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那一刻……我大概是松了口气,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挺开心的……”白吟想了好久这才说出来的这样一番话。
秦骁印没吭声黑暗之中白吟看不清秦骁印脸上的面色如何。
那里有这样好的事?
一片寂静之中。
白吟原以为秦骁印不会再说话了。
“过了那么一遭…我才瞧见你有心。”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
白吟微微撇过头去。
哪怕是上辈子她对秦骁印虽然热切可是却从未说过这些暧昧好听的话。
“如今咱们有盛哥儿还有骊姐儿,咱们一家人日子舒舒服服的过下去比什么都强,你如今同以前变了许多……”
白吟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秦骁印这才又趴了过来,整个人大部分的力气都压在了白吟的身上。
白吟有些喘不上来气。
男人眼瞳就这样盯着她叫她想起了从前养的那只大狗。
冲着人讨食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话到了嘴边白吟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我觉得变得很好……”
那双温热的大手顺着白吟的腰往下移白吟忍不住双腿发酸。
“天要亮了,我要去请安,你也要去上差,还是别继续了吧……”白吟声音小了几分几乎微不可见。
可是如今房间里头只剩下了夫妻二人,哪怕是极小的声音秦骁印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抬眼看了白吟:“难受?”
难受倒不至于,她只是觉得没有力气了,秦骁印给白吟将衣服套好,这才从背后搂住了白吟的腰。
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一双大手几乎包裹了白吟大半只腰。
后背贴在秦骁印胸膛前她能够感觉到秦骁印心跳。
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从前还未嫁人的时候便知道这天下的男人大多都同父亲一样。
喜新厌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出嫁的时候父亲也叮嘱过她,说她是家中的长姐,嫁过去之后便是王府的长媳。
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出了差错,她要好好服侍夫君,要积极给夫君纳妾,让夫君子嗣昌盛。
她一直活得谨小慎微教父亲的那一番话印在心里。
无论什么都是冲锋陷阵。
可是如今白吟是庆幸的。
白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秋乐已经乐滋滋的跑过来了。
白吟抬眼一看外头的太阳毒辣如今已经入夏了天气格外的炎热,也证明她早就已经错过了请安的时辰。
“怎么未曾叫我?”白吟觉得眼眶有些泛酸径直走到了梳妆台前果不其然双眼已经略微有些红肿了。
想起昨日秦骁印毫无节制的所为,白吟咬了咬牙终究是没说什么,昨日冤枉了秦骁印,是她有些理亏。
“姑娘不必惦记了,盛哥儿今日是大爷亲自送去的,王妃那边大爷也派人去告了假。”秋乐脸上难以掩饰笑意。
仿佛从昨天哭着骂秦骁印的秋乐判若二人。
“他是如何说的?”白吟随意问了一句顺便收拾好了衣物。
秋乐这才上前给白吟通了通发:“大爷做事情一向是有分寸的,大爷说骊姐儿昨日积食了,姑娘着急如焚。”
这个理由倒是可以。
可是秦骁印每一次去王妃那边告假都是以两个孩子病而为理由。
王妃虽然不管宅院里的事可是却也不是个傻子,白吟心里暗自想着,以后不能任由秦骁印瞎折腾了。
白吟先去看了一眼骊姐儿,骊姐儿已经八个月了,眉眼处越来越像白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头印出来的。
骊姐儿看见白吟手在空气中乱抓着直到白吟把手伸了过去。
她一把抓住就开始咯咯咯笑。
这稀罕的模样秋乐也忍不住打趣:“骊姐儿昨日才见过姑娘,不过一夜未见罢了,怎么好像许久都未曾见过一样。”
白吟又陪着骊姐儿玩了一会儿骊姐儿到底是孩子玩了一会儿便饿了。
奶妈抱过去吃奶白吟便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了一会儿。
秋乐这才几番欲言又止的看着白吟到底是做了那么久的主仆了白吟一眼就看出秋乐有话要说
“怎么了?别磨磨蹭蹭的有什么话就说。”白吟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眶。
到底是没休息好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没什么精神。
“昨日京城白家来了一封信,昨日闹的事情大,我也没敢告诉姑娘。”秋乐此时一提白家。
白吟脑袋还有些发木。
多久了?
向来没有联系的。
自从她重生过来那一回同白家闹僵后之后便再无来往了。
不用想大概也猜得到。
无非就是央求秦骁印给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在京城谋得一个轻松的差事。
之前王府全家来平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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