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一笑,张嘴倒在自己的嘴里了对着他们俩个目瞪口呆的样子还很夸张的嚼了嚼,说了一声:“香!”
这两个小孩子一瞬间同时爆发出掀翻屋顶的嚎叫声。
云芳早就有防备,让人抱着他们出去,对老太太说:“您先坐着,我带着他俩到旁边走走。”
老太太看了一眼,算是同意了。
云芳带孩子出去玩儿,两个小家伙对着云芳很不满,冲着她干嚎,云芳也不管,找个有风的地方一边吹风一边打哈欠,跟俩个小孩子商量:“咱们睡一会儿吧,这都中午了你们还不睡,我都快熬不住了。”
这两个小东西说话不利索,一声接一声的嚎着,因为天气太热,在这么高的温度下也没有那么多精力闹腾,干嚎的没以前那么大声了,反正在不停的表达瓜子仁被吃的不满,站在云芳跟前倔强的不肯挪动。
王熙凤出来就看到两个小孩子背着手冲着云芳一声长一声短的嚷嚷,就问:“怎么了?”
“我把瓜子仁吃了,气的找我要个说法呢。”
王熙凤脾气也不好,对着他们两个说:“要说法是吧?一人给一巴掌怎么样?要不要啊!”
两孩子听懂了,更生气了,小胸脯气的更鼓了,哥俩不约而同的冲过去,一下子撞在了王熙凤的腿上。
王熙凤就被这两人气笑了,“就这么点出息,还不能让说两句,去去去,到一边玩去。”
长生跑了几步,但是荂哥儿搂着王熙凤的腿不愿意走,开始撒娇。
长生一看,也跑到云芳跟前,要让云芳抱一抱。
这么热的天,他对自己小火炉的体质压根没清醒的认知。
云芳也只能抱着,王熙凤也抱起来荂哥儿,让跟着的丫鬟和乳母们找地方坐着歇一会,她两一人抱一个孩子坐在假山石上说话。
王熙凤就说:“刚才拜帖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吧?老太太这意思是撒手不管,以后也不管了?”
“自然是不管,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以前薛家求到跟前老太太还不想管呢,夏家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平时不烧香这会想让咱们显灵,有这个道理吗?再说了,咱们也管不到宫里啊!”
王熙凤叹气:“我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说到底薛家和我是亲戚,唉!我怎么有这么多倒霉亲戚呢!”
云芳拍着儿子,低头看看,长生这会睡着了,睡的可真快。也没接话,这话也没法接啊!
王熙凤又说:“不说这些亲戚了,你说夏家的真的翻不了身了?”
荣国府的女眷们对薛宝钗进宫的事儿很关注,夏家发生的事儿和薛宝钗的事儿几乎是前后脚发生的,荣国府也留意了一番,所以都知道夏家和薛家一起上门为的是什么。
“我听说的哈,”云芳先给王熙凤铺垫一个印象,就是自己消息略微广,所有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的,都是二手乃至于三手的消息:“我听说宫里的一些太监放出话来了,要把以前所有给宫里供货的皇商换了。”
随后压低声音给王熙凤点明:“有句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宫里是一伙太监拉扯一窝商人。以前就拿人家的孝敬,这时候自然是要给平日孝敬的人好处,所以别说夏家,很多人家都是在劫难逃。
我看薛家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她们家是挂名在户部的,如果是正经给户部供货也就罢了,户部稍微讲理,就是不讲理也能上门理论,可是前几年他们家也和宫里挂了关系,他们家还往宫里供应纱堆的头花你还记的吧?”
王熙凤自然记得,这其中供应宫中是从少府领钱,少府的钱就是皇帝的内帑。供应户部就是从国库领钱,国库的钱是户部掌管。
二者是有区别的,太监能插手内府,却没法在这时候插手国库,除非皇帝把手伸进国库,太监们紧随其后才能在国库里拿钱,否则国库有什么东西太监们都不能打听,一旦开口打听,百官的骂声冲着皇帝去了,要不是皇帝给了他们狗胆,这些阉人敢打听国库存银!
所以太监对挂名在少府的皇商说换就换,理由都不给一个。户部要换皇商必定有理由,也确实捉住了把柄证据,证明了这家商户不适合做皇商。
然而所有的商人都有一个毛病,都是嫌賺钱少,哪怕是真的挣了很多钱也觉得少,一旦有这样的想法,就会各种扩张。薛家也一样,他们在户部的差事做的差强人意,户部接收布料的小吏每年都给他们家白眼,每次都警告下年别拿普通货色充上造和官造了。他们还想打通关节给宫中的宫女们供应纱堆花簪从少府领一笔银子。
王熙凤叹口气,“我当他们的钱财来的容易,没想到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咱们这种人家倒是不担心那起子阉人翻云覆雨,顶多是要应付他们的盘剥,没想到这些商户就是做到了皇商还是经不住这些人的一句话。”
要不然历朝历代宦官和大伙都不对付呢。
这群人真的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随时冲出来咬人一口,重点是他们不按照士大夫制定的规则玩游戏。有时候普通百姓也看不起他们的行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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