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自己的儿子。
当时就有观众在网上留言,说这样的女人是自私的。
“你只是替你父亲遮掩罪行,还是你也参与了?”黎湘又问。
刘峰鸣终于出手了,他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块手绢,垫着手,将黎湘逼到角落,在黎湘谨慎地盯着他的动作时,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和颈部。
短短几秒钟,黎湘就失去了大部分力气,那种汹涌上头的窒息感,令眼前一阵阵发黑。
即便她早有准备,也在这个瞬间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她下意识去掰刘峰鸣的手,但掰不动,最后还是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她才放下手,将旁边的玻璃饰品拨到地上。
不只是玻璃饰品,她还提前准备了一块桌布,桌布上摆了很多东西。
当桌布上的东西失去平衡,接二连三的掉在地上时,不只是门外的杨隽,隔壁房间的保镖也冲到门口。
刘峰鸣松手了,并将手绢放回兜里。
黎湘终于呼吸到空气,它们一股脑涌入气管,令她一时只能趴在地上咳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门被撞开,刘峰鸣一手扶住黎湘,嘴里问:“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撞门的动静也惊动了不远处的制片和视察组,众人纷纷来到门口,见到屋里的狼藉不由得惊住了。
杨隽跑上前查看黎湘的状况,将黎湘扶到椅子上,并拿起旁边的毯子将黎湘围住,小声问着:“姐,你怎么样……”
黎湘依然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摇头。
制片立刻叫人去喊跟组医护人员。
杨隽发现她脸上的伤口正在渗血,虽然不多:“你的脸割伤了。”
黎湘虚弱地抬起眼皮,她的眼泪已经飞出来了,是疼的,呛的。
她扫过杨隽,又看向正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刘峰鸣。
刘峰鸣还不忘跟大家解释,说原本聊得好好的,黎湘还表演了一段戏,没想到因为太过入戏,因地方狭小施展不开,这才出了意外。
接着刘峰鸣还问制片,演员入戏是不是都是这样?
杨隽怎么听怎么不对,这完全不符合常理,也不是黎湘的性格,但今天的事从头到脚都透着诡异,他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质疑,只能看向黎湘,用口型发问:“是这样吗?”
黎湘给他使了个眼神,随即对一屋子打哈哈的人说:“惊吓到刘主任。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刘峰鸣仍是一脸关切,笑着打完圆场,又嘘寒问暖几句,俨然一副长辈父母官的姿态。
见他这样,众人纵使觉得再不合理,也不好挑毛病,因为无论怎么看,都是刘峰鸣的话更有说服力,而且黎湘自己也“承认”了。也不怪有人说,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直到一行人鱼贯而出,一个个配合默契地将这个小插曲当成是“余兴节目”,关上门了,屋里只剩下黎湘、杨隽和两名保镖。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知道事情不对,但没有第一时间冲过来,事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秦简州并未提到“刘峰鸣”,只说尽力保护黎湘安全。
他们怎么会想到视察小组带了这么大一颗雷?
医护人员赶来了,黎湘却让杨隽去传话,让她稍等,又示意保镖关门。
保镖说:“这件事我们需要如实报给秦哥。”
后果是可以想见的,他们需要接受惩罚。
黎湘原本拿着丝巾捂着脖子,这时放下手,让几人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杨隽明显倒吸一口凉气。
黎湘声音沙哑道:“杨隽,拍照。”
杨隽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脑子很乱,任谁看这都是刚遭受过虐待。
杨隽一连拍了好几张,正要拿给黎湘过目,黎湘却掀起一点裤腿和袖子,让杨隽拍她的关节,还说:“放大拍,只拍伤口。”
放大拍照,让伤口充满整个图片,这样会给人视觉上的冲击,造成一种“伤情严重”的错觉。
随即黎湘又对保镖说:“你们实话实说,一开始就听到动静,是我说了句‘没事’,你们才没有冲进来。后来发现事情不对,伤害已经造成了。其余的我会和秦简州解释,你们暂时就留在剧组。出去吧。”
两名保镖又对视一眼,遂一前一后离开。
医护人员进来了,对黎湘的外伤也表现出遮掩不住的惊讶,她很快将伤口处理好,还不忘安慰黎湘,脸上的划痕只在表皮,没有到达真皮,要小心处理别沾水,是不会留疤的。
等医护人员也离开了,杨隽把门关实,终于将纠结许久的提议道出:“姐,要不要报警?”
报警会很麻烦,而且未必会采纳他们的证词,再说刚才黎湘也附和了刘峰鸣的说辞,但杨隽心里实在难受,总觉得要是什么都不做,又咽不下去这口气。
黎湘扫过他:“报什么警,这伤是我自己摔的。”
她说的是实话,但杨隽完全不信:“行了,这里就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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