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
蒲夏喘着气,一只手肘撑在镜子上,另一手被扣在了身后,她眼尾泛着红,对着镜子骂道。
谢生听到后,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她的脖子。
他眉骨很高,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眼窝愈发深邃,他眼皮上有着很深的褶皱,这倒是和他们那骗子爹如出一辙。
只是后者看起来无辜无害,而谢生锋利凶狠。
他像野兽狩猎一样,喜欢啃咬她的后颈处,此刻又毋庸置疑地宣告着主权——
“这不是为了让你得看清楚是谁在搞你,不然老子不就成了按摩棒了,”他嗓音低哑,满是情欲,“说啊,是谁在搞你?”
他说着话手却没停,手塞进她未褪下的内裤中动作着,薄薄的内裤因动作变形,有种欲盖拟彰的色情。
蒲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这步的,原本只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结果下一秒两个人又像是溺水一般,急迫而热烈地吻在一起。
再回过神时,谢生已经将上衣脱了,他拽着她的手,带到了玄关更衣镜处,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谢生的手指很长,而且还很有劲,他灵活的挑逗着她下面的肉芽,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备受煎熬地神情。
她不行了,于是求饶道,“别这样了,我要不行了……”
“那说啊,谁在搞你?”谢生低笑,像是故意捉弄她似的,手覆盖在她整个阴部,快速的搓揉。
“唔……”蒲夏喘息越发急促,嗓音越来越抖,压抑的呻吟声泄了出来,她忍受不了了,抖着嗓音喊了出来,“谢,谢生。”
“谢生是你的谁?”
“哥哥”她哭了出来。
谢生目光沉了下去。
他含住了蒲夏了耳朵,轻咬着低声说道,“真乖,去吧。”
蒲夏脑海一空,白光炸开,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到达了巅峰,她在到达之际感觉到了释放与解脱,整个人都轻了许多。
她轻轻地颤抖着,抽泣着,在谢生的怀里软了下来。
谢生盯着她将手从她内裤中抽了出来,手指上面裹满了晶莹透明的粘液,他伸到蒲夏面前,“流得真多,我的手都被你打湿了。”
蒲夏掀起眼皮,高潮的余韵将她清冷的气质染上娇媚。她用没被扣住的手往后伸,摸到了那个滚烫发硬的部位。
她用着彼此彼此的语气,对他笑着说道,“这么硬。”
谢生被她笑得冒火,将人掰了过来,面对面,他扯下了裤子,蓄势已久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看来精神还挺好,你说用哪张嘴吧。”
-
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在这一方面他们又达成了奇怪的默契。
对蒲夏来说,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她发现身体里那个哭嚎的怪物好像被安抚了一般,她又恢复了往常。
她将这次越轨定义为抱团取暖,谢生填补了她内心的空洞。
于是,她乖顺地将那滚烫粗硬的欲望吞进口中,只是刚进了一个头,她便觉得有些困难。
“嘴张大点。”
谢生用手轻拍着她的脸,用命令的句式,却以哄骗的口吻。
蒲夏向上看了一眼,将它吐了出来,谢生刚想说真娇气,一点也说不得。
只见她伸出了柔软粉嫩的舌头,对着龟头舔舐起来。谢生头皮一紧,这小舌头真他妈灵活,竟然打起了圈。
“嗯……”
他没忍住喘了出来。
只见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少女敏锐地抬起了眼,其间还能见到得意。
他笑了,伸手抓住了她头发向后一扯,“挺会啊,给多少男人口过。”
他话说完也没给蒲夏回答的机会,这些他无所谓的,只要够爽就好了。
谢生伸出手指,在蒲夏嘴里搅拌,骄傲的少女此时异常的乖顺,她张着嘴,任由他动作,即便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也不管。
谢生觉得下面硬的发疼了,心想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能骚成这样。
“你忍着点。”他嗓音已沙哑得不像话了。
话音落下,他将肿胀的欲望重新塞进了她的口中,抽送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蒲夏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谢生这个混蛋竟然还没有射。
她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做了几个深喉,少年忍不出喘了几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俯下身,气息不稳。
“难受了?”
“嗯,嘴好酸。”
“好放过你,舌头伸出来接着。”
蒲夏听话照做,谢生手撑镜子,另一手快速地撸着阴茎,他锋利的眼眸此刻因为情欲染上了迷离,像大型猫科动物卸下警觉,变得慵懒又性感。
蒲夏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想要咽下口水,就在这时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在她的舌尖,唇边,脸侧。
谢生紧绷的身体猛地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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