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后来就是染上赌瘾卖了家产,他岳父看他这样不行啊,就给他还了赌债,又重新给他置办了一份家业,让小两口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这小子半年前还在他岳父面前跪着痛哭流涕,半年后又卖了家产,这次赌的大,把媳妇也输出去了,人家拉他媳妇走,他娘一看,没法子,把自己最后的棺材本都给人家了,换儿媳妇回来。他媳妇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里受得这样气,一时想不开把自己吊死了。
他媳妇死了他也不管,又去赌,这次把老娘押上了。又输了,人家来拉他老娘,他娘被活活气死。
他被人家打了一顿,打个半死扔到城外居然活过来了,无处可去,又要躲着岳父家,就四处乞讨到了京城,在京城要饭的时候也是他运气好,遇到他亡父的旧友。
人家想着拉扯一把朋友的儿子,再碰上这小子也不说实话,不说自己赌的家破人亡,只说得罪了人才沦落至此,这个世伯给他置办了房舍田地,够意思了吧?他转手又赌了,还牵连到这个世伯,就被扫地出门。
他就在京城里面偷鸡摸狗,因为读过书,装老爷装的像,这次和一群乞丐合伙偷寺庙里的功德箱,被和尚们抓住扭送到了官府。
叫我说你要是再纵容下去,那小子就是你哥哥的明天,别以为我吓唬你。”
“是是是,我知道了。”
王熙凤心里因为这件事一连好几天都没一点高兴的模样。
她也一直关注着王仁,王仁也确实是找王家的婶子了,还找了他堂妹。
他连堂妹家都没进去,一说上门要钱,直接被打了一顿扔出来。
如今王家没了,人家动手揍他没手下留情,打的鼻青脸肿被抬走。
王仁就去找官府告状,官府接了状纸传唤王家的婶子,人家有证据,证明那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嫁妆和王家没关系。
皇上下旨归还?
你有本事找皇上去啊!或者你有本事找刑部户部的官员去啊!
状告户部官员啊?行啊,谁告谁举证,先证明是户部侵吞了你们家的家产,有证据吗?
王仁骂骂咧咧,但是没办法,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是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吗?户部侵吞了王家的产业没有按照旨意归还,证据呢?你说那些东西是你们家祖产不是你婶子的嫁妆,证据呢?”
王仁在京城里四处奔波,就是没一点进展。
比无赖,他是够无赖的,但是人家高门大户见不得人的手段更多。
比势力,他是势弱的那一方。
王仁最后只能自暴自弃。
好在他还有个帮手,也就是薛蟠。
薛蟠跟着他跑了一个多月,最后哥俩发现这钱要不回来,只能喝醉了一起骂王家的婶子,又一起骂贾琏不仗义,要是荣国府出手帮忙,那些官府的官儿不是跟狗一样颠颠的把事儿办完了。
王仁接下来无事可做,但是薛蟠有事儿要忙。
薛蟠就说:“哥哥,弟弟不能再给你帮忙了,昨日家里的人都埋怨我,说我跟着哥哥反而把家里的要紧事儿给忘了。
我妹子如今要进宫参选,我要先给我妹子疏通一下,这几日要请宫里的几位相爷吃饭。”
王仁一听瞬间两眼放光:“宝妹妹要参选?她也要进宫做娘娘了。”
薛蟠摇头:“她是去做东宫的娘娘,不是后宫的娘娘。”
王仁才不管是哪儿的呢,他眼睛里放光:“做娘娘好啊,将来兄弟你就是国舅了。”
薛蟠跟着笑了起来,王仁就举杯说:“来来,我先敬国舅爷一杯。”
这时候已经是六月了,薛宝钗给了夏金桂的当铺的账本,这时候也快看完了,实际上夏金桂比薛宝钗想象中的速度更快一点。
只是夏金桂这几日心里郁闷,因为她发现当铺的生意不是很好,最起码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当铺生意夏金桂没接触过。
都说隔行如隔山,夏家的买卖更多的是和宫里打交道,最要紧的就是维持好宫里的关系,至于家里的盆景,要是差点就差点了,宫里的盆景是他们家垄断的,没什么竞争对手,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因为宫里有关系,那些上上等的盆景自然是往帝后的宫中安放,那些看着快病死没人要的盆景,给那些不受宠的娘娘就好。反正她们也就配用次一等再次一等的货色。
但是当铺生意对维持关系没太大的需求,想经营当铺必须要有一点金银流转的学问,换句话说,这需要专业的人来操作。
夏金桂懂维持关系,不懂金融互换。
她看的云里雾里,如果想解惑就要找薛宝钗,可是她对薛宝钗有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特别是最近薛宝钗回来之后,薛宝钗让她碰过几回软钉子,然夏金桂明白,这家里的母子都好拿捏,唯独薛宝钗是最扎手的那个。
既然不找薛宝钗,她也不好找掌柜的。
要是在掌柜的面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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