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堵上穴口,让爱液裹得湿滑黏亮,他轻按穴口周遭,唤醒我下处的慾望,却偏偏不愿给我个爽快。他特别喜欢让我求他,然而上回撕裂的阴影縈绕我心,我虽是想要也不敢说。
于是我与他便耐起久来,谁都不愿意先服输。
「墨儿今日竟如此叁贞九烈,看来我若做君子,倒是便宜了你。」话还没说罢,手指一转,全根没入。我惊呼连连,倒不是因为痛,反而久未行事而紧紧夹缩。
「啊……蓝嗣瑛。」我抖得像个筛糠,「我害怕……。不要……伤害我……」
「我怎么捨得。」长指动了动,啟动了浪荡的开关。两片柔软的唇自眉骨顺着鼻樑,来到下顎,吻上锁骨。他逼出了我语带呜咽的轻哼。
脚尖曲起,双腿让他掛至紧窄的腰上,他的手指揉磨得剧烈,我感觉臀下早已湿漉漉一片。他让我痉挛哀喊,乳水四撒,香甜淫糜的气味交织,一室充盈令人失控的爱意。
眼前让泪花模糊了视线,身子一冷,交叠于身的男人爬起,我依稀看见他退至我双腿之间,轻轻一捧,将我双臀高高抬起。
一条软物贴上花核,揉压得或轻或重,牙齿轻刮,口唇吸吮,教我浑身酥痒刺麻。他不疾不徐的欺负,用不上多久,小核便肿得敏感。
身体失去过多水分,我直喊乾哑,他朝我餵了口甜茶,掏出傢伙蹭上我的脸颊。我微开唇齿,硕物便顶了进来,朝着喉头深处顶弄几番,直至我险些气绝。
我呜呜闷哭,那男人拥了拥我,肉杵顶上小穴,未及我说不要,便将径口破了开来。
「墨儿,你痛么?」他怜惜我紧拧双眉,不敢造次,我几次调息,终于做足接纳他的准备。
柱身往深处挺进,内壁泌起滑液,痛楚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快意。男物抵动了起来,一抽一推次次撞击上壁的那点,穴里又酸又胀,几乎要击碎残存的理智。
他提起我的足踝,细碎吻上小腿肌肤,一手握住一侧软乳,用力一挤。我泣喊着不要,他却说他偏要,过分刺激将我折磨得脑袋断了片。他倾下身,将双乳往中间聚了拢,两朵珠蕊让他一併含入口中。
我脑子一晕,清醒后竟立在大镜前,双手高高吊起,足尖堪堪触上地。男人的长杵在穴口进进出出,隐约能从镜中看见半截。他一手拢住我的腰,一手握住乳丘,杂乱无章的深顶、挤掐。腿间溢流如潮爱液,大镜上喷洒透白乳汁。过于淫秽的画面竟隐隐勾出胸中期盼,我感觉自己像头坏了的母牛。
「王妃你瞧,你喜不喜爱自己现在的模样?」他啃起我的耳垂,轻声细语将我引逗得又麻又酥。「你的这里,二度发育么。」如今的胸他一手握不住,「偏偏生过孩子,倒还挺紧。」
这疯子一般的男人鬼话连篇,怎的偏教我爱得欲罢不能。
雄物打桩似的猛捣,我曲起双足悬在空中乱晃,蓝嗣瑛蛮横撞进我的身体甚至我的心里,让我自甘堕落,一辈子为他而绽放。
他抽出身体,将我转了半圈,我的后背猛撞上镜子,他提上我的裸足掛上宽肩,两条手臂将我囚困于怀中,他长杵一戳,挤开了子宫颈。
他吞没我所有吟哦,高速抵磨,连连深捣将我撞得通体潮红,震颤不止,小穴深处一烫,他万千子嗣奔涌而入,仿如烟花灿烂,仿如四海水竭,他将我带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隔日我强撑着散架的身体,从镜子里看见后背那服几乎要蹭掉的画,登时一阵无言。蓝嗣瑛竟临了一幅,随我从盈香馆出来的名家春宫绣,然而凭心而论,他临摹得挺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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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py算是解成就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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