和煦春风,是伶俐寒风。
靳屿泽突然沉声,语气发着狠,“桃桃把腿抱稳了,要是不乖,我就……”
“干死你。”
迟桃月下意识圈紧了腿,浅浅插入的龟头被猛然一夹,快意瞬间攀升,靳屿泽被夹得头皮发麻,没给她反应时间,肉棒瞬间插进了穴心。
在信息素的安抚下,生殖腔浅浅的开了道小口,却抵不住鸡巴瞬间贯彻带来的后坐力,敏感的环口被拉锯牵扯着,以极其不自然的速度张扩,迟桃月不用眨眼都能落下泪来。
她想和以往一样借着眼泪做点什么,可她说不出话,只能在靳屿泽挺胯撞入的时候发出单音的闷哼。
后颈的腺体在发热,满屋白桃香气腻得发甜,alpha总是有能力轻易挑起oga的情欲,他们也同样深深被oga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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