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看看热闹,于是招呼乔则坐下来,泡茶喝茶,聊天。
晚上八点十分,乔曼曼和江望夏谁都没说服对方。
晚上八点十分,江言一接到江曜文的来电。
江曜文迟疑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应该给江叔叔、江望夏还是乔曼曼打电话通知,似乎谁都不是最优选。
江言一与他们江家没有亲缘关系。
他是小夏、乔曼曼的“爸爸”,但他并不是江以冬的丈夫,不是江禹的女婿。
江望夏是外孙女,但只是名义上的外孙女,没有血缘关系。
乔曼曼是亲生的外孙女,但只相认半天时间。
最后,他决定给江叔叔打电话,毕竟江叔叔是大人,大人更懂处理这些事情。
他说:“江叔叔,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了,有个不好的消息需要告知您和小夏、曼曼。”
说到这里,他感到胸口沉闷,几乎无法喘息,肝肠阵阵剧痛,蔓延到心口,他的四肢麻木没有感觉。
他艰涩开口:“就在刚才,爷爷去世了。”
旁边的开水壶沸腾,自动断电。
乔则反客为主,主动拿起水壶,冲茶泡茶,先给江叔叔斟了一杯茶,然后才给自己倒茶。
江望夏还是不肯答应,乔曼曼只好求求她:“如果我不和你一起睡,我就会睡不着的,我睡不着就会变丑的。”
“要是我变丑了,你就是罪寇祸首啦!你忍心我变丑吗?“
”小夏,我求求你啦qwq”
电视播放着综艺节目,吵吵闹闹,却没有人在看电视,没有人在乎电视播的是什么。
江言一面容平静,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嗯,我知道了。”
“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江曜文:“我爸爸和小叔过来了。”
这是不用他过去的意思。
江言一应了声“好”,说:“请节哀。”
“您也是。”
乔则听不到通话里江曜文的声音,却能听到江言一的那句“请节哀”,下意识抬头看他,对上江言一那双平静沉稳的眼睛。
他的心沉了沉,有着不好的预感。
江言一很快结束通话了,不远处的两个女孩子还在拉扯,谁也不让谁、
他对女儿说:“小夏,你今晚和曼曼一起睡吧,你哥哥睡客房。”
说完,他笑了笑,揶揄着说:“如果你想睡客厅沙发也行,不过客厅沙发才一米八,你睡的话肯定会畏手畏脚的。”
江言一几乎从不干涉江望夏的决定。
江言一不会向着乔曼曼、挤兑江望夏,要是想让乔曼曼睡主卧,肯定会一开始就给小夏说的。
江望夏察觉到养父的不对劲,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尽管不想和别人一起睡,江望夏还是勉强地点头答应下来,旁边乔曼曼发出“好耶”的欢呼声,江望夏木着一张脸告诉她,要是半夜被踹下床不要哭唧唧。
直到两个人消停了,他才把刚才的消息告诉她们。
屋内一片寂静。
……
江言一、江望夏对外公去世的消息没有感到特别意外,外公身体不好,这两年强撑罢了。
江言一让他们三个早点休息。
乔曼曼去洗澡了。
江望夏朝站在阳台的江言一走过去,并随手关了阳台的门,表示出“我有话要和爸爸说”的意思,让乔则不要偷听。
留在客厅喝茶的乔则:?
谁那么没品,偷听人说话啊?
他是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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