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家还有个阁楼,只是因为要上去还得用梯子,所以最后一次收拾时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靠,还得出去买梯子。
我敲了敲大屋的门,里面传来苏怡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大姐,”我说,“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我们需要出去一下,买东西了。”
苏怡懒洋洋的说:“要买什么你去买吧,我再睡会儿,这些日子啊,跑来跑去的,都没好好的睡上一觉,去吧,去吧。”
我无奈了,只好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五金店买了个折叠梯子运了回来。苏怡这时已经起来了,刚刚洗了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旁边茶几上还放着几个苹果核,我发现她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套我的睡衣穿着,感觉她不是来这儿帮忙的,纯粹是来度假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可真行啊,这是来找资料还是度假啊。”
苏怡抬头冲我笑笑说:“度假啊,很难得的,平时虽然也放假,但不可能走得太远,而且不定什么情况就一个电话把人叫回去了,这回好啊,到这边整理资料,就算是电话打来也赶不回去啊。所以啊,趁此机会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是,是……”我应付的答道:“那是不是还得给大小姐弄个香薰美白,足疗按摩什么的啊。”
“只要你请客,我倒是不介意。”苏怡懒懒的答道。
“你倒是真不客气啊。”我摇摇头说道,“行了,起来吧,干活了。”
我把梯子支好爬上阁楼,好几年没上来,这里聚满了灰尘。幸好这个地方很高,还没见什么小昆虫在里面安居。阁楼上只有一个箱子,正正好好的摆在阁楼中间。我打开箱子,一股樟脑的味道传来。没错了,这个阁楼四季恒温,又不潮湿,再加上使用樟脑驱虫,确实是保存书籍的地方。箱子中摆着另一个四方的小手提箱,密封得很好,箱子的接缝处全部打着蜡封,看样子,老爹为了保存这些书没少下功夫。
我拿起小手提箱,下了阁楼,苏怡看见说:“哇塞,你家老爷子这保存书籍的方法是做到顶点了吧。居然还蜡封。”
我说:“你才知道,这个箱里,绝对是重点之中的重点,精华当中的精华。”
苏怡说:“那下步我们怎么办?”
我看着她,说:“下一步,咱就七大古都选一地儿。”
苏怡不解的看看我问道:“什么意思啊?”
“开封。”
我用小刀轻轻的沿着边打开蜡封,然后推开手提箱的锁钮,轻轻一扳,手提箱应手而开。打开盖子,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上面只有几个大字,柏鉴收,字体清秀有力,是妈妈的笔迹。
儿子: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看到了或者找到了什么与家族相关的秘密了吧。
哎,说实在的,我倒真不希望你能看见这封信,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估计我们也很难阻挡你去探索的脚步了,没有办法,这就是家族的命运,书箱里的书,我希望你能熟读,再确切的说,是让你完全的记在脑子里、印在脑子里,我相信,关键的时刻,它能救你的命。
儿子,随着你不断的探索,你恐怕会慢慢的了解到一些事情,但你要记住,真相远远不像你看到的那样,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爸爸妈妈是真正爱你的人,永远的爱你。
柏淑兰
信很短,而且都没有写日期,我只能大概的推测应该是三年前收拾屋子的时候放进去的。我看了看信的落款,以前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我们家全都姓柏。
说起来也是蛮奇怪的,我以前根本就没有为这件事情怀疑过什么,但今天再看到这个落款时,我才生出了一点疑惑的感觉。按道理说,父母姓一个姓的虽然不多,但也有,比如我有个朋友,夫妻俩人都姓王,所以给孩子起个名叫王中王,听起来让人极有食欲。但是柏姓,这个姓说句实在话太少了,在一个地区,同时出现两个柏姓还是夫妻的情况就更少了。这样想想,还真是有那么点奇怪。
苏怡在我面前摆摆手说:“想什么呢?还不看看这些书有没有用处?”
我回过神来,仔细翻了翻里面的书籍,发现只有三本书,都是讲古代机关建筑学的,还有一个笔记本,是那种早期的那种塑料皮本子,我印象中那个石碑就在这个笔记本上见过。我拿起笔记本,翻看了几页,果然找到了那个石碑以及它的记录,那个记录让我再次深思起来。
神碑,并不是人类自己建立的石碑,神碑是人类在日常生活中挖掘出来的。上面的文字无人能解,据说,仓颉造字,也是根据神碑上的文字进行构思的,但自古相传,神碑上的文字记录着宇宙的至理。我不由得想起那个笑话,宇宙至理:香蕉大香蕉皮也大。
我把笔记递给苏怡,她看了看说:“这写了半天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吗?”
我说:“有总比没有强,来吧,收拾一下,我们赶紧赶回研究所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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