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事儿也别想指望她。但是她又不跟一姑娘那样,是个针扎不动的性子。要真把她给惹急了她那也不是那好惹的。
我觉得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寒门之家,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去当当家主母,让她当主母那是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并不是这姑娘没本事管,而是这姑娘是什么都不愿意管,她把自己和人家分得很清楚,别人的东西都不碰,她的东西人家也别想碰。再简单直白一点,就是这人很冷漠,她对人热情不起来,也不想花费精力去管别的事儿。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这一时半会儿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他们俩又说了几句话,准备一起到邢夫人那里去吃午饭,云芳就让人把巧儿和惜春也喊上。
路上云芳跟王熙凤说了贾蓉贾蔷的病情,王熙凤已经知道了,对这两个坑货那真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唉!他们两个但凡是能听句劝也不会成这个样子。早先的时候我让他们给我打个下手,他们把事办得一团糟。当时大哥哥就说我眼瞎,有事别找他们两个,说那两个孩子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我想着干活不行,老老实实在家里面儿吃喝总能做到吧!如今看着混吃老死都做不到!年纪轻轻的要没命了!”
云芳也跟着叹了口气,要是别人家发生这样的事,云芳还能跟着感慨一下他们的媳妇儿命真苦,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但是这个时候还真感慨不出来。
有的时候人死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还真是一种解脱。或许他们的妻子不会觉得他们死了和活着有多少区别。人的一辈子过成这个样子让人唏嘘,也真的是让人想不明白怎么一手好牌打成了这样。
想到这里云芳叹了口气,不知道王熙凤想到什么,也跟着叹了口气,两个人双双唉声叹气的到了邢夫人的院子里。
这边她们两个刚进院子,就听见邢夫人的屋子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门口的丫鬟搭起帘子,刚说了一句:“一奶奶三奶奶来了”。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凳子翻倒的声音。
不用说,应该在前面读书的那群小东西这会儿在祖母跟前混吃混喝呢。
云芳心里面生气,一步走在王熙凤面前率先进门了。
屋子里面已经没有那几个小东西的影子,然而桌子上的杯子点心来不及撤,邢夫人的表情也是讪讪的。
邢夫人一紧张就六神无主开始话多。
“来啦,坐啊,这些是给你们俩准备的,坐下吃啊!”
云芳是不介意吃儿子他们剩下的点心,然而这婆婆说话也太不走心了吧。这上面啃的牙印还在呢,还说是给她们两个准备的……也幸亏知道这人是什么脾气,要不然光看到这满桌狼藉,来不及吃完的点心和满桌的残渣,再和听到婆婆让吃残渣,心情都会好不起来。
云芳的眼神儿往两边看了看,两边帐幔无风自动。
王熙凤进来之后就不忍心看婆婆的表情,这谎撒得可真不高明。
云芳深呼吸一口气,先给婆婆见礼。邢夫人这个时候热情的过分,招呼着两个儿媳妇:“坐啊坐啊!咱们坐着说话。”
云芳对着邢夫人笑了笑,往里面走了几步,一把掀开帐幔,直接逮着最高最胖最壮的小子,揪着他耳朵拉了出来。
长生的一只耳朵被妈妈提在手里,嘴里面赶快嚷嚷:“妈妈疼……疼……疼啊……”
荂哥儿和莄哥儿已经喊着救命双双跑出来躲在邢夫人身后了。
王熙凤也生气,柳眉倒竖指着这两个小子说:“你们等着,等一会儿你们老子回来了揍你们。”
长生学数学倒是学的挺好的,但是在文学方面是嫌弃学习起来太费劲了,他不想动脑筋。所以逃课他是最积极的。
云芳都不好意思说人家怂恿着自家儿子逃课,是自家儿子带着人家一块儿逃课。
她看到屡教不改的长生在这儿真的是又气又急:“我跟你说,别指望着我给你遮掩,等你爹回来了,鸡毛掸子落你屁股上你就知道疼了。”
桂哥儿那时候是举着戒尺追着打,偶尔才能打他一顿,对于桂哥儿,贾瑭更多的是想吓唬吓唬他,因为桂哥儿是有学习的心,而且也是真的想学,无奈脑子里面可能真的没那根学数学的筋,是真的学不会。
所以面对着桂哥儿,贾瑭特别着急,就感觉这么简单的一道题怎么到儿子脑子里面变得这么复杂了呢?
但是小儿子长生和他哥哥截然相反,他脑子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但是他不愿意学。这就不能给他脸了,自从这小子开始读书以来,戒尺已经打断了两根。贾瑭目前觉得鸡毛掸子手感更好,用起来更顺手。
贾瑭曾经也警告过长生,要是再逃课,再不好好学。把鸡毛掸子打断之后他打算在家里面种一排竹子,用竹条抽。
云芳以前反对对孩子进行体罚,可是自从养了这两个孩子,云芳那种父母与孩子之间要和谐相处的想法早就扔到爪哇国了。
长生也不害怕,反正每次挨揍都是屁股挨揍,疼是真疼,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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