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生从蒲夏身体里退出来时,她双腿之间的小肉缝都有些合不上了,开了个小口,并因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
“几点了……”
蒲夏眯着眼睛看向身上的男人,疲倦地将手搭在额头上,意识发散。
谢生起身,捡起随手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四点了。”
“……,禽兽。”
谢生低头笑了声,看向蒲夏,拖着嗓音用懒散的语调回道,“刚才是谁哭着要个不停?”
蒲夏被噎住了,说是永远说不过他的,她只好干瞪着他。
但她此时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像被刚剪完指甲的小猫,半点威胁力也没有。
谢生笑着撑在她身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别瞪了,抱住我,我带你洗个澡,然后去其他房间睡。”
蒲夏所有的气焰都偃旗息鼓,将头低下。
床单都不用说了,浸透了各种从他们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床垫恐怕都不能用了。
“……都怪你。”
蒲夏窝在谢生怀里,闷闷地说道。
“嗯,都怪我。”
谢生应着,完全听不出忏悔的意思,他手托着蒲夏的腿和背,将人抱到了浴室。
水很快放好,他将蒲夏抱到浴池边缘,分开她的腿,然后手将探向她双腿之间。
“嘶,痛……”蒲夏哼叫出声,一巴掌扇在他胸前,“混蛋……都被你弄坏了。”
谢生完全没脾气,被扇了也继续哄着,“宝贝儿乖,我得把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不然你难受。”
“谁让你射进去的,嗯……”
谢生没说话,他垂头看着从小穴里抠出的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目光深沉,刚才已经软下的阴茎又有抬头之势。
“小肉穴真贪吃,”突然,他漆黑的瞳仁闪过一抹光,而后他将手抚在她肚子上,看着她,“吃这么多,宝贝肚子会不会被搞大呢?”
蒲夏听到后头脑嗡了一下,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她都有按期吃短期避孕药,所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可他突然说起这个什么意思。
蒲夏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奇异色彩,忍住心惊说道,“我明天会吃药的。”
谢生看着她,眼睛弯了弯,笑意温柔而宠溺,“吃药对宝贝儿身体不好的,我在想,如果怀上了宝宝,夏夏是不是就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呢?”
蒲夏看着谢生,心跳猛然加速,他虽然笑着,但眼底明显有种令人心惊的疯狂。
“哥哥,别开玩笑了,”蒲夏勉强地笑了笑,“我们不可能生孩子的……”
谢生盯着她,良久,他才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拿过花洒冲在手心上,并上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穴口,将水往里面引,专心地帮她冲洗着身体。
蒲夏安静地看着谢生,想着他刚才的话。
气氛变得安静无比,只有水淋在身体上的声音。
谢生给蒲夏洗净身体后,起身准备去拿浴袍是,手腕被蒲夏抓住了。
他看向她。
“哥哥,你怎么了?”蒲夏问道。
看着少女不施粉黛,干净美好的面庞,谢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他想得很多,想问她的问题也很多。
比如,为什么要来找他?
她想清楚找他后会发生什么吗?
她下定了决心要跟他在一起了吗?
还是说,这次见面只是一场冲动,只是为了排解内心的想念,缓解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不甘,然后继续回归原本的生活?
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就都消失了。
他当然想占有她,无论用什么手段,哪怕违背她的意愿。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想在港城留下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看着她充满信任与依赖的双眸,他犹豫了。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蒲夏的头,笑道,“什么都没想。”
-
第二天蒲夏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伸手打开自动窗帘,灿烂的阳光照进原本昏暗的房内,澄澈的天,透蓝的海,争先映入眼帘。
蒲夏怔怔地看向窗外,起身走到阳台,打开了窗户。
海浪的哗哗拍打着沿岸沙滩,不远处海鸥的鸣叫或近或远,除此之外,只有静谧,一切变得悠远,身处其中恍如隔世。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但她却产生某种冥冥之中的归属感。
门锁响动,声音从外传进来。
“休息好了吗?”
昨夜听了无数次的声音仿佛深植骨髓神经中的记忆,条件反射地引起她的颤栗。
蒲夏回头看向谢生,昨晚被夜色遮掩的五官,此时无比清晰地展露在阳光之下。
他的变化更加直观而清晰,年少的盛气凌人变成了高深难测,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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