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到底太后的棺椁还停在宫里,她不想让她老人家走?的不安详。
而且现在还没到时候,她又没打算谋反,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
这一个月国公府都安静极了,除非必要,不然里面?的人根本?不会出来。
看守国公府的人照常盯着大门。
因为国公府的看守严密,他?们根本?无法进去窥探,这段时间只能日夜兼顾地盯着国公府的大门。
好在国公府里唯一的主?子,也就是傅淮安新娶的世子妃,缠绵病榻,国公府的下人也很低调,没给?他?们造成什么麻烦,看守镇国公府倒也还算试衣间轻巧的事。
所以,当六皇子派人捉拿国公府一家的叛贼,手下的人踹开大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六皇子闻言勃然大怒,一向以君子示人的六皇子,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反手就给?了收下的人一个耳光。
“我让你们盯着人,你们就是这么给?我盯着的?蠢货!人跑了几天了,你们都没发现?!”
“是属下无能!请殿下恕罪!”
“呵!”六皇子抬手抽出旁边的佩剑就抹了他?的脖子,赤红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脸,如同恶魔鬼煞。
他?看向旁边梁歪一个跪在地上的人,语气骤然恢复了平静,但越幽幽地让人浑身发冷,“去给?本?王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傅淮安将粮草送到他?爹手里后,半年?没见的父子二人并没有叙旧,只就京城的局势说了一番后,傅檀就要求他?立刻返回京城。
父子两个没有任何温情的画面?。
傅檀上来就在他?的后背拍了一把,一脸嫌弃,“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怕是会心?软,你现在马上回京吧!而且你媳妇不是还在京城,这样?的多事之秋,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你也放心??随便让个人来就行了,哪里用的上你亲自?过?不知轻重缓急!”
傅淮安呵了一声,眉头一挑,脸上是与傅檀同款的嫌弃,“如果不是你让人偷家烧了粮草,我何至于?那么远的来?底下的人做事不仔细,若是好不容易筹集的粮草又没了,你让我上哪去给?你再?筹够数的?”
傅檀哼了一声,闻言顿时不满,“不如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顿住了。
不能说天家的不满,他?只能将剩下的话全都咽回去。
明明是明诚帝派来的人不靠谱,他?百般提防最后还是被钻了空子,在事发当日,他?就不顾底下人阻拦将明诚帝派来的那个人给?斩了。
但他?还是觉得憋屈。
现在被傅淮安当面?数落,他?更是心?里烦躁。
“行了,东西也送到了,赶紧滚吧!你老子我还轮不到你来数落!”
傅淮安无语了半晌。
他?抿了抿唇,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也很冷淡,“你以为我想说你?这次打完回京述职后,就把兵符交了吧,一大把年?纪了,大周那么多的将领,总不至于?离了你就不行了!而且你要是再?胜下去,怕是……也容不得你了!你自?己?捅篓子不怕,别带着我夫人和你孙子一起共赴黄泉!”
傅檀一愣,错愕地看着他?,“孙子?什么时候生的,你不是才成亲半年?吗?!你……”
他?瞪圆了眼睛,眼底写满了怒意,一巴掌拍在了傅淮安的后背上,“老子就说当初你为什么那么突然的就要娶媳妇!原来是把人家姑娘给?欺负了!你个臭小子!成亲才半年?,孩子就有了,你可真行,你的礼义廉耻呢?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
傅淮安顿了一下,气得差点跳起来。
哪怕他?少年?老成,在朝堂已?经?有了自?己?的地位。
但面?对?他?爹的时候,还是难免露出了有些不成熟的一面?。
他?瞪着他?爹,一脸不满,“我成亲的时候,你也不是没去!我为什么成亲你不是知道吗?现在又胡乱脑补什么!我在出心?里就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我说的孙子当然是以后生的!”
傅檀冷笑一声,“现在没影的事儿?你说个屁!而且你在老子这里什么时候靠谱过?”
说到这,他?更生气了,“当年?老子带你来边关,你不是惹祸就是捣乱,甚至还放跑了军中的良马!若不是后来那批马自?己?又回来了,老子非得军杖伺候你!”
“还有你往火头军做的汤里面?下泻药,要不是那天恰好敌军没有夜袭,怕是在当天晚上,咱们西北整个大军都得让你给?送走?!还有一次……”
傅檀吹胡子瞪眼地一项一项地数落着,最后归纳总结道:“就是敌人的细作都没你能干!”
傅淮安的脸一黑,“那都是什么陈年?谷子了,你还翻出来说!那时候,我年?纪小又没人教导,如果不是你这个当爹的不靠谱,我怎么可能干出那些事!说到泻药的事,你现在还好意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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