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沈冽不舒服,两人连吻都没接,最多只亲亲脸颊。日子算下来,都素了快两个月了。
梁皙没说话,但也没拒绝。
沈冽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换洗的衣服都没拿一件,走向浴室。
……
事后,又被沈冽洗干净,抱回床上,困得眼皮都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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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床,梁皙两条腿仍然还有明显的不适感,蹲起时尤其明显。
沈冽看到她古怪的姿势,还坐在沙发上,当着他一堆下属的面,露出了个莫名其妙的笑,很淡,稍纵即逝,却又极其突兀。
梁皙捡起落在地上的a4纸,飞快起身,离开会客厅。她头发挽在后面,还能看到露出的两只耳朵尖,通红通红。
下午上飞机。
沈冽走在最前面,梁皙慢他半步,后面跟着两位助理和项目组的各位高管。
他登上飞机舷梯,忽然转头。
他身后,正在低声交谈的众位高管齐齐哑声,顿住脚步,看向沈冽。
突然停下来,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就见他朝身后伸手,自然而然地牵起梁皙,好像还说了句:“上楼梯注意。”
两人恩爱早有耳闻,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众高管晚饭还没吃上,就先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梁皙被他实打实闹了个脸红,幸好身后人看不见脸色,她拉着沈冽的手,飞快走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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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回到御景豪庭。
梁皙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沈冽早已经洗完了,正坐在楼下看新闻。
走到餐厅,阿姨正在帮两人布菜。
看到两人牵着手走过来,阿姨道:“沈总回来了,梁总可算是开心了。”
阿姨将饭盛好,放上桌,又调笑道:“梁总之前,茶不思饭不想,经常饭吃一半就说没胃口,也没什么精神。这次出差从怀城回来,脸色红润了,人也有精气神了,相思病都被治好了。”
阿姨说完,布好桌就走了,偌大的客厅里,一下只剩两人。
沈冽转头看向梁皙,梁皙避开他的视线,走到餐桌边:“吃饭吧,你不是说饿了吗。”
沈冽挑了下眉,看着她,忽地笑:“吃不下饭?相思病?这么想我?”
明明知道他出差,梁皙一定会想他,但当这份想念从别人口中具象化之后,沈冽却还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梁皙将热汤推到沈冽面前,示意他闭嘴。
沈冽接过汤,喝了口,笑笑没再说话。
吃过饭,梁皙拉着沈冽去小区里消食散步,她在院子里等着,沈冽上了趟楼,姗姗来迟,递给她一件毛衣外套,让她披上。
他刚刚是折回去帮她拿外套了。
九月中旬,桂花正盛,走在路上,晚风送来阵阵花香。
两人都没再提饭桌上“梁皙到底有多想他”这事。她手揣在沈冽的外套里,两人慢慢悠悠走着,嘴上聊起没营养的话题。
比如桂花为什么要叫桂花;明天要不要去吃螃蟹;沈家有位亲戚隔三差五就在暗示他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她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烦人。
等等,诸如此类。
日常,又充满烟火气。
忽然之间,梁皙看到旁边的湖面上,有只蜻蜓点水飞过,湖面泛起几不可见的连漪。
她抽出手,拍沈冽的胳膊,激动又兴奋地指着蜻蜓:“沈冽,你看,现在居然还有蜻蜓。”
蜻蜓低空盘旋几圈后,没入树影枝叶间,消失不见。
梁皙却因为它出现这不足五分钟的时间,心情高兴了一个晚上。
直到晚上睡觉,沈冽把她抱在怀里,梁皙翻来覆去的没有睡意,眼睛明亮有神,又说起那只蜻蜓。
沈冽笑:“一只蜻蜓,这么高兴?”
梁皙没说话,似是在想什么,兀自笑了。然后她贴在他胸口问:“你还记得,我们七月的时候一起去散步,也看到了蜻蜓吗?”
沈冽“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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