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在雪白的皮肤上越发的扎眼。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没问清楚呢,就过来拿姑娘撒气……”
秋乐看着这一片痕迹心疼死了。才抹了一点化瘀膏在手上搓热。
西侧间的门就被打开了,白吟眼疾手快拿起了旁边的薄被遮住了露出来的肌肤。
“是我。”
男人喉结滚动两个字富有磁性。
她抬头就瞧见了秦骁印,秦骁印伸手从秋乐手里面接过来的药膏。
秋乐心领神会,立刻退了出去,离开之前特意带好了门。
命好
西侧间只剩下了夫妻二人,上辈子做夫妻八年,白吟也没什么害臊的,任由秦骁印扯开了腰上的薄被。
秦骁印目光暗了暗,他挖了一大勺化瘀的膏药,放在手掌心一点一点搓热,这才覆上白吟的腰。
秦骁印常年在军营,他的手心粗糙,在后腰上一圈一圈的打转,白吟只觉得不舒服。
在秦骁印眼中,白氏的皮肤白若凝脂,他的肤色常年暴露在空气中是小麦色。
一黑一白,极致的反差,他喉咙略微的滚动了下,这才不自然的移开了眼。
“有点疼,你忍着点。”秦骁印说话依旧没有半分温情仿佛含了冰块一样。
白吟没应声。
但是也从始至终没吭声。
直到感觉后背的肌肤上发热,秦骁印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白吟也拉下了后背上的衣服。
“夫君去忙吧。”
她一件又一件穿好了衣服只对他说了那么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
秦骁印沉默了。
母亲把那三个女人送过来的时候她不高兴,现在他送出去了,她也不高兴。
如今的白氏……似乎好像看见他就不开心。
秦骁印被自己心里这个想法震惊了,好像越想越是那么回事,白氏刚嫁进来的时候,她还不是现在这样……
“夫君不忙吗?”
白吟这才回头瞧了一眼秦骁印,眼里没有半分的情绪,仿佛他对她来说只是比一个陌生人略微亲近一点的人。
她这是在催促让他走了。
“嗯。”
秦骁印走到了旁边的水盆把手洗干净又拿着白色的手帕子把手上最后一点水珠都给擦干净才走。
秦骁印走了,白吟索性回到了主卧,还是准备睡个回笼觉。
一觉就睡到了夜晚,秦骁印跟往常每一次都一样,他晚膳从来不会在府中用。
白吟沐浴准备睡觉的时候,她打开门,就发现秦骁印居然就坐在房间里。
炭火灼烧,白吟身上温度逐渐回暖。
秦骁印手里拿着化瘀的药,他只是冷着脸看着她,没有多的话。
上辈子做了八年的夫妻,白吟自然知道秦骁印是什么意思。
她顺从的走了过去,撩开了宽松的中衣,秦骁印将搓热了的膏药覆盖在她的后腰上。
“此等小事,不必麻烦夫君,日后秋乐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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