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也没有给秦骁印什么好脸色。
白吟走出了房门,秦骁印这才抬头瞧了一眼白吟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若非要细说的话,秦骁印至少在前面两年,除了自己,他没有其他的女人,他年轻气盛,上辈子出征之时,也是这个时候火急火燎的回来。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秦骁印拉上了床榻。
这辈子,她经历了许多事情,虽然时间先后顺序有变化,但是结果同上辈子都没有变化。
所以,那个孩子是肯定存在的。那女子即便是进门,也只能为妾,那孩子也只能是庶子。
想来想去,白吟只觉得想着脑仁疼,索性就不想了。
夜里躺在床榻上,秦骁印身上带着沐浴完的湿气,他胸膛紧紧的贴上了白吟的后背,后背一片凉意。
白吟不满的推了一下秦骁印。
烛火微微跳跃,女子脸上带着几分不悦,细如柳条的眉毛轻轻的蹙起,如同微微凸起的小山丘。
粉颊带着几分沐浴完的红晕,她手指微凉轻轻的向身后轻推了一把秦骁印的肚子。
手指触及,结实的肌肉分毫不动,秦骁印是做什么的?
他是练家子。
白吟那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秦骁印?
“没擦干。”
她声音也带上了几分不满。
“嗯。”秦骁印喉结滚动轻轻的应了一声,火热的呼吸从后颈开始,一路蔓延向下。
秦骁印手臂就跟铁臂似的,狠狠的握住了白吟的纤腰,炽热的吻印在了耳后,异样的感觉从尾脊骨慢慢蔓延到全身上下。
让面露不满的白吟呼吸不稳,仿佛化作了一滩秋水,只能任由身后的秦骁印搓扁捏圆。
女子面若桃花,她抬头瞧了瞧专注的秦骁印,他胸膛结实的肌肉硌的她背后生疼。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仿佛他的四肢都化作了无形的铁笼,将她包裹在其中,退无可退亦无法反抗。
白色的中衣犹如层层叠叠的山脉围在腰间,白吟神色有些迷离眼尾微微泛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秦骁印低头吻下来的时候,白吟只能伸手攀住秦骁印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尽管夫妻之事,上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是无可置疑,秦骁印活好。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就在耳边,背后一阵发凉,白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那一日灵堂上的母子。
即便是已经动情,此刻也没有了半分心思。
她用力的推了推秦骁印,却被秦骁印捏住了双腕举过头顶,狠狠的抵在了床榻上。
秦骁印力气很大,大的让她只觉得腕子生疼。
她微微的抿唇瞧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秦骁印,她眼尾微红,一双眼睛仿佛在水里泡过似的,平日里有些偏白的唇此时也格外的红润饱满。
秦骁印借着夜光瞧清楚了白吟的模样,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冲上了头。
白吟想起了那孩子,越想心里越窝火,她抬头就在火急火燎的秦骁印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跟发泄似的。
直到嘴巴里蔓延着血腥味,白吟这才松了自己的牙。
秦骁印感觉到疼痛,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等到白吟松了口,他才如同安慰似的想吻一吻白吟的眼角。
白吟侧头直接躲过了秦骁印映在她眼尾的吻,她心里憋着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些许的情绪,不过声音略微有些轻颤。
“不做了。”
秦骁印愣了愣,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男人容貌俊逸,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格外的有力,他单手捏着白吟两只手腕,眼神格外的凌利。
“你又闹什么?”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带着情动的暗哑,似乎格外撩人,可是他手上的力却依旧没有卸下来分毫。
想起灵堂上,那孩子同秦骁印如出一辙的面孔,他这一次出征,要带回来一对母子,她哪里还有心情同他做夫妻恩爱之事?
秦骁印沉默了片刻,一双漆黑的眼瞳就这样盯着白吟,仿佛要把她看透一样。
白吟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这才哆哆嗦嗦的找借口。
“我乏了,想早点休息。”仿佛刚刚张牙舞爪的兔子瞬间变得胆小懦弱。
秦骁印没说话,沉默片刻,他突然起身,披上了外衣。
没过多久,隔壁的水房传来了水声。
白吟有些意外,上辈子她是顺着秦骁印的,一颗心也是挂在秦骁印的身上的。
那些事情……秦骁印是热衷的,她也从未拒绝过秦骁印,她上辈子若是表示半分的抗拒,秦骁印便会愈加的强势。
他今天倒是没那么强硬。
洗漱完的秦骁印躺在床上,听着旁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他却毫无睡意。
他只是愈来愈想不通了,曾经温和体贴的妻子,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他现在这模样同军营里面没有夫人的士兵有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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