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母亲,我前些日子去小姑那里,冬日里落了水,险些没了一条命……现在也是有心无力。”白吟拿着帕子放在嘴唇旁边,一阵又一阵的咳嗽。
秋乐赶紧上前扶住白吟摇摇欲坠的身体。
王妃脸上的神色略微僵了一下,别的不说,白吟嫁进来两年,除了身份不好,她基本上毫无挑剔可言。
嫁进了两年无论身体有多不舒服,从来没有错过请安。
可是眼下,居然一连三天都没来,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她有些阴暗的想,白吟若是病死了,她儿岂不是可以另寻一户良妻?
“母亲,如今儿媳的身体早不如之前,如今府中还需要人操持,请母亲做主吧。”
白吟轻轻的挥了挥手,旁边的丫鬟抱着一个红木匣子,白吟伸手将红木匣子推开,整整齐齐的账本连带着库房的钥匙,就放在了王妃的面前。
王妃哪怕连假模假样的推脱都没有。直接就把那一箱子红木匣子东西,全部都递给了刘竿晓。
老三媳妇落明珠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白吟神色淡淡的,上辈子她把掌家权紧紧的握在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她得到了什么?
她还在怄气?
管家的权交给了刘竿晓,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吹遍了王府大大小小的角落。
连带着小姑的事情,一并交给了刘竿晓。
只听说刘竿晓快活的热了好几壶酒,落明珠也上赶着,送了好多贵重东西给刘竿晓。
唯独只有,白吟的枫叶苑一点动静也无。
管家的权才交出去,下午秦骁印就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汗臭。
白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同秦骁印直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去烧水。”
秦骁印脸上的神色暗了暗,他在军营做差事,一群大老爷们,干的都是体力活。
他知道自己的身上不算很干净,但是这白氏表现的也…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秦骁印洗漱出来的时候,白吟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秦骁印有些错愕,但是他还是掀开了被子,睡在了白吟的旁边。
“今日的事情……”秦骁印话才从嘴巴里面说出来。
“困了。”女子眼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淡声说。
秦骁印打好的腹稿,全部都卡在了胸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平常白吟对他不说热情似火,但是也会有小意温柔,怎么这俩回……脾气越发的大了,人也越来越冷漠了。
若不是同一幅外貌,他都要怀疑枕边人是不是换了个人。
白吟难道还在怄气?
白吟睡梦之中,仿佛有什么捏住了她的腕子,迷迷糊糊她突然惊醒,啪嗒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内室清晰无比。
白吟醒了抬头就看到秦骁印一张黑的要掉渣的脸。
白吟傻了,秦骁印也愣住了。
她还能感觉到手掌心里微微有些发麻,还有秦骁印面颊上微发红的皮肤。
秦骁印原本的兴致,全都被一巴掌给打没了。
“睡吧。”秦骁印裹好的被子,背对着白吟,闭了眼。
“嗯。”白吟捏了捏自己的手。
秦骁印天还没亮就去了军营,自从装病交出了管家权,王妃也免了她每日的问安。
日子是白吟上辈子八年都没有过的快活。
午时的时候,听说秦念玉又来了,哭的比昨日更狠。
王妃派人过来请了白吟,白吟在脸上涂了一层白粉,这才去了松雪堂。
白吟病怏怏的走过去的时候,其他人都来了,没有人注意到白吟的存在,白吟索性坐在原地没有吭声。
秦念玉身上穿着一身青色的冬祅,屋子里的炭火噼里啪啦,伴随着秦念玉小声的哭泣声,王妃心疼死了,脸上神情也没多好看。
刘竿晓低着头,坐在下面双手拿着帕子,莫不吭声。
“母亲,二嫂怎么能够如此?往后我怎么还有脸回去!”
秦念玉一边说着,一边大声的嚎叫,泪涕横流。
王妃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指着刘竿晓的鼻子问“你究竟去念玉那边说了些什么?”
刘竿晓脸色发白,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眼泪也一滴一滴,往下头直掉。
落明珠坐在旁边,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生怕牵连到自身,她干脆也不吭声。
“母亲,二嫂过去一口一个,我在王府哭的有多惨,王妃有多心疼…如此一来,我那穷婆婆知道我回来告了状…眼下天天给我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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