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接贴补了家用,皆大欢喜啊。”
王熙凤就不信:刚才还说给三姑娘,怎么这会就变卦了?
还说补贴家用,补贴家用就不用商量着合伙入股,直接劝自己把这家店交出来,到时候领着自己到老太太跟前悄悄的说了,老太太知道,她知道,自己知道,没外人知道。收入进了公中,日后成了大家的开销,事儿就妥当了!
现在说的天花乱坠,谁信啊!
王熙凤不吐口,来旺儿被绑了过来。
来旺儿已经酒醒了,被人带着进来,一进门对着王熙凤跪下狂扇自己嘴巴子。
“奶奶,奴才喝醉了,把奶奶挣钱的路子都说了。”
王熙凤两眼射出寒光,心里也不是很担心,账本这玩意只要拿不回来,她是绝不认下的。想要搜自己的屋子,谁都不敢,一旦动了老太太肯定知道。这会儿就怕老太太知道呢。
王熙凤两眼寒光的对着来旺儿说:“黑心烂肺的奴才,你这是害我呢,我什么时候挣过钱了。”
王夫人看她还嘴硬,就说:“这里没外人,你也别刚强了……”
话没说完,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太太,外面有话说。”
王夫人听见心里不高兴,“回话的明天再来,今儿有事儿。”
外面的人接着说:“十万火急,求太太听一句。”
王夫人摁下不快,站起来出门,门口是陪房吴兴家的媳妇,悄悄的跟王夫人说:“太太,出事儿了,刚才周瑞家的儿子在那家香店里纵火,被店里的伙计并过往的路人抓住了,那周家的小子喝了酒,嚷嚷着这是王家的生意,那掌柜的要去顺天府报官儿,说王家要抢夺民财。”
王夫人一惊!
好快的动作!
来旺儿说过,这是二奶奶和人合伙做的生意,她一开始就想着是东院的瑭儿媳妇,她手里有钱,账本子说不定就在她手里。可是后来一想,贾瑭如今和贾琏未必关系好,贾琏占着嫡长,贾瑭占着官儿大,往后必定要争家产,不可能一起挣钱。
这人是谁?
一旦纵火,账本子肯定没了。她瞬间觉得腿软了,王熙凤害不害怕她不清楚,她如今有点害怕了。
云芳当日听殷庆说官身怕沾泥。
王夫人的靠山就是王子腾,王夫人不低头,苦主去官府告状,王子腾是官身,就要遭受弹劾,极有可能被排挤出京城。所以王家尽力弹压王夫人,王夫人一旦低头,救出王熙凤只能算是顺带,云芳要办的可不只是事情平息这么简单的事儿。
至于是不是和王夫人兵刃相见,双方王见了王,云芳并不担心,要想争斗,必有一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姿态,有些事儿,越是恐惧就越来越恐惧。畏首畏尾是很难成事儿的。
荣国府的王夫人这个时候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是那家店放香的库房和放沉香木的屋子被点着了,火势很大,烧了不少东西,被过往的行人看到了浓烟,大家伙一起去救火儿。冲进去的时候看到周家的小子正拿着一个火折子往那些沉香木上点,那小子被当场捆住了。如今天热,本就天干物燥,不知道那家店保住了没有。周家的小子被抓了,还说这是王家的店,是贾家太太的产业……”
王夫人就觉得眼前一黑!
说着话呢,外面又来了媳妇禀告给王夫人:“外面一群人跟着一个男人来咱们家门前,说是要见老爷,要讨个说法,被门子当成闹事儿的打走了,那人走的时候说要告官,老爷外书房的相公让来跟太太说一声,请太太派人查查是泼皮无赖找麻烦还是真有什么缘故,千万别牵连了老爷。”
王夫人这下慌了,对吴兴家的说:“派人去王家见舅老爷,派人去衙门见咱们老爷。就把这事儿说一遍,请他们拿主意,快去。”
薛姨妈出来了,看王夫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有点惊讶:“何必这么上心,就算报官了又如何,顺天府里打点一二不就成了。”
薛蟠杀人这种事儿都能操作一番,还怕这个?
王夫人有些智慧在身上:“这分明是一个局,冲着爷们们来的。”
薛姨妈不信,因为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这方手里,是薛宝钗说这家店的香不错,让问问能不能做香料生意。而且薛家的生意里面也确实是有一部分是做香的,但是做的不是高端的,大多是贩卖一些佛前的香,三文五文一把香,去求佛的都能买的起,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薄利多销哪里比得上这些高端香,派去的人听说快到端午了,京城各个地方开始预定香料,比如说一些窑子里,招待贵客用的香一买都是上千两银子,还说一些学堂也定了香,五十两一百两这样的生意多的是。
薛姨妈一盘算,京城这么大,光是四季用香一年少说就能入个上万两银子,自家赚的是辛苦钱,但是这家店的钱来的就轻松多了,十分心动,就来和王夫人商量。
王夫人就听了薛姨妈的话,薛姨妈说不插手,只管入股分红就行了。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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